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他五行缺德_第33章
作者有話要說: ——( ̄0  ̄)y 符青鸞:小乖乖,為什么不能睡呀? 謝虞:因為我看見你就心猿意馬。 符青鸞:扯淡。學什么不好,竟跟我學這個。 謝虞:師尊,我現(xiàn)在就很心猿意馬。 第28章 謝虞曲膝坐于車門前,臉頰迎著晚風。 身體其實已經(jīng)很疲累了,但是他卻無心睡眠,而且,他也不能睡。 這是他把付麟交給小巫山委托的第一夜,這個第一夜,小巫山眾人卻出了問題,沒有一個人守夜,也沒有人在門前升起篝火驅(qū)趕夜晚可能出沒的野獸。 首先:這些野獸可能會襲擊駕車的馬匹,馬兒夜間在休息,如果受了驚,就會拉著馬車亂闖,馬車內(nèi)的付麟就會遇到危險。所以得防著野獸驚馬。 而往往有時候,即使防了,也會出現(xiàn)一些小小的意外,雖然幾率很低,但也值得注意。比如夜晚爬出來的刺猬,或者爬過草叢的毒蛇,再或者遠處的一聲狼嚎,都會給馬兒造成不安,甚至有時候會直接成為驚馬事故。所以他也要及時安撫馬兒們的躁動。 其次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破廟的廟門無法合攏,若有野獸聞著人味找尋而來,則可毫無阻礙的進入廟里。 小巫山眾人吃了毒蘑菇睡得昏死,反應(yīng)恐怕遲鈍。如果只是普通的貍貓狐貍之流進入了也就罷了,可如若是嗜血的rou食類野獸,就難免會造成人員的傷亡或受傷。 馬車內(nèi),謝虞一走,從外面關(guān)上了車門的時候,看似已經(jīng)睡熟了的符青鸞就睜開了眼睛,他似乎心不在焉的摸著小徒弟的發(fā)頂,然后支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他聽見謝虞坐了下來,車門上傳來輕微的門軸壓迫聲。然后外面靜了好一會兒。 符青鸞百無聊賴的等了一會,終于外面的車轅輕響,謝虞下了馬車,腳步聲離開了一會兒,很快去而復返,然后是打火石摩擦的聲音,繼而是木柴燃燒時所發(fā)出的吡啵之聲。 符青鸞放心的閉上眼睛,既然謝虞已經(jīng)開始守夜,把該干的都干了,還干的這么周到,那么他還cao心干嘛,倒也不必再費心去警戒注意外面的動靜。 他昨夜為了躲開謝虞帶著小徒弟一晚奔波,今夜卻又為了謝虞而固守馬車,跟初到陌生地方人生地不熟且沒人照顧的付麟說話,讓他安心。還在馬車上一心二用的替小巫山和謝虞守門,雖然他沒有像謝虞一樣那么敬業(yè)的在外邊值守,可他耳朵卻是一直注意著外邊的動靜的,不然謝虞一回來他也不會馬上就能感覺到,還差點將車門拍上謝虞的臉。 當然開門那一剎那他是推得有些急了,可那也是因為謝虞讓他等得實在太久,付麟又不理人,所以他才有些迫不及待。 符青鸞在內(nèi)心長嘆一聲,他覺著自個兒實在是個天大的好人,可他這么個大好人做了如此多的好事,付麟和謝虞這兩崽子也不感激他,更甚至付麟那崽子還因為幾塊點心跟他斤斤計較,簡直小肚雞腸。 也就付麟不是他徒弟,他不是付麟的師傅,不然他一定要教給他這個世界是怎么混的。 想到這里,符青鸞打個哈欠,就安心的睡下了。 半夜,謝虞坐在篝火之旁,閉目打坐,一陣晚風吹來,火焰微晃,橘色的火光影影綽綽的照在如玉的面頰,就像橘色的水波在臉上蕩漾,襯得白玉的臉頰如細瓷一般光滑細膩,而似又充滿柔思之情,進而產(chǎn)生一種溫柔的錯覺。 忽然,一聲“吱呀”,馬車的一扇車門向外打開,一個人腦袋從那車門的縫隙中探出來,這個腦袋向外瞅了一瞅,然后整個人一下子全都出來了。 謝虞眉梢動了動,收功睜開眼睛,符青鸞站在離他五步之處,歪頭瞅了瞅他,“早啊?!狈帑[說。謝虞沒動,符青鸞又說:“去放個水?!彼f完也不用謝虞回應(yīng),然后扭身用手摸了一把馬頭,人家馬兒好好的睡著,他非要手賤的去摸一把。這才拐道鉆進了旁邊的小樹林。 謝虞把眼神收回來,無動于衷的再次閉上眼睛。 只一會兒,符青鸞哼著一首不著調(diào)的曲子回來了,經(jīng)過馬車,沒有上去,而是繼續(xù)往前,再次手賤的摸了一把馬頭,兩匹馬,他兩次都摸的同一匹,那馬兒被他這么擾了兩次,不樂意的打了個響鼻。 符青鸞就笑了一聲,在謝虞的篝火對面挑了一塊地兒坐下。 謝虞是面對著馬車,背對著夜風坐的,符青鸞坐他對面,就正好迎著了風。如今符青鸞剛剛坐下,那歌還沒唱完,如今噸位一低,張嘴就給悶了一口風。 所幸那風不似烈酒,還不至于燒了喉嚨,就是不免堵了一下,所以符青鸞毫不猶豫,馬上轉(zhuǎn)了九十度,背對廟門,在謝虞的左手邊坐下。繼而扭頭看著謝虞:“貴姓?” 他這話題開的突兀,而且問的問題讓謝虞都堵了一堵,謝虞是清楚的記得他今晚回來,聽到馬車上小孩脆生生說的一句話是:師傅,“謝大俠”什么時候回來。 如今小孩的師傅開口問他貴姓。 …… 所幸符青鸞馬上反應(yīng)過來,“誒?看我這腦子,一口風給悶糊涂了,那么謝大俠名諱為何?可否告知?”符青鸞特別客氣的說。 謝虞再看他一眼,這人前半夜剛見到他時,說中午見過他的模樣。既然知道馬車內(nèi)有個付麟,自然也知道他是這次委托小巫山的雇主。而且顯然還知道他姓謝。 都已經(jīng)了解這么多,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要知道小巫山里有好幾個人都喜歡連名帶姓的稱他為謝虞師弟,他與小巫山接觸不少,那么小巫山的人提他的次數(shù)自然也不少,這人作為小巫山逃跑又被逮著的俘虜,與小巫山眾人待的時間自然也不少,難道就一次都沒聽到他們說他的名諱?這個人是在裝,還是在試探他呢? 可他們無冤無仇,又沒有什么牽扯,又何來試探。 謝虞不回答,符青鸞也不惱,要知道他的確是在裝,可他問的這個問題是真心沒有試探的意思,他就是想給謝虞強調(diào)一下,他對謝虞真的是個一無所知的陌生人吶! 既然謝虞不答,那他先自報家門好了?!氨尚諢o,名無名,籍籍無名的那個無名。你呢?” 第29章 符青鸞在這里胡扯姓名,連傻瓜都騙不過的名字,愣是被他說的有模似樣,煞有介事。 謝虞都忍不住看他一眼,但是符青鸞臉上根本就沒有心虛二字。 他此刻誠懇的看著謝虞,自報完家門,還耐心的等了一等,見謝虞還是不理人,就厚著臉皮再問,他就不信撬不開謝虞的嘴。 “呵呵呵,相逢即是有緣,咱們之后還會同路,所以說,咱們互相認識一下嘛。” “……”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