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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狐妖手里拎著個蓋著黑布的籠子,從神態(tài)目光看,自然是狐髻無異了。 兔簪越過皇后,直接走到了狐髻面前,高興地說:“你把惡靈抓了?” “早說了,島上并無惡靈?!焙倬従彽溃爸皇莻€會做幻象的妖物而已?!?/br> 說著,狐髻將籠子上的黑布揭開,但見里頭趴著一只大牡蠣樣子的怪物。 那牡蠣掙扎著吐著泡泡:“給我水啊……我要干涸而死了……” 皇后只冷道:“也合該你死,竟敢作亂?!?/br> 牡蠣卻悻悻說:“皇后可急著要我死呢!” 皇后臉色變得陰冷,只說:“這妖物為禍人間,實在不宜聽他妖言惑眾。” 兔簪卻仔細打量這只牡蠣,只說:“這是什么妖物?” 狐髻說:“這是蜃。你們看到的‘鬼’和‘異象’,都是他吐出的蜃氣所幻化的景象?!?/br> “腎?”兔簪懵了,“腎氣?” 皇后倒算是明白過來了:“是‘海市蜃樓’的那個‘蜃’嗎?” “就是那個。這種妖物極為罕見,生在海里。”狐髻道,“或是在海邊也使得,但離水遠了便半死不活了?!?/br> 現(xiàn)在籠子里軟趴趴的蜃確實完美地詮釋了“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 兔簪問道:“他怎么會在蝙蝠島作祟呢?” “他在幾百年前被東海的龍打傷了,就躲在西陲的海里養(yǎng)傷。最近身子剛養(yǎng)好了些,便上了蝙蝠島去作祟,想吸食些精魂補身,好讓他再次強壯起來?!焙俳忉尩?,“他與皇后達成了協(xié)議,讓皇后送他你的精魂,他就幫皇后做事?!?/br> 皇后聞言,怒目而視:“你雖是功臣,可也不能污蔑我。” 狐髻不語,只用手敲了敲籠子。 籠子里的蜃翻了個身,便說:“真的!我作證!是真的!” 霜翎忙問道:“那皇后有沒有告訴你,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蜃卻說:“這肯定不能告訴我吧?” 皇后臉色微變,拉著霜翎說:“你這樣說話,可真叫人傷心吶!難道你覺得我真的圖謀不軌?” 若放在前幾個輪回,皇后這么和霜翎說的話,霜翎肯定會信皇后的。 但現(xiàn)在卻不了…… 霜翎說道:“我知道你不是為了奪權(quán)這么做的,那是為了什么?” 皇后臉色黯然,說:“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在指責(zé)我意圖弒君?。 ?/br> 霜翎也見識過皇后的嘴**,知道問不出什么,也正是頭痛,在室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忽然想到了什么,指著狐髻說:“那個老禪師!” “老禪師?”皇后似不解,“什么老禪師?” “就是……就是那個在狐山的轉(zhuǎn)生丹鶴!”霜翎想起來了,對皇后說,“你的寢殿里藏著他的照片……為什么?” 皇后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你……你翻了我的東西?” 霜翎大怒:“你還扯這個呢!” “你為什么翻我東西?”皇后反問。 霜翎被這樣質(zhì)問,惱羞成怒,一拍大腿,指著皇后說道:“老子就是翻了你的東西!你他娘的還弒君呢!誰的罪名比較大?” 皇后淡然道:“我沒有弒君,你別胡說?!?/br> “你密謀弒君,還以為我不知道?”霜翎又氣惱、又傷心,“你為什么要欺瞞我?” 皇后默然不語。 看來,無論是哪一個輪回,皇后都是屬于那種不到最后關(guān)頭不會認罪的性格。 狐髻將籠子放下,說道:“這個,我也問了他了?!?/br> “你也問了?”兔簪很意外,“什么時候的事情?” 狐髻說:“去抓蜃之前,路過了狐山,問了老丹鶴?!?/br> 皇后臉色變得蒼白:“你怎么會去那兒?” 狐髻道:“當然是因為你寢殿里的那張老禪師的照片。” 霜翎驚訝地說:“你也翻到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這個輪回的事情。”狐髻回答了一句,又說,“我便去了狐山,狐山的禪師倒也痛快,說是皇后曾去求他的仙鶴讖言?!?/br> “讖言?”兔簪極為訝異,“難道,他求到的讖言和我有關(guān)?” “是的?!焙冱c頭,“正是如此。” 皇后此刻只感頭痛欲裂,挫敗感排山倒海而來,撲得皇后雙腿發(fā)軟,幾乎站不住?;屎篚咱勚乖谧簧希怪^說:“天啊……你們怎么發(fā)現(xiàn)得到?難道你們是神仙嗎?” 兔簪不得不承認,皇后的計劃倒是不容易察覺,兔簪他們能揭破,那真的是開了掛的功勞。 兔簪只得說:“你為了仙鶴的讖言趨吉避兇,才來殺我?” 皇后不說話,仿佛默認了。 狐髻卻說:“皇后和霜翎看著情投意合,卻總沒對對方說真話?!?/br> 聞言,霜翎和皇后都像是被戳中痛處一樣,臉色難看起來。 狐髻說:“皇后隱瞞了殺人的計劃。而霜翎也隱瞞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不是雄雞,是丹鶴,而且還通過生死契約和兔簪綁了命。兔簪生,他便生,兔簪死,他便死?!?/br> 皇后的眼睛睜得極大,一臉不可置信:“我不信!” 霜翎卻一嘆氣,說:“這是真的。我這次來,正是為了跟你坦白這件事?!?/br> 皇后的臉變得扭曲:“這不可能!” 看到皇后反應(yīng)這么大,霜翎也覺得奇怪:“為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