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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成四個大佬的親meimei在線閱讀 - 第195節(jié)

第195節(jié)

    大周氏被關(guān)了小半個月,早就快閑瘋了,成日摔碗摔筷子,嚷著要見太傅。

    太傅卻故意晾著她,想要等柏秋回來處置,一次沒有來看過,她就鬧,經(jīng)常半夜不睡覺地哭嚎。

    她身上仍然穿著那天從宴會上下來的裝扮,可惜已經(jīng)臟得不成樣子了。

    珠釵是利器,怕她傷到自己,已經(jīng)全取了下來,但是沒辦法換洗,是以,頭發(fā)都已經(jīng)打結(jié)成綹,散發(fā)著奇怪的味道。

    柏秋剛一推門進(jìn)去,就看到她曲著腿坐在木板床上面啃一個油桃,眼睛向往地看著窗外,渾身上下寫滿了疲憊。

    哪里還有一丁點(diǎn)兒太傅夫人的影子?

    “老爺說明天見我?”大周氏自言自語地說著,“好,好,明天見我,趕緊打水來,幫我梳洗……”

    說著,回頭看到了背光站著的柏秋,當(dāng)即一震,手里的油桃滑落。

    “你、你怎么來了?”大周氏哆哆嗦嗦如見了鬼一般,“你死了!你不是……你已經(jīng)死了,我親眼看到你死了!”

    柏秋不自覺擰起秀眉,將她驚恐的眼神盡收眼底。

    ——她的恐懼來的莫名其妙,分明不是對她,而是對她記憶深處的那個人……

    柏秋心里有了一個猜測,冷著臉向她靠近。

    “??!——”大周氏聲嘶力竭地喊著,看著背光的柏秋離她越來越近,她看不清柏秋的臉,只感覺到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她噩夢里得鬼影,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原本就心虛,加上又被關(guān)了那么久,早就魔障了,一時只覺得害怕,掙扎著要躲。

    可她的腳被栓在床柱上,根本就跑不了,一時只崩潰一般大喊大叫,聲音傳出去老遠(yuǎn),把太傅都給驚動了,和親信一起往柴房的方向趕去。

    柏秋逐漸逼近大周氏,大周氏也漸漸看清了柏秋的樣貌,隱約又覺得不像,稍稍冷靜了一些。

    但還是害怕,哆哆嗦嗦地望著柏秋,四下找地方要躲。

    柏秋卻掄圓了胳膊,狠狠一個耳光甩在她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在場的人都驚呆了,蜚蜚也瞪大了眼睛,要上前去,卻被阿柔牽住了手腕,攔了下來。

    不僅是圍觀的人,連大周氏自己也傻了,忘了尖叫和掙扎,頂著一頭亂發(fā)仰望著她,蒼白憔悴的臉上,紅通通的幾個指印,十分明顯。

    “清醒了嗎?”柏秋冷冷地問了一句。

    大周氏陡然回神,才確定她并非噩夢里的鬼影,而是她死而復(fù)生的繼女。

    她竟然敢朝自己動手?自己可是她的繼母!現(xiàn)在有人撐腰,就連禮儀倫常都不管了?!

    大周氏眼里的驚悚被憤怒所填滿,她極力壓制著撒潑的想法,換了個動作,盡可能擺出目前能做到的最優(yōu)雅的程度。

    “清醒了,”大周氏說道,“那咱們便來說說,你毆打長輩……”

    話沒說完,柏秋在她另一邊臉上也狠狠甩了一巴掌!

    比剛才那一下還要響,還要重!直打得她偏過頭去,耳朵里嗡嗡作響,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清醒了,就來說說你害我孩子的事情?!卑厍飻S地有聲地說著,語氣充滿了威懾。

    大周氏猛地抬頭望著她,眼里閃爍著的,不光是憤怒和震驚了,還有深不見底的悔恨和恐懼。,,

    第115章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怎么能打我!”大周氏猛地從床板上翻騰起來, 要撲向柏秋。

    可是她的雙手被分別綁在床柱上, 只有二尺左右的移動范圍,于是, 她堪堪直起身, 貼到柏秋的面前,繩索就繃得筆直,任她再奮力掙扎, 也無法向前半分。

    柏秋紋絲不動,居高臨下地瞥視著她。

    大周氏似乎被她這個眼神給刺激了, 面目猙獰地盯住她的眼睛, 不停掙扎著, 想要把她這張臉給抓花!

