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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害怕的樣子,顧巖摸摸自己的嘴巴,又安慰道:“我也是假設說法,要是真害怕就靠我懷里來,不然讓我靠你懷里也是可以的。” 說完也不顧金花教主的愕然,肆意的貼緊了她的身子。 游梵看的傷口有點酸,更多的是情緒低落,還以為真能這么容易就找到了呢。唉,師父啊師父,果然您交給我的事就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 “天黑前最好趕到邊境,我好給你們買些藥治傷口?!苯饝z雨緩下了情緒,心里慶幸一切都還沒發(fā)生。 顧巖笑著調侃她:“你不是做毒的嗎?怎么還能懂藥的問題?” “醫(yī)門風玄子也曾說過,毒與藥本就是一家,我擅長做毒,也能用藥,二者結合并非什么難事?!?/br> “是吧?那你得好好照顧我,讓我也能發(fā)揮一下?!?/br> 說完又很不要臉的靠了上去,讓金憐雨托著他返程。 于歸立刻有樣學樣,盡管游梵一口否認自己完全不能走路的理論,當即就被他一句話塞了回來:“你聽不聽話?” 游梵瞧見他臉色不善,立馬點頭,教主脾氣太臭,還是乖乖聽話好一點。 “那還不趕緊?” 教主拍拍肩膀,雖然不是很發(fā)達的那種,至少穩(wěn)當是一定的。 “哦?!?/br> 小和尚攬著他的肩膀,這還是兩人第一次靠那么近,他就覺得教主柔軟的發(fā)絲被風吹在自己臉上,好癢嘞。 作者有話要說: 垂死病中驚坐起,忽覺凌晨未更新.jpg 啊?。【尤煌浽O置時間,我這記性QAQ 第40章 有情梵音(三) 另一邊,不遠千里而來的太子,在看到他的太醫(yī)完好無損的時候,克制不住的情緒化散開來,盈滿了他的腦部,一伸手就緊緊地抱住了眼前這個清瘦的男子。 “思臣……思臣……” 遍遍呢喃,如同纏了他百來個夜晚的夢魘,終于換來了真實的觸感。 如果這個人沒有在掙扎,那就十分美好了。 “思臣,我是玉紋吶,你……你為什么見了我就要逃跑?” 還是抵不過他微微顫抖的身體,朱玉紋極其不情愿的放開了他,哪曾想這人竟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張嘴便是一句:“太子殿下,求您……放了我吧?!?/br> 短短的幾個字,宛如刀劍一樣戳著他的心,朱玉紋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你再說一遍?你要我放了誰?!” “您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朱玉紋呵斥了一聲:“你若想走,十幾年前就應該走了,何須等到現在才提出這個要求?!” 三秋咬著雙唇,欲言又止,若是他知道后面會發(fā)生某一些事情,他定然會消失的無影無蹤,然而世上并無后悔藥,他今天跪在這里,只是想這位殿下能夠放過自己。 殊不知倆人在一起十多年,朱玉紋的執(zhí)著甚至超過了他的想象。 只見尊貴的太子降低身段,直直的半跪下來,右手緊緊地握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說道:“除非我死!或者,你現在就殺了我!” 三秋肩膀驟縮,雙手也緊緊握?。骸疤印降资呛慰嗄兀 ?/br> “我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們從小一塊兒長大,就算是我曾經癡傻,我也能看得出你對我的好,難道現在因為我腦子好了,你就要像其它皇兄一樣對我?”朱玉紋突然站起來,“那我現在就裝傻回去,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說完他就真的要朝著門柱上面撞去,三秋沒有及時拉住,眼睜睜的看著太子的腦袋“嘭”的一聲,頓時鮮血迸出,順著臉頰流到了白色的衣襟上面,形成了艷麗的圖案。 “玉紋!” 三秋到底還是心軟了,他瞬間從地上站了起來,緊緊地摟住朱玉紋要摔倒的身體,距離倆人這么心甘情愿的擁抱,已經過去了兩個春秋,在太子完全昏迷之前,他在他的太醫(yī)身上,看見了久違的擔心,他終于能夠放下心來了 左護法看了看床上包著紗布的太子,不免的有些著急:“這可是東宮太子,好端端的尋死做什么?” 三秋從床沿上站起來,躬身行禮,“此事歸咎于我,他醒來一定不會怪罪各位的。” “比起這個,我想你更應該對我們說些實話了吧?!弊笞o法按住他的手,“八方風雨的實力你也知道,我們想查一個人基本上就是小事一樁,若是查不到,那必定是被人隱瞞了起來。你身份特殊,我們想聽你自己說出來?!?/br> 他們的想法三秋又怎么會不明白,若是有意除去他,哪能容忍他到現在? 幾人出了內間,三秋便把他的來歷說了個清楚。 他本名溫謙,表字思臣,是太醫(yī)院前太醫(yī)令的長子。當年的九皇子體弱多病,從小就因為一場變故燒壞了腦袋,皇帝憐他母親早逝,即便癡傻也還是給予了皇子的權利,然而始終是不被看好的血脈,諾大的深宮之中是不被惦記的。皇帝以日理萬機之由,就從太醫(yī)院中找了個和皇子年歲相差無幾的小醫(yī),作為隨侍一般安排在皇子身邊,這一待就是十多年,直到前不久皇子的癡傻癥治好并意外的登上東宮之位,宮中不知何時起起了種種的謠言,很多大臣擔心禍國,甚至提出了流放他的說法,幸虧他父親知道的及時,連夜將他接出了宮,但途中還是遭受了刺殺,得游梵相助才因緣巧合之下來了八方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