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家的貓總想上我家床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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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繁抱著貓開門的時候心里一緊。 其實他在訪客記錄儀里已經(jīng)看清楚來人的樣貌了,但是實打?qū)嵜鎸@么一群面色十分嚴肅的軍官心里難免有點發(fā)怵。 但是他知道二十三歲的沈之繁應該已經(jīng)可以妥善地處理這些事情了,于是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些,也的確十分成功,他本身就冷淡慣了,臉板下來的時候十分有說服力。 只是貓咪昂著頭看著他,它感受到了抱著它的手臂愈發(fā)地緊了。 前來警衛(wèi)中為首的一人長得還挺眼熟的,沈之繁愣了兩秒反應了過來,才意識到對方長得和言朔有三分相像。 而且也是一脈相承的冰山臉,穿著齊整得沒有一絲褶皺的軍裝,倨傲得近乎冰冷的眸子都讓人喘不過氣來,仿佛睜眼間能從里面呼出寒霜氣來。 如果不是面容稚嫩了一些,幾乎活脫脫是個翻版的言朔。 “是沈之繁嗎?” 對方將目光鎖在他身上,聲音冷淡而公式化,給他一種無形的壓力,不等沈之繁作答,他就已經(jīng)繼續(xù)道。 “現(xiàn)在你牽涉進了奧利維亞公主的失蹤案件,情況緊急,請跟我們走吧?!?/br> 對方這語氣讓他有些不舒服,一沒說時間二沒說去哪里,幾乎是命令式的要求,但是對方人多勢眾況且牽涉到的是皇族,自然沒有他抗議的余地。 沈之繁點了點頭,又頓了頓道。 “稍等,我得告訴我meimei?!?/br> 言瑾行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頭,似乎正要拒絕,目光卻忽然瞥見了沈之繁手上抱著的貓。 因為這貓一直不聲不響,他又來得急根本沒有注意到過,這么一下之后才像是忽然察覺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微微睜大了眼睛,因為他是一個相當會控制情緒的人,所以這樣的變化已經(jīng)是他失態(tài)的表現(xiàn)了。 他往下看了一眼貓,又抬頭看了一眼沈之繁。 似乎不敢置信般地又低頭看了一眼貓,又抬頭看了一眼人。 沈之繁茫然地對上他的目光。 言瑾行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他低低咳了一聲來掩飾,咽下剛才到嘴邊的拒絕,面色還是說不出古怪一樣地看著沈之繁:“趕快。” 沈之繁一開始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和沈之柔交代完出來的路上卻反應了過來,這個人和言朔長得這么像,又都是年紀輕輕就身在高處,多半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 大概是認出貓了,又覺得男神的貓在他家里有些奇怪吧。 不過……他還是有點想不通,那人看上去雖然年紀不大但已經(jīng)歷練得十分穩(wěn)重了,這種小事有必要讓他這么失態(tài)嗎? 這個問題顯然他是得不到答案的,想不通的事情他也不打算想了,臨走前他將貓咪放在門口,摸了摸它的頭想要安撫它,不過好在雖然來人很多,但是貓似乎習以為常的樣子。 男神家的貓果然是見過世面的啊。 沈之繁眼中當然覺得男神什么都是好的,包括他家的貓也是。 …… 沈之繁原以為只是走一趟配合調(diào)查,但是卻比想象中的還要麻煩得多,唯一得到安慰的是他的待遇其實還不錯,至少不是監(jiān)牢也不是密室,只是審問廳罷了。 帶他來的是言瑾行,但是審問他的卻不是,言瑾行只是坐在一旁罷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似乎已經(jīng)上了年紀的,看上去十分暴躁的中年警官。 他留著厚厚的黑眼圈,像個大蒜頭,顯然已經(jīng)為奧利維亞公主失蹤案件弄得焦頭爛額了,他的語氣也十分差勁,委婉來說大概就和高中時期的教導主任差不多。 沈之繁自認為脾氣不算太差,但是在被翻來覆去地詢問類似的問題并且還是十分不好的語氣時,他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先生,我的確不知道奧利維亞公主的事情,”沈之繁在內(nèi)心又接了一句,甚至他剛剛才知道這原來是位公主,“我會盡量配合你們的調(diào)查,但是請您對我保持應有的尊重。” 言瑾行原本只是雙手交疊沉默地坐在一邊,聽到他這句話不由得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沈之繁嘆了口氣,本來便是深夜被叫出來,他的生物鐘十分正常,如果不是對面嗓音過大,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困得搖搖欲墜了。 他是十分不習慣睡在外面,他又認床又喜歡……裸睡,就算睡著了也很容易驚醒并且沒辦法進入深度休眠,可是今天看起來是回不了家了。 在對方又一波聲嘶力竭地唾沫星子攻擊之后,他無奈選擇了尿遁來暫時逃離,好在這點人權(quán)還是可以保證。 沈之繁松了口氣走去廁所之后,言瑾行忽然深深地看了審問官一眼。 審問官不是什么好差事,幾乎是最被人嫌棄的差事,官不高待遇不好但管得特別多,現(xiàn)在什么都講究透明化,又麻煩又累還沒油水,看他年紀一把了才做到這個位置上顯然是命不太好。 被旁邊這位命特別好的言家的小少爺這么盯著,他有點忐忑。 “言中校有什么指示嗎?”他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擦了把汗,然后謙虛討好地沖他笑著,“我向來對于嫌疑人比較嚴厲,您見笑了,這是我的職業(yè)cao守,呵呵?!?/br> “您不用緊張,”言瑾行被那油膩的呵呵兩聲弄得眼皮一跳,然后微微一笑,挑了挑眉看著自己交疊的手指,“您的努力我是十分欣賞的,不過從某些角度來看,我建議您對這位沈先生態(tài)度可以稍微和藹那么一些,沒有壞處?!?/br> 審問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奧利維亞公主正是為了剛才那個的確相貌出眾的小白臉才鬧出的這種荒唐事,也知道奧利維亞的未婚夫言將軍是言瑾行的親哥哥,才特意對沈之繁十二萬分地賣力審問。 然而言瑾行卻忽然這么說,他忽然覺得有點不太妙,好像自己的“明智之舉”沒那么明智。 “這……不知道您這是什么意思?” 言瑾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實話,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br> 審問官心里暗罵了一百遍小狐貍小王八蛋兒,這說一半藏一半的毛病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家祖?zhèn)鞯?,但是表面上還要和顏悅色如春風細雨。 “言中校還是直說吧,我啊這人上了年紀,難免糊涂了一點?!?/br> 言瑾行不敢說得大聲,只做了一個讓他側(cè)耳傾聽的動作。 審問官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側(cè)了過去,半分鐘后睜大了眼睛。 “您、您這是認真的?” 他話都說不利索了,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變成了一個賣相不太好的大蒜頭。 “這、這個據(jù)我所知,這個……他跟言將軍的關(guān)系好像,好像應該是不太和睦的吧?” “我估計我哥半個小時后就會趕到這里,”言瑾行低頭看了看表打斷了他的話,恰好這個時候通訊器響了起來,“是的,哥,他在我這里,嗯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