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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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華欣是為什么死的?!?/br> 老唐當(dāng)然不會忘記,任玥也沒有回避過這一點(diǎn),除去母女爭寵,還有就是華欣想要讓元宵頂替任玥。 漂亮的女人有很多,華欣卻偏偏要用和任玥一模一樣的元宵去頂替對方,很可能不止是因為元宵是她的女兒,還因為……齊振邦大概偏好這種長相的女人。 因為齊振邦喜歡,所以合作者可能會特地為他準(zhǔn)備這樣相貌的女人。 長得一模一樣或許不容易,但整容加上化妝,七八分像肯定能夠做到。 心中的猜測讓老唐長長吐了口氣,“可惜沒辦法證明?!?/br> “倒也不是沒有,我先試試看。”薛酒拿出手機(jī),給一個號碼發(fā)了個信息。 很快,那個號碼就回復(fù)了信息。 看著那一串信息,薛酒揚(yáng)了楊眉,把手機(jī)拿給老唐看。 跟薛酒發(fā)信息的人沒有標(biāo)注,只是一串?dāng)?shù)字。兩人的交談也很簡單。 薛酒問他:你父親情人的照片,有么? 那個人更直接,他發(fā)了一個網(wǎng)站名字,還有一串賬號和密碼。 老唐搜索到那個網(wǎng)站,輸入了賬號和密碼,點(diǎn)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個鎖著的相冊。 點(diǎn)開之后,發(fā)現(xiàn)相冊里存了很多女人的照片。 第一個是一張有些老舊的照片,光線不太好,應(yīng)該是用照相機(jī)拍的照片得到的。是一個女人的獨(dú)照,穿著很有年代感的衣服,笑的很開心。 這個女人…… 薛酒盯著那個照片看了好一會兒,才將注意力放到后面的照片上。 第二張照片上的女人穿著旗袍領(lǐng)著個男孩子,她的目光并沒有落在鏡頭上,雖然是看著其他地方,但也難掩風(fēng)韻。她很可能就是齊振邦兩個兒子的親生母親了。 再往后照片里的女人要更年輕,打扮的也更時尚,有些照片是單人的,但不全是正面照,還有些照片里面甚至有齊振邦的身影。 顯然,這些都是偷拍來的。 薛酒數(shù)了一下,除去前面兩個照片里的人,還有十二個女人。 他挑了這十二個女人的正臉照一一對比,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她們之間的相似處。 她們長得都很像第一張照片里面的女人,有的是眼睛,有的是笑起來的樣子。 一開始照片里的女人只是有些地方相似,但是到第五個人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照片里的女人開始有第一張照片里女人的影子了。 乍一看,竟然有種真假難辨的錯覺。 越是后面的女人就越像,直到第十個人。第十一個人是薛酒熟悉的面孔,任玥。 在他看來,任玥和第一張照片里的女人,容貌上至多只有六分相似,但是,那張她穿著旗袍的照片,卻和第二張照片里的女人身影重疊了。 第一張照片里的女人,如果沒有猜錯,就是齊振邦那位不為人所知的第一任妻子。 這些年,他身邊的女人,長相越來越靠近他的第一任妻子,直到任玥出現(xiàn)。 齊振邦為了她放棄了其他女人,可能是因為,任玥兼顧了他前后兩任妻子的特點(diǎn)? 任玥的照片之后,就只剩下一張照片,這張照片里的人不是任玥,卻和任玥容貌十分相似,同樣穿著旗袍。 “找到了?!毖瓶粗@張照片,低聲道。 老唐環(huán)胸站在電腦桌前,瞇著眼看著電腦屏幕上的照片,冷笑道:“看來你猜對了,齊振邦的那位合作者確實很體貼,已經(jīng)把替代者送到他身邊了?!?/br> “齊振邦的喜好改變了?!毖瞥谅暤馈L娲叩娜菝残に迫潍h,這并不是個好消息。 但卻能夠證明,他們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 “現(xiàn)在,至少有八成的把握證明,元宵落在了那個合作者的手里。他想通過自殺這個假象來誤導(dǎo)我們,讓我們放棄尋找元宵?!?/br> 后面還有些話,老唐沒有說出口。 替代品再像,和任玥終究是有差距的,只有元宵,和任玥一模一樣,她是唯一可以替代任玥的那個人。 所以,無論是華欣還是那個合作者,想要討好齊振邦,就只能選擇元宵。 比起華欣的簡單粗暴,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合作者,顯然手段更高超,他直接將人的存在抹去。 要不是薛酒執(zhí)意重查,誰能想到他在監(jiān)控里見到的“元宵”根本不是元宵本人。 老唐心里那些話,薛酒也不是不明白,他只是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否則,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在找到元宵之前,他都必須要保持冷靜。 “元宵坐的那輛出租車有問題?!毖瞥谅暤?。 老唐贊同薛酒的意見,“我現(xiàn)在就傳喚車主到警局來?!?/br> 雖然根據(jù)他們多年的經(jīng)驗,這件事和車主八成沒關(guān)系,但是誰讓那車是他的,總要追根究底。 