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他五行缺德_第25章
“對了,一直妖人妖人的叫,知道妖人的名字嗎?” “不知道?!?/br> “那還是叫妖人吧,都叫順口了都。” 與此同時,寺廟門外,閔清閑梳妝整齊的帶著齊明樵等幾個師侄,親自等在當?shù)兀凑斩ê玫臅r辰,準備迎接即將到達的客人,或者說,這次他們接單的生意的主顧。 而遠處,一輛雙駕的馬車穩(wěn)穩(wěn)的行了過來,一人青衣劍袖,眼神清亮,坐在車轅之處,一手穩(wěn)穩(wěn)的控著韁繩。 閔清閑見到此人,欣喜的走上前去,“師侄,你來啦?!?/br> 謝虞拉住韁繩,將馬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閔清閑面前,從車轅上跳下,露齒一笑:“師叔,勞你們久等了?!?/br> 第21章 謝虞露齒一笑:“師叔,勞你們久等了?!?/br> “不勞不勞,”閔清閑高興的擺手:“師侄啊,你說要去接的人,”閔清閑看看馬車閉緊的車門,“可是接來啦?” 謝虞看車門一眼,把聲音放緩:“他身體虛弱,體內有傷難愈,昨晚又受了驚,著了些涼氣,我給他吃了藥,所以他此刻還在昏睡,不便向師叔打招呼,不過我已叮囑過他,他知道要到師叔這里的事,只是麻煩師叔不要移動他,讓他在這車上歇著。日落之前他便可醒來?!?/br> 閔清閑點點頭,亦把聲音低了下去:“他的傷可是嚴重?” 謝虞眼神黯然了一瞬,輕輕點了點頭:“我一直用藥給他壓著,倒也暫時無事。” 閔清閑思索一瞬:“經得起舟車勞頓嗎?”謝虞可是要托他們將人送到鹿吳山派的,此去鹿吳山,路途不算短?!叭绻麑嵲趥?,也可將養(yǎng)些時日等大好些再走的?!遍h清閑體諒的說:“師侄幫過我們,所以緩上幾日也無妨的,大抵我們也不趕時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師侄就盡管說?!?/br> “恐怕等不得?!敝x虞抿了唇:“我亦是怕他有閃失,自己顧不過來,所以托了師叔幫忙。只是此番要給師叔添麻煩了。” “不麻煩?!遍h清閑立刻說。 閔清閑身后,劉姓師兄碰了碰齊明樵的胳膊,小聲說:“明樵啊,沒想到師叔說的那個雇咱們的主顧是謝師弟呀,咱們路上跟謝師弟遇上兩次,師叔居然沒漏一點口風,嘴巴挺嚴吶!” 劉師兄話里一句謝師弟,叫的可謂是十分親昵順口。其實要嚴格說起來,謝虞輩分高,他們無論年齡大小,最低都要喊謝虞一聲師兄的,可是謝虞長得那張臉太年輕,而且謝虞才二十,他們對著謝虞是怎么都叫不出口的。所幸謝虞跟他們也不見外,見他們別扭,就主動提議讓按年齡來排,年齡比他大的叫他師弟,年齡比他小的就叫他師兄,如此一來,除了齊明樵跟廖白灼,別人倒是都占了謝虞的便宜。 所幸謝虞也不在意。于是眾人就這么熱乎的叫了起來。 劉師兄說完,齊明樵飄忽的看他一眼,沒吭聲。 劉師兄見他這個反應,又碰他一下。 齊明樵這才慢吞吞的說:“師叔說這是職業(yè)素養(yǎng)?!?/br> “嘿~”劉師兄搓了搓手:“有道理。其實剛聽說對方出手大方的時候,我這心里還有點兒玄乎,就怕托咱們的主顧讓咱們辦什么難事,如今見是謝師弟,我這顆心就算是放下啦。” “……嗯。”齊明樵慢半拍的應了一聲。 劉師兄見他眼神盯著一處,沒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東西,就無奈的嘆了口氣。齊明樵這動不動魂飛天外的樣子已經持續(xù)好久了,而且今天尤甚。 