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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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段愛情都是從半推半就開始的。 話說回來,杜爸爸是不知道奚玲瓏并不是杜君之的女朋友。 一心想要促成美好姻緣。 再加上張大媽的蠱惑,杜老爹還一心鋪在生米煮成熟飯后結(jié)婚的幻想當(dāng)中。 畢竟但凡是一個女人肯跟你,都是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 再加上杜君之那樣的貨色,誰也不會偷他的財。 畢竟割尸體得來的那點(diǎn)兒錢,還不如人家正常做生意的人多。 第二天清晨。 奚玲瓏?yán)仟N的坐在地板上瑟瑟發(fā)抖。 杜君之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也躺在地板上。 這個藥不像是酒,還有喝斷片的理由。 昨天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 看到奚玲瓏此刻衣衫不整,滿臉驚恐的盯著他。 他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們…” “沒什么!” 奚玲瓏趕緊打斷。 “昨天…” “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她繼續(xù)說道。 “我該上學(xué)去了…” 她沒有大哭大鬧,眼睛還掛著淚水。但相對來說,表現(xiàn)得異常淡定。 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別人是什么身份。 竟然落到了他的魔爪里,那么她也無話可說。 她能說什么呢?對方父子兩可是警察呀! 而且自己還有把柄落在人家的手里。 她知道自己吃虧了,也知道自己不干凈了。 但是,她還有爺爺和弟弟需要照顧,她不想跟他們同歸于盡。 她走的那么匆忙,陸君之看著她的背影,心里隱隱有一些愧疚。 但是很快心頭又浮現(xiàn)出一絲惡心。 他的第一次竟然交給了一個… 最后那一個字他沒有再想下去。 直到奚玲瓏離開許久,他才起身去整理自己的床鋪。 明明最后他們睡在了地板上。 但是床上還是依稀有了奚玲瓏的血跡。 杜君之一愣。 他是法醫(yī),也是半個醫(yī)生,他太清楚這塊血跡是代表著什么。 不是奚玲瓏受傷了的話,那就是…… 可是她不是做小姐的嗎? 杜君之的心里早就給她有了這樣的定位。 而奚玲瓏也從來沒有反駁過。 他很快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心頭有一些煩躁。 穿上衣服,簡單的洗了一個澡。 出門看到杜爸爸從早市回來。 “你昨天晚上在酒里下藥了?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杜君之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做了這么多年,刑警的爸爸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啥?你是不是弄錯了?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杜爸爸突然恍然大悟。 他想起了張大媽跟他說的那句話。 “只要你兒子和你兒媳婦喝下這酒,喝醉了保證啊,給你生個孫子!” 難道是張大媽在這酒里下藥了? 而且,張大媽不是說這酒是送給他的嗎? 他讓張大媽幫忙想個法子,讓兩人趕緊結(jié)婚,合著這女的是想了這樣的法子! 真是為了讓自己進(jìn)她的舞蹈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呀! “爸你還想裝蒜了?你說你都這么大個人了,怎么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你又不是不懂法?” 杜君之的聲音出現(xiàn)了懊惱。 “不是,我真沒干,那就是張大媽給我的!” 杜爸爸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顯得特別的委屈。 “張大媽?就昨天那個大嬸?” “對呀。我說我想讓你和你女朋友快點(diǎn)結(jié)婚,讓她給我想想法子,她就送了一瓶酒…” 杜爸爸說道。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你惹禍了,那酒被下藥了,她不是我女朋友!現(xiàn)在好了,現(xiàn)在我必須得對人家負(fù)責(zé)了!” 杜君之幾乎咆哮著對杜爸爸說道。 “什么叫做假的?” 杜爸爸是一臉懵逼,沒有反應(yīng)過來杜君之的話。 奚玲瓏還是按時按點(diǎn)的去了她打工的咖啡廳。 雖然身上有一些難受,但她沒有聲張,默默的忍受著。 回到家,爺爺和弟弟都圍了上來。 他們表情驚訝,并且擔(dān)心的說道。 “玲瓏啊,昨天晚上怎么沒有回來呢?你沒有受欺負(fù)吧?” “沒有,爺爺我那么聰明,怎么會受欺負(fù)呢?我挺好的。” 奚玲瓏淡淡一笑說道。 “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好,是真的沒有事情嗎?” 