車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接到警局電話的時候被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犯事兒了。 到了警局后,見到了刑警隊長,他才意識到,他可能真的犯事兒了。 “警官,我、我什么都沒做啊?!避囍髯趯徲嵤依?,嘴唇哆哆嗦嗦。 “這個車是你的吧?”老唐推出一張照片,那是監(jiān)控截圖,上面的車牌號很清楚。 車主低頭看了眼,連連點(diǎn)頭,“是我的。” “四天前,你在廣元大廈樓下拉過一個女人去火車站,還記得么?” “四天前?”車主使勁回想,很快,他眼睛一亮,整個人坐直了,“警官,四天前我開的是夜班,白天是我小舅子開的?!?/br> “有證據(jù)么?” “有有有,那天我媽生日,我跟媳婦兒都在我媽那兒,家里人都能證明?!?/br> “行,把你小舅子聯(lián)系方式給我們?!?/br> “車主連連點(diǎn)頭?!毙睦飬s依舊忐忑,好歹也是他老婆的弟弟,不會真的開他的車犯了什么事兒吧? “那個……警官,我小舅子是不是犯什么事兒了?” 老唐瞥他一眼,“該你知道的會告訴你,不該知道的別問。” 車?yán)锪⒓撮]嘴了。 拿到電話號碼后,很快,車主的小舅子也被傳喚過來了。小舅子二十多歲,對于警察的傳喚還有點(diǎn)不滿,言語間帶了點(diǎn)桀驁不馴的意味。 不過進(jìn)了審訊室后沒幾分鐘,就再不敢囂張了。 坐在他對面的是老唐的手下和薛酒兩個人,他還一句話都還沒說呢,警察上來就先給他扣上一頂綁架的帽子,才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差點(diǎn)沒把自己嚇?biāo)馈?/br> “說說,四天前的上午,你去過什么地方,做了什么?” “就……早上接了兩個活,賺了十來塊錢,然后……”車主小舅子抓耳撓腮,也想不起來那天到底他干了點(diǎn)什么。 薛酒有些不耐煩地問,“你有沒有結(jié)過一單去火車站的活?” “沒有吧,我那天……哦對了,我那天去打牌了?!?/br> “打牌?” “對,生意也不怎么好,正好有朋友叫我去玩牌,我就過去了?!?/br> “你的車呢?” “說起來也挺巧的,那個棋牌室的老板跟我關(guān)系挺好,他說他一朋友急用車,想要租我的車一上午,給我兩百塊錢,那我肯定同意啊?!闭f完,他還補(bǔ)充了一句,“對了警官,這事兒你們別跟我姐夫說啊。” 他那天打牌輸了,兩百塊錢都倒進(jìn)去了,他交車的時候跟他姐夫說就賺了一百多。 薛酒無奈地?fù)u頭,起身出去了。 根據(jù)車主小舅子給的信息,他帶著人去了那家棋牌室。棋牌室開著,老板發(fā)現(xiàn)是警察找他,趕忙出來了,一臉諂媚地給薛酒他們發(fā)煙。 被擋了之后,他訕訕地把煙放回去,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薛酒他們的臉色,說道:“警官,我們這里是正規(guī)經(jīng)營的,絕對沒有違法亂紀(jì)行為?!?/br> 薛酒不想跟他廢話,直接問他:“四天前,張揚(yáng)在你店里打牌,并且把出租車租給了你的朋友,有這回事兒么?” 老板顯然是跟車主小舅子很熟,聽到這個名字立即知道是誰。 他略一思索就點(diǎn)頭,“是有這么回事?!?/br> “你那個朋友叫什么,現(xiàn)在人在哪兒?” 老板無奈苦笑,“警官,說是朋友,其實就是之前在我店里打過牌的,他也是別人介紹過來的,跟本就不熟。聽說是個老板,很有錢,我們一般都叫他王老板?!?/br> “不熟你還幫他租車?”薛酒身邊跟著的警察明顯不信,盯著老板的眼神有些不善。 老板趕忙解釋,“是這樣,這位老板確實有錢,他在我店里輸了有幾萬了,眼皮都不眨的,我覺得他還是挺有保障的。況且他就算是個騙子,也不至于偷個出租車吧?!?/br> 雖然這棋牌室老板的解釋根本沒什么邏輯可言,但真實度還是挺高的。別管他當(dāng)時怎么想的,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不知道他叫什么,你總知道他長什么樣吧?”薛酒問。 “知道知道,我們門口和收銀臺都安的監(jiān)控,您隨便看?!崩习逄貏e配合地把薛酒他們請進(jìn)去,把收銀小妹趕出收銀臺,自己先進(jìn)去給他們調(diào)監(jiān)控視頻。 調(diào)出四天前的監(jiān)控,他在一個男人出現(xiàn)的時候立即按下暫停,指著屏幕道:“警官,這個就是王老板?!?/br> 第85章 懷疑對象 王老板四十多歲,有些胖,啤酒肚很明顯,相貌更是普通。他在棋牌室里一直穿著西裝,手上還拎著一個黑色皮包。 據(jù)棋牌室老板說,他每次來皮包里都會裝不少現(xiàn)金。 薛酒拷貝了一份視頻,順便交代了一下棋牌室老板,如果再見到王老板記得報警。 隨后帶著人回了市局。 他把視頻交給老唐,老唐安排人查這個王老板的身份。 沒用多久,就有消息傳過來了。 這個王老板原名楊建軍,蘆城人,今年四十五歲,曾因組織賣yin而入獄,出獄后一直下落不明。 “果然是早就下好了套,等著人往里鉆?!崩咸脐幊林樥f道。 別說他們現(xiàn)在找不到楊建軍,就算找到了,也拿他沒辦法。在找不到元宵之前,他們所查到的線索,都無法當(dāng)做證據(jù)。 薛酒坐在老唐對面,低頭看著手里楊建軍的資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