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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鄙蚯搴?dāng)[手道,“就讓他在城門口等著好了?!?/br> 于是嬴景文的車架在冀北城門口一停就是兩個時辰,韻錦公公急的在馬車前兜了好幾個圈子,最后實在是忍不了,便和那守城的官兵爭執(zhí)起來道。 “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孝文侯爺見我們還是不見?圣上身子這般虛弱,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的顛簸?你們速速去傳報,他要見不見也給個準(zhǔn)話,別這么吊著人,耽誤我們回皇都的行程?!?/br> “抱歉,方才侯爺?shù)目谛欧愿溃蛔屛覀兞糁?,沒說見還是不見,也沒說可以放你們走。” “那讓我們先進城,找大夫給圣上瞧病先。” “抱歉,侯爺說了,不可以放你們進城?!?/br> “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韻錦。”嬴景文虛弱的嗓音打斷了韻錦爭執(zhí)的動靜,他推開身上壓著的毯子,按著車板,搖搖晃晃的從馬車?yán)镒吡顺鰜恚翱瓤取瓤瓤?。?/br> “圣上?!表嶅\忙忙回身來接人。 嬴景文抬頭望了望那只冀北的城門石碑,一切都沒有變過,可又早已是物是人非,只剩下他獨自一個人還在自己騙自己,他相信嬴嗣音會來,他相信那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說斷就能斷,至少他還沒忘,那嬴嗣音,也一定不會忘。 正念及往事之時,城門之上便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一襲黑袍的嬴嗣音,嬴景文面露喜色的上前一步,卻又在接下來的一個瞬間如遭雷擊,他看見緊跟著嬴嗣音上前的那個人是,一襲青衣的沈清寒。 嬴嗣音本來沒想出面,但是沈清寒出門前特地來喊了他,于是他也只能無奈跟上。 想著這都是債,該還,該還。 第120章 不止有嬴嗣音和沈清寒, 隨即跟上來的司馬衛(wèi)侯、韓離、寧嘉容、巨淵、顧則笑這些家伙們,更是一個比一個刺痛了嬴景文的眼, 本來以為這次過來只是解決一件私事兒, 可看目前這情況, 嬴嗣音是完全把他的到來當(dāng)做了一件公事在辦。 “咳咳咳……咳咳……”嗆了一口冷風(fēng),嬴景文咳嗽的厲害, 手指捂著嘴也是溢出了不少的血跡來, 雙腿發(fā)軟站不直身子,韻錦公公年紀(jì)大了也托不住他,兩個人就這么順著半蹲半跪的坐到了地上。 “圣上, 圣上……” “沒事……咳咳咳……咳咳……朕沒事……” 嬴嗣音微瞇了些眼, 他站在沈清寒的身邊一動也不動,沈清寒這人確實格外敏感, 尤其是看到嬴景文那模樣的時候,便是下意識的回看了嬴嗣音好幾眼,像是要在他臉上瞧出什么不一樣的神色一般。 “你要是心疼就下去,別繃著身子站在這兒?!?/br> 這話說的嬴嗣音心里就是一抖,緊張過后剩下的全是無奈, 看來沈清寒確實是格外介意這些事情,以前不說不過是不想多提而已。 “我說我不來, 你又非得讓我來。”小聲的吐槽一句之后,嬴嗣音才動手抓著了沈清寒的手指,“我錯了,我不看他了行不行?” 自己在下邊承受著病痛折磨, 咳的撕心裂肺,身子難受的要命,可嬴嗣音卻若無其事的站在冀北城樓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言不發(fā)不說,還扭過頭去小心翼翼哄著身邊的新寵,這場面,讓嬴景文頓時心如刀割,原本嬴嗣音的那些好,那些溫柔,都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可是現(xiàn)在人家不給了,人家又捧著自己的心轉(zhuǎn)頭送給了別人。 “哼!?。?!”沈清寒不滿的冷哼一聲,他把嬴嗣音往后推了一把,自己貼著城墻邊上前來,單手一撐就直直的從城墻高樓之上躍下。 嬴嗣音擔(dān)心的上前一步往下望,看著沈清寒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淞说兀@才松下一口氣來。 沈清寒掛著自己的腰間長劍就這么負著手往前走,韻錦公公死死的盯著他,生怕這小子一靠近會對嬴景文做什么危險的事情,即便到目前為止對方也沒有任何要動手的架勢,可沈清寒衣擺一撩的單膝落地到了嬴景文的面前,笑意剛剛顯露,韻錦公公便立馬擋著身子隔開了那兩個人來。 “你要做什么?”韻錦公公喊道。 沈清寒笑了笑,并不理會,他只是偏了偏頭去看嬴景文道,“病的這么重還跑這么遠的路啊,特地過來一趟就是為了看看嬴嗣音的?他最近能吃能睡倒是被我養(yǎng)的白白胖胖,比起剛見著他的時候精神要好多了,你看見了嗎?怎么樣?對我的照顧還滿意嗎?” 看出對方只是想來挑釁,嬴景文也跟著扯開嘴角笑了笑,他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韻錦公公,正面對上沈清寒道,“還行吧,倒也是說不上滿意,只是辛苦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來了,你倒是可以準(zhǔn)備收拾收拾東西回家去?!?/br> “回家?” “沈家的老宅我還給你留著呢,可惜那么好的一塊兒地,拿來修點什么不好,一棟破爛房子燒的都快成了灰,不過還好,至少能讓你這樣的孤魂野鬼知道自己最終的去處在什么地方,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好事兒。” 顧則笑也算是見識過嬴景文的嘴毒程度,他在城樓上看著,有些擔(dān)心的扯了扯司馬衛(wèi)侯的衣袖道,“他倆說什么呢?不會一會兒又把侯爺給繞進去了吧?!?/br> 司馬衛(wèi)侯甩開那孩子的手,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道,“廢話,他倆湊一塊兒,除了拿咱侯爺賭賭氣還能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