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
書迷正在閱讀:君上他貌美如花、小粉蝶、男主他得了沒毛病、天下熙熙,獨(dú)為清寒來、極品女法醫(yī)、奪魄令、此婚悠悠,共我余生、透視毒醫(yī)在山村、我曾以不正當(dāng)?shù)拿x愛你、愛情從再見開始
八方風(fēng)雨是真有錢,游梵算是見識到了,錢袋里除了銀子還裝了金子!掏出來那客棧老板就傻眼了,連忙騰出一間上好再上好的房間給他們。 高樓客棧至少百來間,基本上都住滿了人,教主說這里的教派加起來,有姓名的沒姓名的起碼有百來個,而且可不像八方風(fēng)雨那般安排的井然有序。大門派不能說是如同詩書文雅的書生相比,但表面對于禮儀禮節(jié)還是相當(dāng)遵守的。這里不太一樣,至少游梵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 “喂!你踢我干什么?” “這不一間房十幾個人,我走路又腳滑嘛?” “哪個混球混手摸魚的?老娘的屁股可不是這么好摸的!” “老師姐你可拉倒吧,都多少歲了你以為還是十七八?。空l有那興趣?” “老王八你再說一遍?” 游梵:…… 另外一間又說:“隔壁哪個人在大吵大鬧的?” “好幾天沒剁東西了,正好那我的菜刀試試血?!?/br> “我的暗器快準(zhǔn)狠!” 游梵:??? 光天化日還敢亂砍人??? 小和尚縮縮脖子躲到教主身后,他雖已經(jīng)弱冠,但是身體還沒有完全長開,乍眼看上去真就跟個沒見過世面的書童一樣。 教主摸摸他頭,示意我在這兒呢誰敢碰你? 突然他們左手邊有個大嗓門吼了一句:“我找書生去!” 碰巧他一出門就看見了于歸和游梵,只見是一彪形大漢敞著衣裳沖出來,胸口上一團(tuán)黑毛十分粗狂,又高又壯,一只眼睛像是被劃傷過睜不開來,眼背上長長的刀疤一直延伸到下顎,長得兇神惡煞的,一開口像是能把人的耳朵給震聾一樣。 “臭書生,叫你呢!” 于歸輕輕抬手做揖禮狀,就聽見‘啪’的一聲,彪形大漢臉上浮起五指印子。 “誰xx打老子!” 暗處揍人的教主笑著答道:“可能是今天的風(fēng)比較大?!?/br> 游梵第一次見到不出手都能揍人,不免的心里佩服起來,估計(jì)比師父的武功都還要厲害呢!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曾經(jīng)師父在他心里可是一等一的位置,小和尚居然拿教主和師父比較了,看來這一等一的位置隨時可能面臨發(fā)生變化了。 彪形大漢讓書生模樣的于歸寫一封‘江湖雜七雜八門派’的意見書信,因?yàn)樗拈T派里有都是沒啥文化的粗人,一個比一個識的字少,更不會文縐縐的說話,于是就想去找書生來把他們的粗話換成詩詞歌賦,想必八方風(fēng)雨的教主一定愛看。 游梵乖乖的磨著墨,大漢看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盡量放低了嗓子:“你就寫憑啥那些個勞什子門派就能進(jìn)八方風(fēng)雨???什么年代了還搞派別歧視?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混賬,我們強(qiáng)烈要求改變規(guī)則啊喂!” “說的太對了?!彼值芤慌淖雷?,差點(diǎn)把桌子腿給震塌了,“我們哪里差了?不就是人少一點(diǎn)嗎?那是老子樂意的嗎?派里都是親兄難弟的,還能生養(yǎng)不成?。俊?/br> 他們的嗓門實(shí)在是太大了,把好些好事的門派都引了過來,一時之間房間里各種奇裝衣服的人都有,白的黃的黑的,歪瓜裂棗貌美如花的通通不缺,甚至還有裹著張被子就沖過來的,畫風(fēng)簡直是詭異極了。 有些色膽夠大的看見這書生俊俏的很,就想伸手過去搭在人家肩膀上,游梵毫不猶豫的把那只臭手給打掉了,還特別兇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家公子不喜歡衣服上沾灰?guī)m的!” “大老爺們好那么干凈做什么?娘娘唧唧的!” 說完又要上手,游梵加大力道拍開他的手,差些就要動起手來,后面的大漢吼道:“別給我們?nèi)鞘滤傈S鬼!哎哎書生,最后加上幾句……幾句……你看著就成,把我們的話寫的委婉又不失直接,讓人一看就能懂!” 最后一個兄弟口才不行,嘟囔半天想不出一個好詞好句,無奈只能讓于歸自己發(fā)揮就好,反正寫出來的句子可以看出文采就成了! 第21章 風(fēng)雨梵音(七) 游梵看著教主寫滿了一張紙,還沒看到底就被大漢伸手搶走了,差些撕碎了邊角,他們也不瞅一眼,直接裝進(jìn)信封里然后就讓其中一個兄弟送過去了。 “喂,臭書生,這是老子身上最后一個銅板,看你長得好,賞給你了,快些離開去?!?/br> 于歸手都沒伸過去,直接站起來說道:“我不需要錢,只想問一些事情?!?/br> “我們就是拿刀的,不懂你們那些拿筆的事,你問了也白問,走走走?!贝鬂h轟然感人,就像是利用完就丟的態(tài)度,這讓游梵覺得有些惱怒,中原就是這樣的求人之道嗎? 于歸沒理會他的粗魯,而是問道:“既然眾位覺得武林大會這么不公平,那為何每年都要擠破腦袋來參加?光是這里一天的住宿,都要花掉派內(nèi)大半的積蓄吧?” 游梵眨眨眼,暗道教主是不是又要給自己普及武林知識了? 他這話讓所有人陷入沉默,這就如同在街市上買東西,遇見了心頭好,即使再珍再貴,也有一份無論如何都想要獲得的心情,畢竟得到之后,那將是畢生的榮耀。盡管口頭上說道著不公,可實(shí)際上卻一直追逐著這不公。 “那也不能只讓那些百年大派過分占據(jù)優(yōu)勢吧!我們建立最多十年,這之間的差距就要讓后起之輩只能處在劣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