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
釋道站了起來,幻化了相貌,重雨樓跟上他,兩人出了屋子,從二樓往下看,就發(fā)現(xiàn)一個(gè)憔悴美麗的男子正在和昨夜的穿紫衣的男人說話,他手里拿了一幅畫出來,紫衣男子驚訝地站了起來,接著兩人又不知說了些什么,那名送畫的男子離開了,但他的畫卻留了下來。 “那位就是桃花公子?!贝河甑穆曇魪纳砗箜懫?,重雨樓回過神,原來他就是屋里這幅春宮圖的畫者。 “那幅畫是怎么回事?”重雨樓指著紫衣男子手中的畫說。 春雨看了眼道:“桃花公子出新作了,應(yīng)該是拜托爹爹在晚上拍賣?!?/br> 說完,釋道向樓下走去,重雨樓立馬跟上,春雨笑了笑,要是所有的客人都想這兩位,他這日子可就輕松多了。 釋道到了下面,對(duì)春雨的爹爹說:“此畫可否一覽?” “本來拍賣前是不可的,但是我看公子氣質(zhì)不俗,又出手闊綽,這畫讓公子看看,也無不可?!闭f完,春雨的爹爹打開畫卷。 重雨樓呼吸一滯,這畫的筆力內(nèi)涵比那房里的更甚一千倍,畫中底下的男子眼中含笑,上面的男子趴在男子身上,穿了一件被打濕了里衣,濕衣貼在身上,勾勒地他的身材曲線非常誘人,而他的眼神里也慢慢都是底下的男子,兩人微張著唇,正欲吃一顆又大又紅的櫻桃,可真正是欲而不色。 “這桃花公子果然高明。”重雨樓喃喃道。 春雨爹爹將畫收起,笑著說:“看來桃花公子又突破了,我有預(yù)感,這幅畫將在今晚賣出前所未有的高價(jià)。” 重雨樓回道:“那就恭喜了?!?/br> 說完他看了眼釋道,釋道抬腳向外走,重雨樓跟著他問:“釋道你在想什么?” 釋道停了下來,重雨樓也跟著停下,接著他聽釋道說:“那畫似乎沾惹了妖氣?!?/br> “什么?”重雨樓并沒有察覺出來。 釋道沒有再說什么,不過重雨樓猜到,他們今晚恐怕又得來一趟,不過現(xiàn)在還早,他想吃東西了。 此時(shí),某位愛好美男的大戶家中,一個(gè)滿身肥rou的男人看著胡繪,連口水都留下來了。 “小人謝老爺收留之恩?!焙L笑著說道。 他這一笑,立馬迷的男人昏頭轉(zhuǎn)向,男人向他靠近,吸了吸口水說:“你跟我,我什么都給你?!?/br> 胡繪笑著向他招招手,男人一下?lián)淞诉^去,開始撕扯胡繪的衣服,胡繪的眼睛閃著紅光,男子立馬像定住了一樣,胡繪一把掀開他,然后伸出一只手,那手的指甲變的又尖又利,它劃開了胖男人的皮rou,接著胡繪吐出妖丹,皮rou中滲出的血全都涌到了他的妖丹之中。 胖男人的臉越來越白,胡繪看他快不行了,立馬收起妖丹,手一撫,男子的傷口就消失了。 胡繪蹲下來在男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后一閃身從屋子里消失。 過了幾個(gè)時(shí)辰,男子醒后就犯了老病,這一病差點(diǎn)沒了半條命,他只記得自己和花枝街一個(gè)美人玩,玩夠了就睡了一覺,其他什么都記不清了。 胡繪回到花枝街,他現(xiàn)在掛名在一家名為含春館的妓館,一進(jìn)去老鴇就來找他要銀子,胡繪給了銀子就聽見有人在議論桃花公子。 “桃花公子又出新畫了,聽說這次新作不得了,還沒拍,就已經(jīng)有人想私下拿下了?!币粋€(gè)老頭模樣的人說。 另一個(gè)看著油光滿面的富紳說:“這桃花公子本人長(zhǎng)的也是一個(gè)嫩,真不知這滋味嘗起來又是什么味道?!?/br> “你就別想了,肖想他的那么多,你見誰得逞過嗎?別看人是一畫春宮的,但老常家可沒說不認(rèn)這個(gè)兒子?!?/br> 那富紳點(diǎn)點(diǎn)頭,他就是庸脂俗粉看多了,瞧著桃花公子那樣清麗的美人有些蠢蠢欲動(dòng)。 幾人正說著,就看見一個(gè)公子在他們面前摘下了帶紗的帽子,一瞬間幾個(gè)人眼睛都看直了,胡繪笑了笑說:“幾位爺口水收收。” 說完他徑直朝那富紳走過去,一下坐到了人腿上,然后斟了一杯酒遞到富紳嘴邊問道:“這位爺覺得我和桃花公子,誰更好看?” 富紳呆愣道:“你,當(dāng)然是你,誰能比得過你。” 說著手就朝胡繪的屁股摸去了,胡繪捉住他的手說:“爺是想讓另外幾位也大飽眼福?” 話一落,其他人就露出yin靡艷羨的目光,他們想不通這餡餅怎么就砸在富紳頭上了,富紳一聽,將胡繪抱了起來,朝一間空房進(jìn)去了,另外幾個(gè)羨慕之余,立馬向老鴇打聽這位公子的名號(hào)。 至于富紳,進(jìn)了屋子就沒了意識(shí),胡繪的妖丹本來今日是吸夠了精氣,可是這個(gè)人嘴太臟,說的話胡繪不愛聽,這才盯上了他。 “就你這樣子,也敢肖想他,不自量力。”胡繪說著劃開了富紳的皮膚。 胡繪笑著收起妖丹,然后打開窗戶閃了出去,化作狐身,向竹林跑去,這才多久,他就有點(diǎn)想那個(gè)小畫師了。 第12章 廝混 胡繪來到常冶住的小屋,常冶又以畫為被,正在睡覺,手邊是三個(gè)酒瓶子,看起來昨夜又喝了不少,他的頭發(fā)散亂,衣服上墨跡點(diǎn)點(diǎn),但繞是如此,還是讓人覺得清麗。 “你要是狐貍精,指不定男人排著隊(duì)為你獻(xiàn)精氣?!焙L將手指按在常冶唇上說。 常冶“唔”了一聲,胡繪用手勾開了他的腰帶,皮膚暴露在外的冷意讓常冶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正對(duì)著自己行不軌之事的胡繪,笑了下道:“是夢(mè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