    若不是柏秋這張臉長得這么像秦夫人, 當(dāng)年, 她也不會對她痛下殺手!

    沒辦法, 老爺太愛秦夫人了, 大周氏不過是一個破落戶家的女兒, 連給秦夫人拎裙擺都輪不上,若不是利用了她的好會心,死皮賴臉留在鄭府, 也熬不到這一天。

    原本大周氏以為,等她當(dāng)上了太傅夫人,榮華富貴就享之不盡,可沒想到的是, 自己竟不能生養(yǎng)!

    老爺只有一個女兒,簡直把她寵到了天上去,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而她又間接害死了秦夫人,她擔(dān)心鄭芷煙長大后,會對她不利,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想辦法把她也給趕走。

    ——也是鄭芷煙命不好,長了一張和她那死鬼娘那么相似的臉,讓她看到就心生歹意。

    這個時候,大周氏仍是得意的,畢竟秦氏母女兩代人都折在她手上——在這太傅府,她就是真正的女主人,誰能爬到她頭上,那就是一個死!

    現(xiàn)在,鄭芷煙這個死丫頭竟然打她?!

    忘了她小時候被自己罰站、跪佛堂的可憐相不成?哦,的確忘了,不然,曾經(jīng)的膽小鬼能干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想這丫頭以前,可是連對她大聲說話都不敢,懦弱得要死!自己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

    “我能讓你死一次,就能讓你死第二次!”大周氏陰毒地說道,“別說你的孩子,就連你老娘都是我熬死的,你敢打我?失了記憶,就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了?”

    柏秋原本只想給孩子們討個公道,沒想到,自己當(dāng)初的遭遇也和她有關(guān)系,對這人的厭惡頓時達(dá)到了頂點(diǎn)。

    ——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怕是大周氏自己!

    “很好,”柏秋笑笑,抓著大周氏的衣領(lǐng),在她震驚的目光之下,對著她的臉狠狠扇了上去。

    她幾乎每說兩個字,就要扇她一個耳光:“做了那么多壞事,你很得意是嗎?你這樣的雜碎,老娘見得多了,我就是再沒本事,對付你,也夠夠的!”

    啪——啪——的耳光聲響徹逼仄的柴房,大周氏的臉rou眼可見地腫了起來,口鼻充血,耳鳴頭暈。

    柏秋卻還在打:“熬死我老娘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把我也熬死!看我能不能饒你到那個時候?!?/br>
    其實(shí),在柏秋揪住大周氏的衣領(lǐng),扇她第二下的時候,大周氏就后悔了,可是,柏秋的耳光簡直比雨點(diǎn)還要密集,根本就不給她回嘴的余地。

    她原本還咬著牙忍耐,不想表露出任何的弱勢,打算等老爺來了,再向他裝裝可憐。

    老爺一定就會原諒她了。

    可是柏秋這一連串的毆打落在臉上,沒一會兒,她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腦袋里暈暈的,眼前一片濃霧似的白。

    在這一片混沌之間,她能聽到自己以前的聲音,正用一副諷刺的語氣,痛斥著小時候的鄭芷煙:“你是缺心眼嗎?這點(diǎn)事情都學(xué)不會!給我在祠堂里跪著去!”

    怒罵之間,夾雜著自己用繡花針扎向女孩兒時,女孩兒隱忍的痛呼聲,以及自己的冷笑。

    “跟你那個死鬼娘一樣,矯情!”大周氏年輕時的聲音充滿厭惡,“讓給meimei怎么了?哭哭哭,就知道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后娘虧待你了!”

    那個時候的耳光聲,和現(xiàn)在的重疊在一起,給大周氏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莫非是前世欠了她的,所以今生要被她這樣報(bào)復(fù)?

    可鄭芷煙明明死了啊!