謝虞跟閔清閑囑托完了,就轉身到了馬車后頭,抬手打開后車門,從里面單手提出了一個筒狀的東西,跟著他一起轉過來的閔清閑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卷成卷的被筒,被筒里面好像卷著什么東西,閔清閑覺著,看那形狀,里面卷著的東西,大抵應該是個人。 可是那被筒里一點聲音都沒有,閔清閑又是個好奇心重的,所以他十分想過問一下??伤X得這是對方的隱私,他又相信謝虞的人品,覺著謝虞應該不至于干什么不好的事,更怕自己搞錯了鬧笑話,而且對于主顧他也要有自己的職業(yè)道德與素養(yǎng),所以基于如此多的顧慮,閔清閑就咧了一下嘴,到底沒問出來。 反倒是謝虞看出他的想法,回了一句:“這是昨晚抓的采花賊。” “采花賊?”閔清閑大驚,廖白灼倒是跟他講過前面的城里鬧采花賊的事,據(jù)說非常棘手,都鬧到城里人人自危的程度,“就是前面城里張貼告示抓捕的那個采花yin賊?” “是?!敝x虞點了點頭:“我把他送到官府去,半日就回?!?/br> “去吧去吧?!遍h清閑頓時眉開眼笑。他看好的后生,果然就是優(yōu)秀,人人喊打的采花賊都這么容易給擒住了。 謝虞點了點頭,就提著那東西轉身走了。 劉師兄在后面感慨,謝師弟實在是他見過的平輩里脾氣品貌人品都最好的。只可惜他們小巫山沒有一個像謝虞這樣優(yōu)秀的。他轉頭看了看旁邊的齊明樵:齊明樵也跟謝虞一樣,有著高貴的出身,齊明樵是掌門的獨子,謝虞是青鸞世尊唯一的徒弟,一個有名爹,一個有名師,可區(qū)別怎么就那么大呢! 閔清閑目送著謝虞走遠了,才想起來他準備了雞樅要款待謝虞的,可如今謝虞都走了他也沒想起來說,另一個在馬車里昏睡的自然也不能吃了,可那雞樅放久了恐失了味道,而且難得遇到如此好味的野食,遂想了想,留下劉師兄在馬車旁邊守著,叮囑他不要驚擾了車里的客人,然后就帶著另外幾個回廟里去了。 雞樅留下一半,剩下一半洗干凈了,撕成很細的絲,用鍋子取了泉眼里的清水,等水煮開了,把雞樅下下去,最后在水里加一點珍貴的鹽。閔清閑捏著盛鹽的皮兜子,看看鍋子里菌絲的數(shù)目,又看看己方的人數(shù),考慮到僧多rou少,就又捏了一些鹽進去。 已經精神抖擻的唐魚水跟符青鸞沒骨頭似的靠在一起,盡忠職守著犯人的本分,等著飯來張口。 他們兩個在剛才已經研究出了好幾種鎖鏈的用法,只是現(xiàn)在那幾種用法還不得實現(xiàn),可他們研究出了一種就現(xiàn)在而言比較美觀的用法,符青鸞已經按照這種方法將那過長的鏈子掛在了脖子上,那鏈子繞過脖頸自胸口兩側垂下,如此站起來將雙臂展開,鎖鏈垂下的弧度看起來就像一對翅膀邊兒,倒是挺漂亮的裝飾品。 師徒兩個都很滿意。 此刻午飯待熟,唐魚水見蹲在火前添柴的齊明樵頻頻往他們這邊看,想起上一次見齊明樵的情景,結合現(xiàn)在,他有了一種自己重要東西被覬覦的危機感,“師傅,他為什么老是看你?還臉紅脖子粗的?”唐魚水不自覺的開始告狀。 “誰?”符青鸞不甚在意的看那邊一眼。 “上次被你打了一悶棍的那個。” “哦,上次打的有點狠,他可能有些怨氣?!?/br> “原來如此?!碧启~水了解的點頭,湊過來小聲道:“師傅,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說他會不會打回來?” “應該不至于吧?” “不行,咱們得防著他點兒?!?/br> “麻煩。” “師傅放心,我護著你?!?/br>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