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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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薛酒臉色陰沉,那人還嘿嘿笑了兩聲,大著舌頭含糊地說:“抱歉哈兄弟,有點上頭?!?/br> “沒關(guān)系,你可以在警局里醒酒?!?/br> 說完,也不管那個人是什么表情,直接給局里打電話,并且通知了交通部門。 交警是先一步過來的,帶頭的似乎認識薛酒,見到他就問,“薛隊長,這是怎么了?” “出了點意外。”薛酒看著那司機,對身旁交警支隊的寧隊長道。 那個喝酒的司機見到交警后笑嘻嘻地地舉起雙手,“警官我自首,我酒駕了,撞了這位大哥的車,我認罰?!?/br> 交警這邊按照規(guī)矩來,給司機測了酒精指數(shù),判定了責任,打算把人和車一起帶回去。這時候,警局那邊的人過來了。 帶人過來的是小黃,見到薛酒那輛被撞得凹進去的車,以及一旁站著的元宵,小黃心里不妙的念頭又升起來了。 他來到薛酒身旁小聲問,“隊長,這回是什么情況?” “有人開車撞元宵?!?/br> 元宵當時在打電話并沒有注意,但是薛酒卻看得很清楚,那輛車是直奔著元宵而去的,如果他不出聲提醒,恐怕正好會被撞到。 小黃倒吸了口氣,王順昌都被抓了,竟然還有人想要害元宵,這幕后的人到底是多大能量? 第18章 買兇殺人 眼見寧隊長要把人帶走了,薛酒才開口說話,“寧隊長,這個人恐怕我們刑警隊要先帶回去審問了?!?/br> “怎么?”那位寧隊長一愣,有些莫不著頭腦。 雖然眼前這小子酒駕,還撞了刑警隊長的車是有點瞎,但是還不至于被刑警抓回去吧? 小黃走上前低聲在寧隊長身邊說了幾句話,寧隊長驚訝地看了眼站在一旁存在感很弱的元宵,表情凝重地朝薛酒和小黃點點頭,然后把人交給了刑警隊這邊。 那個司機一看押著他的人換了,頓時不樂意了,一邊打酒嗝一邊說,“你、你們要干什么,嗝——我就是個酒駕,都認罰了,嗝——你們不能把我?guī)ゾ帧!?/br> 小黃扣著他的胳膊面無表情道:“是酒駕還是蓄意謀殺,這要調(diào)查了才知道?!闭f完,他又補充了句,“哦對了,別忘了賠我們隊長的車錢,他那輛車也不太貴,撞得時候看見牌子了么,奔馳的,兩百來萬,你有錢賠么?” 那個司機被小黃一通話說下來,已經(jīng)不見了剛才醉醺醺的樣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蓄意謀殺這罪名嚇到了他,還是那兩百萬。 薛酒本來要送元宵去新家的,結(jié)果舊家的大門都還沒出就遇到了這碼事兒,別說是元宵,就連他也沒什么心思了。 但是家還是要搬的,現(xiàn)在那些人已經(jīng)敢明著對元宵下手了,她要是還在這邊住著,不知道又會發(fā)生什么。 好在小黃認識的朋友有個小貨車,他打了個電話過去,對方很痛快的答應(yīng)幫忙。 薛酒先陪著元宵把行李送回新家,又謝過了小黃的朋友,薛酒又從地下車庫里開了一輛車出來,載著她去警局做筆錄。 警局里,那個酒駕司機被關(guān)進審訊室后一直也沒有人進去。 他只是坐了一陣兒,就渾身難受似的不停的換姿勢,一直到下午五點多,審訊室的門終于從外面被人打開了。 小黃走進來,把資料夾扔在桌子上,坐到了那個司機對面。 “田偉是吧,曾經(jīng)被強制戒毒一年,不過聽你哥們兒說你最近似乎又有錢買粉了,發(fā)財了呀!要不要跟我說說,錢哪兒來的?” “什、什么錢,警官你可別聽人亂說啊,我哪里來的錢?”田偉眼珠子咕嚕嚕的轉(zhuǎn)著,對于小黃的話一句都不承認。 小黃撇撇嘴,敲了敲桌子,“你的好哥們說你不但發(fā)財了,兩天前還有人給你送了輛車,面子挺廣啊,跟我說說,車是哪兒來的?” “別人給的?!?/br> “怎么沒有別人給我一輛車呢,那個別人是誰!”小黃提高音量大聲問。 田偉被小黃的嗓門嚇得一個哆嗦,聲音發(fā)虛,“記不清了?!?/br> 從剛才起他就沒什么精神的樣子,現(xiàn)在整個人看起來更是不對勁,不停的吸鼻涕打哈欠,身體還在發(fā)抖,小黃看一眼就知道這是毒癮犯了。 “記不清?田偉,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你以為喝了酒撞人判你個酒駕就完了?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蓄意謀殺,有證據(jù)證明你不但收了錢,最近兩天還在受害人家門口蹲點來著。” “大哥,我真不知道?!碧飩ザ叨哙锣碌卣f。 “那行,不知道你就進監(jiān)獄里住著吧,反正證據(jù)也有了,你不說也沒事兒?!毙↑S冷笑一聲,起身就想走。 “大哥你等等,我真沒要殺人啊?!蹦呐率欠噶硕景a,腦子混沌著,田偉也知道這要是真被定上個蓄意謀殺,他進去還有個好? “殺不殺人,法官會看證據(jù)判,跟我說沒用?!?/br> “我說,我說!??!”眼看著小黃已經(jīng)打開審訊室的門了,田偉終于受不了的喊了起來。 “是跟我一起溜冰的一個小子給我的車,錢也是他給的?!?/br> “他讓你干什么?” “他跟我說他兄弟被一個女的騙了,想要給對方點教訓,讓我喝了酒去撞她一下。”見小黃一臉的不信,田偉趕忙解釋道:“我當時不想答應(yīng)的,但是旁邊有人聽見了,說這么好的事兒憑什么給我辦,要來搶,我腦子一熱就同意了?!?/br> “那個人叫什么?長什么樣子?” “這我真不知道,那人長得挺普通的,而且還有點矮,一米七左右吧。以前沒說過話,就知道他是別人帶來的,出手挺闊綽,跟我們這幫人不一樣?!?/br> 小黃仔細看了眼田偉,他這樣子倒是不像是在說謊。又問,“你說你沒想撞死她,有什么證據(jù)?” 田偉咽了口吐沫,“那個人之前提議要給我五十萬的,說直接把人給撞死,我頂多進去關(guān)三年,但是我膽子小沒同意,所以他就給了我十萬塊,讓我撞了人就行,到時候車也給我。后來我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之前想要搶我活的兔崽子跟著那個款爺一起走了,隔了幾天我就聽人說他買了不少貨,肯定是也拿到錢了,而且還比我多。” 一邊說著,田偉露出了不忿的表情。 小黃對于這些人的三觀沒什么指望,繼續(xù)問他:“你不知道那個款爺?shù)拿?,總知道搶你活的人的名字吧??/br> “知道知道,那崽子叫韓金龍,歲數(shù)不大,可能就二十出頭,一直在三道街頭的迪廳里混?!?/br> 小黃沒想到還真能問出點東西來,當即讓人去查韓金龍的底子。 好容易出了審訊室,見隊長和小林子幾個都在辦公室里,他也癱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問出什么來了?”小林好奇地跟他打聽。 “又是買兇殺人,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希望能摸到點線索?!痹@個案子最讓人苦惱的就是對方如果不出手,他們就找不到一丁點線索。 而且元宵本人能提供的線索有限,哪怕是真的跟她爸有關(guān),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兒了,現(xiàn)在要查哪有這么容易。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從各個方面開始調(diào)查了,他們隊長都不知道把元東的案卷翻了多少次了,現(xiàn)在只希望市局唐隊那頭能給點驚喜了。 因為元宵中午才遇到過危險,所以錄完口供后,薛酒沒讓她回去,而是找了個辦公室讓她歇著玩會兒手機,等下班跟他一起回家。 這一次一次的生命危險著實讓元宵嚇到了,她沒有拒絕,安靜地坐在辦公室里擺弄著手機,等薛酒。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薛酒去叫了元宵兩個人一起出了警局。 走在他們后面,打算出去覓食的小黃心情就不怎么美麗了。走在他旁邊的小林見他哭喪著臉,問了句,“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小黃長嘆一聲,“照這樣下去,我估計元老板這店一時半會兒是開不了門了,我到時候吃什么???