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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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大概掃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乖乖走到那張空的辦公桌前放下自己拎著的飯盒。 本來打算先擦一下,結(jié)果用手輕輕一摸,發(fā)現(xiàn)桌面干凈地很,就連抽屜里也干干凈凈的,最底下的抽屜里還帶著絲絲水珠,應(yīng)該是蔡秘書提前打掃干凈了。 看來這位蔡秘書是個細心的人,應(yīng)該比較好相處吧,顧嘉怡推測著。 從古至今,秘書的本職工作都是領(lǐng)導(dǎo)人在工作上和生活中的助手,起輔助作用。當(dāng)然了,在現(xiàn)代秘書更多的是倒茶倒水、接聽電話、處理文件一類的,六十年代應(yīng)該也大差不差。 進來約莫有十幾分鐘了,顧嘉怡坐在凳子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忽然她的目光被挨著里屋門口的那個綠色暖壺給吸引住了。 要不然……先把暖壺接滿水? 說干就干,顧嘉怡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每一層都有一個接熱水喝的地方,所以倒也不怕自己會找不到地方,她站起身準備去拿暖壺。 靜悄悄的屋子里,她的腳步聲格外響亮,顧嘉怡趕忙停了下來。 她一停,屋里又恢復(fù)了平靜,騰的一下顧嘉怡臉就紅了起來。 好尷尬……蘇逸柯進去的時候沒有關(guān)上里間的門,所以他肯定是聽到自己的動靜了。 一時間顧嘉怡感覺自己像是噪音制造機一樣,她一臉窘迫。 可是已經(jīng)出發(fā)了,不管是回去還是繼續(xù)拿暖壺,勢必會再發(fā)出聲音來。 顧嘉怡咬咬牙,心道反正已經(jīng)邁出第一步了,那就繼續(xù)吧。 做好心理準備,她悄摸摸踮著腳尖往前走,聲音果然小了很多,顧嘉怡面上松了口氣。 只是…… 蘇逸柯站在門口,用奇怪地眼神盯著顧嘉怡,“你這是干什么?” 他本來打算關(guān)上門,這樣顧嘉怡也自在,他也自在,大家互不影響。 結(jié)果才走到門口,就看到顧嘉怡躡手躡腳往前走著,一副傻乎乎的模樣。 顧嘉怡咽了咽口水,趕緊放下胳膊用指尖點了點綠暖壺,“那個,我就是想去接壺水?!?/br> 蘇逸柯順著她的指尖看過去,果然看到了那個綠暖壺,故而道,“那你去吧,一會兒給我倒杯水?!?/br> 說罷,他就關(guān)上了門,扭過身去心中松了口氣。 不知怎么的,一見到顧嘉怡就忍不住想到剛剛那一幕,心也忍不住多跳了幾下。 蘇逸柯蹙了蹙眉,摸著自己的胸口感受著心臟比往常要強而有力的跳動,眸子里劃過一絲說不出的詫異,這個顧嘉怡有點奇怪啊。 明明他見到別人都不會這樣的,之前見到她也沒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偏偏早上不過好心扶了她一把,竟然就有了這種奇怪的感覺。 難道是心慌? 是因為她總是莽撞,所以見到就會怕她再次摔倒? 蘇逸柯?lián)u搖頭,不想了,該開始工作了。 而外頭的顧嘉怡看著冰冷的門,紅艷艷的小嘴微張,眸子里不禁有些委屈。 他這是嫌棄她動作太大么? 可是她也不想??! 顧嘉怡癟了癟嘴,拎著暖壺往外走。 外面是一條長長的過道,兩邊都是一些領(lǐng)導(dǎo)的辦公室,例如副廠長、廠委秘書處、主任、副主任等。 盡頭是一個大大的水箱,里頭燒著熱水,隨時都能接。 “嘩啦……” 熱騰騰的水汽彌漫開來,莫名帶給人一絲暖意,春日里的清晨總是這般帶著冷意。 過道里的窗戶都是大開著,顧嘉怡忍不住低頭搓了搓手,眼睛緊緊盯著暖壺。 不一會兒,暖壺就盛滿了熱水,顧嘉怡趕忙關(guān)掉開關(guān)去蓋暖壺蓋兒。 這時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有腳步聲傳來,應(yīng)當(dāng)是有人來上班了。 滿滿的一暖壺水著實是有點沉了,顧嘉怡力氣小,又怕勒紅了手,只好兩只手一起提暖壺。 力的受力面積越大,壓力作用效果越小。 顧嘉怡心里美滋滋給自己點了個贊,物理還沒忘,不錯不錯,不愧是我。 “是你!” 一道驚訝的女聲讓顧嘉怡不得不抬頭去看,那女孩子站在樓梯口處,滿臉驚訝,她朋友一臉不明所以看看顧嘉怡看看她。 這女孩子一身嫩綠色衣裳,正適合春天這個季節(jié),襯得她俏麗無比,布料好似是的確良的,看上去滑溜溜的,她家境應(yīng)該不錯。 且她一頭短發(fā)英姿颯爽,五官又那般棱角分明,比她同行的女孩兒皮膚要白皙一些,只是她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 顧嘉怡歪了歪腦袋,烏溜溜的眸子里閃爍著疑惑,“你是?” 這個小jiejie看上去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其實距離上次見面不過兩個星期,顧嘉怡是實在太忙活,早就把那次見面忘地一干二凈。 但是晏又卻是記她記得很清楚,這個女孩子就是張楚河一見傾心的那個。 “我們見過的,在……后勤處。你,怎么會在這里?