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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簪后退一步:進展也太快了吧? 狐太醫(yī)一邊戴起口罩,一邊不帶感情地說:“做個檢查?!?/br> 狐太醫(yī)戴起了口罩,遮住了大半的臉龐,單單露出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更勾魂攝魄了。兔簪稍感目眩,又愣了愣:“檢查什么?” “脫,”狐太醫(yī)似乎是那種沒什么耐心的醫(yī)生,語氣淡漠,“還是不脫?” 兔簪乖乖把紐扣解了。 “趴下?!焙t(yī)說。 兔簪作為皇帝,還真很少遇到這樣冷漠的醫(yī)生,不覺委屈起來:“你不能對患者禮貌一些嗎?” “好吧。”狐太醫(yī)答,便用了敬稱,“愿君趴下,暫撅尊臀。” 狐太醫(yī)一邊戴起了白色的手套,橡皮質(zhì)地的手套牢牢地貼合著男狐貍精纖細漂亮的手形,那手指輕輕劃過兔簪的皮膚,兔簪身體泛起一陣顫栗。 “你……”兔簪臉紅耳赤,心跳加速,“在干什么?” 兔簪下意識地掙扎,卻被從腰部摁住。 狐貍與兔子力量懸殊。 狐太醫(yī)的手輕輕一按,不費勁兒的就把兔簪控制住了:“測肛溫?!?/br> 兔簪莫名其妙地被測了一頓肛溫,檢查了一遍身體,最后在腳踝處發(fā)現(xiàn)了可疑的咬痕。 狐太醫(yī)只說:“還是得驗血。” 兔簪穿好衣服,低頭看腳踝,配合著抽血,過了半晌,才說:“我……我想問好久了……” “嗯?”狐太醫(yī)眼皮也不抬地繼續(xù)驗血的cao作。 兔簪忐忑得雙腳都并攏起來:“那個……其實咬痕在腳踝,不用脫衣服也能看見吧……還有,其實測體溫可以測耳朵,是不是呀?最后不還得靠驗血嗎?剛剛那些臊人的檢查其實完全可以避免吧?” 狐太醫(yī)一邊記錄著數(shù)據(jù),一邊說:“哦,確實。” “???” “謝謝你的提醒?!焙t(yī)順手將樣本封好。 兔簪怔了怔:“???” 狐太醫(yī)又說:“對了,你現(xiàn)在可能感染了病毒,所以我覺得你不適宜回去御膳房了,你覺得呢?” “我覺得啊……”兔簪想到前世狂犬病的事情,便也憂心起來,“你說得對。確實不太適合。” “作為檢疫大夫,我打算在結果出來之前,先把你隔離起來,你認為呢?”狐太醫(yī)問。 “沒有問題?!蓖敏Ⅻc頭。 “感謝您的配合。”狐太醫(yī)一把拎起兔簪,將他關進了籠子里。 第23章 兔簪做夢也沒想到,他堂堂一代帝皇居然被一只狐貍精單手拎起關在了籠子里。 狐太醫(yī)在籠子外頭鼓搗著那些瓶瓶罐罐的,將樣本封存送到了檢測中心。 兔簪躺在籠子里,因為身體窩在籠子里不舒服,索性變回了兔子的樣子。隨著身形的縮小,他的衣服散落一地,倒是那六顆陽丹,如同通靈一般,隨著兔簪體型的縮小跟著縮小,仍安安穩(wěn)穩(wěn)地掛在兔子的脖子上。 兔簪被關籠子的第二天,霜翎就找來了。 “兔簪!兔簪!”霜翎叫喚道,“你在嗎?” 兔簪聽到霜翎的叫聲,下意識地轉(zhuǎn)回人形,卻忘了衣衫盡落,自己這樣是一絲不掛的。霜翎一進門就見到兔簪赤 裸 裸地蹲在籠子里,大驚失色:“宮里竟有這樣的變態(tài)對你行此道德淪喪之事?” 兔簪忙說:“不是,我被蝙蝠咬了,正在被隔離呢。” 霜翎聞言頓感不可置信:“宮里的蝙蝠不都趕出去了嗎?怎么還有蝙蝠?” “我也不知道……”兔簪迷迷糊糊的,只將昨晚的經(jīng)歷告訴了霜翎。 聽著兔簪訴說了昨日的經(jīng)過,霜翎聽得一陣驚訝:怎么?那該死的狐貍精怎么還在太醫(yī)院?我不是都吩咐把他革職了嗎?果然,這太醫(yī)院辦事沒有一次是牢靠的!防病毒防不住也罷了,怎么連狐貍精都防不住呢? 霜翎對這個狐貍精頗為忌憚,聽了兔簪的話,便更是疑心,只說:“他說是蝙蝠,那就是蝙蝠嗎?你看清楚了嗎?” “那……那倒沒有?!蓖敏u頭。 霜翎便道:“那就是了,皇后都下令清除蝙蝠了,哪兒還有什么蝙蝠?你就聽那狐貍精吹呢!我看他八成就是色心上來,借口玩些什么變他媽的態(tài)的事情?!?/br> 兔簪卻維護道:“你怎么可以這樣疑心醫(yī)護人員呢?” 霜翎沒好氣地說:“行了,當務之急,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光這個屁股和我聊天,你不臊,我還知廉恥!” 兔簪這才想起自己沒穿衣服,也是臊了,趕緊把衣服穿起來。霜翎在那兒吭吭的啄那鐵籠,卻硬是打不開,也是真心急啊。 這兒搞出一堆動靜的,鬧得那狐太醫(yī)也回來查看了。 狐太醫(yī)推門就見霜翎在那兒用牙齒和鐵籠死磕,露出了擔憂對方智商的表情,說道:“鑰匙掛在墻上?!?/br> 霜翎這下可是真臊了,一見那狐貍的面,就怒了,真是惱羞成怒了,指著狐太醫(yī)的鼻子就罵道:“你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竟敢對君上不敬!” 狐太醫(yī)說:“誰是君上?” 霜翎倒吸一口氣:“媽呀,這么狂!” 兔簪連忙解釋:“不是這樣子的,我告訴了狐太醫(yī),說我是御膳房的小工?!?/br> 霜翎也不解:“你倆又角色扮演又裸 體關鐵籠的,都什么時候了,怎么還有心思在這上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