我想吃紅燒rou,燒肘子,糖醋排骨,溜肥腸……” 小黃一邊報菜名,小林就跟著咽口水。 他也是吃過元宵店里的菜的,rou做的那叫一個香。跟別家飯店不同的是,她做的菜很有種家里爸媽拿手菜的感覺,好吃的感覺并不是用很多油很多調(diào)料就能做出來的。 最后兩人都陷入了沉默,感覺這日子過的真沒盼頭了。 坐在車上,薛酒再次提起了讓元宵暫時不要開店的事兒。 這一次元宵再沒有沉默,而是答應(yīng)了下來。 薛酒確實為了她好,而且現(xiàn)實比她想象的更危險,對方太過明目張膽了,之前還只是暗中設(shè)計,現(xiàn)在是擺到了明面上。眼下讓她一個人出門她都不太敢了。 車上的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又聽薛酒道:“你的廚藝真的很好,以前拜過師父么?” 他對廚師的行業(yè)了解不太多,不過因為家里有親戚做這方面的生意,他還是注意過的。 廚師這行業(yè)是有教徒弟這一說的,元宵的廚藝比起他吃過的名廚做的菜,雖然不說更好,但也沒有差到哪里去。 她更多是輸在食材上,同樣的也贏在了食材上。 就像小黃和小林覺得能在元宵的菜里吃出家庭菜的味道,薛酒其實也有這樣的感覺。 現(xiàn)在的人生活條件好了,卻不太愿意去飯店吃了,因為感覺不對,而元宵做的菜,感覺就很對。 “沒有?!痹吭谝伪成希抗庥行┗秀?,“我跟著一個大廚偷學過兩年。” 一般的大廚哪怕是收徒弟也是收男徒弟,而且就跟古代的拜師是一樣鄭重的。 她沒這個運氣,也沒人想要收她。但是她幾年前遇到的那位大廚卻是個很好的人,明知道她在偷學,也沒有說出來,反而默許了。 很多刀工上的技巧,也是在那位大廚故意放慢的動作下慢慢學會的。 現(xiàn)在想一想,哪怕那段日子其實過得很艱難,可也不是全然的黑暗。 有些人,或許沒有朝她伸出手,也沒有給她錢,卻幫她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歲月,也給了她一個謀生的技能。 元宵說的平淡,薛酒聽著有些不是滋味。自小他想要什么,從來不用等到第二天。而元宵和他截然相反,她什么都沒有,想要學一門廚藝,甚至要卑微的用上偷這個字。 第19章 建議 他并沒有放任自己在這種情緒中太久,將話題轉(zhuǎn)開,“我覺得你開小吃鋪有些可惜了,你的廚藝已經(jīng)不輸給一些大廚了?!?/br> 元宵愣了一下,薛酒的夸獎是不是有些過了? 她知道自己做菜挺好吃,畢竟店里那些食客的反應(yīng)她是看得見的,但沒有那么夸張吧? “相信我,你在廚藝這方面,絕對屬于很有天賦的,你要是不信,改天我?guī)闳ヒ娨姶湓茦堑闹鲝N?!?/br> 可能是薛酒夸的太過直白,元宵愣了半晌,才喃喃道:“大概是遺傳吧?!?/br> 在很久遠的記憶里,她爸也很會做飯,小時候他好像經(jīng)常做飯,味道她不記得了,可是應(yīng)該是很好吃的。 元宵說話的聲音很小,薛酒并沒有聽仔細,但他沒在意,繼續(xù)說,“你有沒有考慮過,開一家私房菜館?” 之前的元家小食屬于小吃鋪,是面對低端消費者,便宜也好賣,但是賺的錢顯然并不會太多。 而私房菜館,是專門面對高端消費人群,總有那么一些人,每天吃飯店,卻想追求家的味道的。 元宵很認真的想了想,哪怕她的手藝真的過得去,但是其他方面恐怕也很難。 私房菜館有些是在網(wǎng)上炒紅的,那無疑需要一大筆廣告費,還有一種是一些人口口相傳的,那些人或許有不同的圈子,但肯定都是非富即貴的,這就需要人脈,比花錢打廣告還難。 還有選址的問題,一個隱蔽又高檔的私房菜館是絕對不可能開在租金便宜的老街上的。而更高端的地方,她根本負擔不起。 她把自己的考慮跟薛酒說了,人家畢竟給她出主意,她也不好一聲不吭,總要說出個拒絕的理由。 聽完她的解釋后,薛酒只是略一思索,對她說道:“我在東山路那邊有一棟二層小樓,以前租給別人做咖啡館,后來房子收回來了,一直閑置著。如果你打算開店的話,我可以租給你??丛诶贤瑢W的份上,第一年的租金可以讓到第二年給,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