不是在車間么?”晏又抿了抿唇,神色復(fù)雜。 她身側(cè)的女孩兒似有若悟,頓時看顧嘉怡的臉色也不大好看,好似是聽說過她一般。 顧嘉怡一臉莫名,隨即才啊了一聲,有些納悶,“是你啊。我轉(zhuǎn)職了,現(xiàn)在不在車間上班了。” 說著,她松開手把暖壺放在地上,甩了甩手心。 “我記得你不是才來廠里,怎么就又換工作了?”晏又繼續(xù)問。 她朋友冷哼一聲,“原來你就是顧嘉怡啊。怎么換工作換到這邊來了?挺厲害挺能耐啊,我怎么沒見過你啊,而且這邊可是廠委,也沒聽說廠委多了個干事啊。臨時工?” 晏又皺了皺眉,輕輕拉了拉她朋友的衣角,沖她搖搖頭。 本來人家也沒什么錯,只是……意外地讓張楚河喜歡上了而已,晏又心里酸溜溜的。 這一連串的問話讓顧嘉怡有些不適,她有些納悶地瞅了瞅那女孩子,“你問我就要說么?你又是哪位?這是在盤問我還是干嘛?” 他們素昧平生,這女孩對她卻是一臉敵視,一看就知道是為了給她朋友——短發(fā)女出頭。 這個短發(fā)女她好像也沒有得罪過吧……不對,那個后勤處向她獻殷勤的男同志好像和她有點關(guān)系。 所以這人是因為那個男同志,才仇視她?? 那她未免也太冤枉了吧。 “你這什么態(tài)度?。 标逃峙笥牙浜咭宦?,上下打量了她幾眼,酸溜溜道,“也不過如此麼?!?/br> 眼睛亮亮的、鼻子挺而俏、小嘴不點而朱,小臉還那么白嫩…… 竟然比她和晏又都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三更會合起來一起發(fā),大概十點左右! 推一下我的預(yù)收文《嬌氣包在七零》,點開作者專欄就可以看到啦。 [傲嬌俊美男知青x嬌氣包小美人兒] 嬌氣包方溪溪驚愕的發(fā)現(xiàn)自己無緣無故竟然出現(xiàn)在了火車上,還穿了身土不拉幾的衣裳。 周圍一群人圍著她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她才知道原來自己穿成了一個父母雙亡被伯母當(dāng)做替了表姐下鄉(xiāng)的倒霉女知青! 才進村一天,她就趴在村頭哭的淚眼汪汪的,這日子可咋過??? 好在她本就生得漂亮,紅唇白齒,同胞們都爭著搶著幫她干活,可她也不是厚臉皮的人,總要自己咬牙干活才是。 可不知怎么的,對旁人都溫和的俊美知青一見到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這讓方溪溪感到很委屈,明明自己也沒做錯什么啊。 小劇場1: 所有人都以為秦硯是因為方溪溪生得太過美麗才會心生不喜,畢竟打從他下鄉(xiāng)來村里,只要見到女同志就退避三舍,活像個老學(xué)究。 可沒有人知道,打從第一天見到方溪溪淚眼朦朧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心軟想要上去幫忙,哪成想人家根本不需要他幫忙,上趕著幫忙的人多的是。 故而每每見到方溪溪,他總覺得這是一個頗有手段的女孩子。 直到后來有一日,她不小心撲在了自己懷里,他才明白,原來一切都是因為喜歡,因為嫉妒。 小劇場2: 最近有一個小道消息傳的沸沸揚揚,說是知青點某女知青和秦硯搞對象了。 可大家伙猜來猜去,也沒人發(fā)現(xiàn),原來那人竟是秦硯過去最不喜歡的方溪溪。 可沒多久又有人傳假消息,說親眼看到了秦硯和方溪溪在小樹林里接吻,還有證人。 眾人紛紛譴責(zé):呵,假消息!不可能!誰不知道這倆人關(guān)系緊張。 直到有一天,所有人眼睜睜看著秦硯眼巴巴幫方溪溪干活,還給她買零嘴,只讓她在旁邊看著,兩個人還打情罵俏的。 眾人大驚失色:天吶!他們到底啥時候就在一起了???? 第37章 那女孩兒一雙杏眼狠狠瞪著顧嘉怡, 像是對待什么階級敵人一般。 這個顧嘉怡就是他們廠委秘書處公認最漂亮的孔丹平都比不過, 怪不得晏又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就連她都忍不住想,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俞主任會不會也動心呢? 如果真的都是一層樓工作,那顧嘉怡豈不是和俞主任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男人嘴上不說, 可實際上都是喜歡看美女的, 俞主任雖然風(fēng)光霽月、溫潤如玉, 可說到底他也是一個男人啊。 顧嘉怡小臉微沉,毫不示弱,“你這又是什么態(tài)度?我不過如此,那你、你們也不過如此?!?/br> “顧同志,秋寧只是說話直沒有別的意思, 希望你也不要太過極端?!标逃职櫭?,語氣冷淡。 她開始覺得這個顧嘉怡人也不過如此,居然這么說秋寧, 也不知道張楚河到底喜歡她什么,難道就圖一張臉? 晏又心中冷笑, 若是叫張楚河見了他心上人這變臉的模樣, 就有意思了, 他早晚會知道真心對他的永遠只有自己。 顧嘉怡真是被氣笑了,她冷哼一聲, “這位同志別的不咋地,雙標第一名啊,明明是她也就是你口中的秋寧同志說我也不過如此, 我不過回懟了一句而已。還真是……奇葩。” 她的聲音清透中帶著絲絲的嬌氣和軟糯,叫晏又不禁握緊了手,臉色大變。 這也就算了,說完這番話,顧嘉怡竟然是自顧自伸手去拎那暖壺,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