    大周氏腦海當(dāng)中浮現(xiàn)起曾經(jīng)的畫面,她讓人偽裝成山匪,在鄭芷煙回老家的路上把她給弄死,最好讓她死得不體面些,這樣一來,老爺為了名聲,不會仔細(xì)檢查她的尸體。

    沒想到,卻讓她跑了!

    當(dāng)初,她和小周氏四目相對著,沉默了許久,還是小周氏想出來的主意——拿一種特質(zhì)的藥水,將一個跟鄭芷煙身形相仿的女尸毀了容,換了衣服帶回來。

    老爺因?yàn)閭倪^度,果然沒有仔細(xì)看。

    在那之后,鄭芷煙銷聲匿跡,所有人都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

    小周氏順利嫁給了國舅爺,大周氏也跟著沾光。只可惜老爺無心攀爬,不然,他們肯定不止如今這個地位!

    ——秦氏母女死了以后,她的日子多么好過??!

    哪里能想到,鄭芷煙非但沒有死,反而活得好好的!

    她真后悔,當(dāng)時沒有再耐心些,起碼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徹底把鄭芷煙鏟除!這樣,是不是就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下場了?

    沒有人回答她這個問題。

    柴房只有清脆的耳光聲,就連太傅親自過來以后,也只是站在門口看著她們,并沒有阻止柏秋。

    他之所以來,是因?yàn)閾?dān)心柏秋知道真相會受不了,沒成想,卻看到女兒暴打大周氏的畫面,不禁嘆了口氣,觀察著大周氏的臉色。

    ——但凡她的眼神里能有丁點(diǎn)兒的后悔,他就會叫停,起碼留她一條命。

    可是……她沒有。

    太傅看了許久,大周氏的眼里只有憤恨,沒有絲毫的歉意。

    在把她關(guān)在柴房的這段時間里,太傅不止一次地猜測她的想法,但是怎么都猜不出來是為什么。

    當(dāng)年秦夫人與她有恩,他原本還想著,大周氏就算不看在他的面子,總要顧及秦夫人的恩情,定然會好好照顧她留下來的唯一血脈。

    可誰成想,竟因此害了女兒,也害了自己。

    這么多年過去了,大周氏仍不覺得自己當(dāng)初做錯了什么,可見,她根本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毒婦!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

    “阿娘,別打了?!睂?shí)在沒人阻止,蜚蜚不禁上前,摟著柏秋的腰,“再打她可能就死了,再賴上咱們。”

    柏秋也打累了,胳膊和手掌都泛酸,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一看到大周氏的嘴臉,她就有一種莫名的憤怒和委屈。

    再想到她差點(diǎn)兒害了自己的女兒,更是忍無可忍。

    若不是蜚蜚攔著她,她恐怕還不會停。

    “你說得對?!卑厍锷钗豢跉?,“把她打死了,還要賴上咱們——既然證據(jù)確鑿,就將她送官,相信官府會秉公辦理的?!?/br>
    說著,將大周氏丟回床板上,揉了揉發(fā)麻的手腕:“我去與太傅說明?!?/br>
    不成想,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太傅站在柴房門口,正面色平靜地望著她們。只在對上她眼神的時候,眼眸才閃了閃,依稀看出些擔(dān)心的情緒。

    他是在擔(dān)心大周氏?柏秋心里想,把他的大夫人打成這樣,他應(yīng)該會不高興,甚至責(zé)怪自己刁蠻任性、跋扈不講理。

    哪里會想到,太傅嘴巴一張,竟然問她:“手疼嗎?”

    柏秋:“……”

    她沒有回答這個略顯奇怪的問題,只說道:“事情我都聽說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讓她得到教訓(xùn)。”

    “你待如何?”太傅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到你書房去說罷?!卑厍锏?。

    太傅點(diǎn)頭同意,一路上都沒有做任何的回復(fù),只悶頭往前走,等到了書房,才表態(tài):“你想要怎么樣,我都支持。”

    柏秋沒想到他會同意得這樣爽快,便問:“你不怕她因此連累你?”

    御史臺那幫家伙成日盯著他,若得知他的夫人犯了此等罪狀,不參死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