爺爺還是擔(dān)憂的問道。 “我真的沒事,昨天晚上老板讓我加班,我想著太晚了就不回來了,在店里睡了一覺??赡苁且驗樗貌粔颍阅樕惶谩!?/br> 奚玲瓏說。 爺爺聽后點(diǎn)點(diǎn)頭,也算是接受了她這個解釋。 “好孩子,快點(diǎn)洗洗睡吧,吃飯了嗎?” “吃過了。” 奚玲瓏不會告訴爺爺,其實她今天一天都沒有吃飯。 因為她吃不下,她頭一次感覺到委屈。 頭一次感覺到自己承受的太多了。 以前為弟弟攢錢治病,她都覺得是自己應(yīng)該要做的。 這樣爺爺就可以少一些責(zé)任,老的也不會那么快了。 但是現(xiàn)在她覺得很委屈,是真的很委屈。 為什么她要那么累?為什么要承受這些?為什么別人家的女孩子都可以開開心心的上大學(xué)? 可是自己… 說是大學(xué)生,這雙手卻蒼老得就像是枯槁的中年大媽。 她頭一次覺得很累,累到不能呼吸。 想著就這樣睡過去,不要再醒來該多好。 可是不行啊,爺爺還有弟弟還等著她賺錢。 弟弟還那么小,只要他的病治好了,他就可以和別的孩子一樣去上學(xué)。 也可以上大學(xué)… 上大學(xué)?她的眼中突然有了光芒。 自己不管上不上大學(xué)都是勞碌命。 都需要賺錢,那么索性就不上了吧。 也許自己全天都去工作,雖然沒有大學(xué)文憑,以后找工作特別的不好找,但是至少賺的會比現(xiàn)在多。 這樣弟弟就不能盡快的手術(shù),只要弟弟出息,能考上大學(xué),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到這里,她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奚玲瓏就發(fā)燒了。 她想要從床上起來,但是身體確實支撐不住。 頭暈的厲害,只是稍微抬起一點(diǎn),就又重重的倒了下去。 “jiejie!你的頭怎么那么燙?”弟弟石頭站在她的身邊,擔(dān)心的問道。 “我沒有關(guān)系,爺爺呢?”奚玲瓏問。 “爺爺說他知道一種草藥可以降溫,現(xiàn)在去山頭給你采草藥了!” 弟弟認(rèn)真的說道。 “爺爺這么大把年紀(jì)了,你怎么能讓他去呢?你快去把爺爺找回來!告訴他,我沒事了!” 附近確實有座山,雖然因為現(xiàn)在的自然環(huán)境這個山上也沒有了野生動物,危險性小。 但是山路特別不好走,爺爺又是一把老骨頭了。 扭到腳,萬一有個好歹,不好康復(fù)的。 奚玲瓏一邊催促著石頭,趕緊去找爺爺,一邊跌跌撞撞的也往外面走。 她在世的親人不多,也不能再失去更多了。 明明就只需要用一點(diǎn)錢去買感冒藥。 可是就連這一點(diǎn)錢,他們家也舍不得出。 這樣的日子,又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奚玲瓏跟在石頭的身后。 距離越來越遠(yuǎn)。 石頭朝著山的方向跑去了,而她眼前很是迷茫。 直到一棵樹變成了兩棵樹,一朵花變成了兩朵花。 她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杜君之找到她的時候,風(fēng)吹著她的,身邊的玫瑰花刺已經(jīng)把她扎傷了。 “喂!女人?”杜君之試探著拍了拍他。 發(fā)現(xiàn)毫無反應(yīng)。 于是,摸了摸她的額頭。 “怎么那么燙?”他皺眉說道。 看看四周圍,離醫(yī)院也是很遠(yuǎn)。 于是就把她抬進(jìn)了屋。 他怎么也想不到,怎么會有一家三口住在這么小的屋子里? 一邊是一張比較大的床,一邊是一張比較小的床。 床上還鋪著粉紅色的被子,看來這張小床就是奚玲瓏的地方了。 這個屋子甚至都沒有落腳的地方,一進(jìn)屋就是上床,她的生活過得那么艱苦嗎? 將奚玲瓏扶回床上,杜君之出門找到了水龍頭,然后找了一塊毛巾,用涼水浸透,又進(jìn)屋蓋在她的頭上。 看著她消瘦的面容,他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只是覺得心頭堵著一塊什么東西,下不去又吐不出來。 奚玲瓏躺的特別安靜,由于高燒,讓她喘不過氣來,所以她的呼吸就特別的沉重。 “好了,我現(xiàn)在要把你的衣服脫掉給你降溫?!?/br> 杜君之在她的身邊說道。 她現(xiàn)在的溫度怎么著也有40多度了。 看樣子還真是命大,就這樣還能被他撿到。 但是話說回來,這個屋里不是應(yīng)該還有祖孫兩個嗎? 人怎么都沒了?就留她一個人? 杜君之沒有想太多,起身走出去又找了一塊毛巾一個臉盆。 然后接了一些水,進(jìn)屋江奚玲瓏擦身子。 不過話說回來,他應(yīng)該是有潔癖的人。 但是擺弄這個身體還是很自在的。畢竟完全可以把她當(dāng)成一具尸體。 不過就是她比尸體軟一些,溫度高一些。 但是出于醫(yī)者父母心,杜君之認(rèn)為他現(xiàn)在這樣做是非常正確的。 在一遍一遍的擦拭過中,杜君之的心頭更加的沉重。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奚玲瓏除了被玫瑰花刺,傷的新傷以外,沒有老傷和舊傷。 也就是說,前天晚上,她根本就沒有受傷。 那么也就是說,她是第一次… 這個答案對于杜君之來說,應(yīng)該是比較震驚的。 畢竟像他這樣一個自以為是的人,心中的想法被顛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