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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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澤飛鳥頓時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松了口氣,“因為文件很多,所以復印用了點時間?!?/br> 文件很多,復印核準裝袋就用了很長時間,不然也不用叫一個同事和她一起來處理了,貓澤飛鳥嘆了一口氣,望向懷抱中幾百份的文件,同事手中也抱了這么多,縱使是二人分擔,也有些吃不消。 “很重嗎?”七海建人垂下目光,雖然說是疑問,卻沒有給貓澤飛鳥回答的機會,直接從她手中接過了厚厚的一摞文件?!敖o我。” 貓澤飛鳥剛準備說不重的聲音卡在了嗓子里。 她怔了怔,手中的重物就都被七海建人拿走了,剛才和同事閑聊時,根本就沒有時間關(guān)注,現(xiàn)在胳膊陡然一輕,就感覺酸痛異常,她動了動胳膊,一抬頭,七海建人正低著頭望著她,就向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七海建人轉(zhuǎn)開視線,邁開腿,“快回去工作?!?/br> 貓澤飛鳥用力的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側(cè)。 剛走出兩步,七海建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頓住了腳步,微微回過頭,望著愣在一邊的同事。 他的聲音低沉,“我們目前還沒有交往?!?/br> 第44章 “‘我們目前還沒有交往——’他是這么說的……修治, 你有沒有在聽??!” 貓澤飛鳥放下手中的勺子,不滿的望著太宰治。 窗外的陽光暖洋洋的,透過咖啡廳的窗戶灑進來, 將透明的玻璃桌照射的折射出一片淡淡的七彩光芒, 七八月的光景,就連日光也并不刺目。 他們面前的桌上擺了許多色彩繽紛絢麗的甜點,精巧的小碟子中, 淺粉鵝黃天藍的馬卡龍高高疊著,奶味濃郁,滑嫩抖動的潔白雙皮奶上放著一層蜜紅豆, 香氣撲鼻的松糕餅上撒著潔白的糖霜。 太宰治正專注的用勺子將雙皮奶攪碎,連頭也不抬,很顯然,剛才自己的長篇大論, 他根本就沒有認真聽。 貓澤飛鳥鼓起了臉。 上次七海建人對她說的話, 貓澤飛鳥當時并沒有聽出一絲一毫的古怪。 一直到晚上, 她輕輕松松的戴好睡帽, 抱著小熊抱枕舒舒服服的打了好幾個滾,鉆進了被窩之中, 正準備卸掉一天的疲憊閉上眼沉眠時, 才陡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七海前輩當時的那句話,是不是還有什么別的含義??? 她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對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發(fā)呆,對,是有什么含義的,一定!如果是她想的那一個意思…… 貓澤飛鳥滑進被子里, 只露出一個頭頂,在被子里滾來滾去,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但是,如果是她想多了呢?她的腦中突然又浮現(xiàn)出這個可能性,如果是她自作多情了怎么辦?貓澤飛鳥的臉又垮了下來,心情一上一下,仔細想一想,好像兩邊都有可能。 貓澤飛鳥瞪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緊緊的攥住了被子的邊緣,這種事情,憑借她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嘛。 不行,她要找個有經(jīng)驗的,戀愛大師來幫她參謀參謀! “于是,你找我就為了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太宰治百無聊賴的撐著下巴,一手拿著銀質(zhì)的小勺子,不停地在雙皮奶中攪拌,將蜜紅豆剁碎,“你從哪里看出……我很有經(jīng)驗的???” “我還不知道嗎!”貓澤飛鳥將之前的事情一口氣說清楚,已經(jīng)口干舌燥,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兩口,“修治你一直超有女人緣的吧?”迷戀他到瘋狂的女性一大堆,貓澤飛鳥印象深刻,上一次他還笑嘻嘻的拎回來一個假炸-彈,說是追求他的女性送的,把她嚇個半死。 所以,她今天才特地約太宰治到咖啡廳□□商大事。 自從上一次太宰治把她嚇了個半死之后,太宰治就搬出了她的家,貓澤飛鳥也問過他,也表示過并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但是太宰治只是說自己早就有計劃。 確實,在他把自己嚇個半死之前,太宰治就已經(jīng)將家里屬于他的東西都收拾了出來,所以當時貓澤飛鳥才會下意識的往那方面思考,自己把自己嚇得不輕。 他的行李只有小小的一個箱子,當天他就拎著小皮箱,頭都不回的離開了她的家。 貓澤飛鳥從窗邊,看著他飄搖在風中的米色衣擺,從衣袖和領(lǐng)口下露出的纏的亂糟糟的雪白繃帶,凌亂的蓋住鳶色的眼睛的黑色發(fā)絲,像是觸及了什么一般,突然明了,他如果真的想離開,是無論用什么都攔不住他的。 他們是天差地別的人,卻因為童年的情誼,到現(xiàn)在仍舊維持著無法替代的友誼。 她一直遷就著太宰治,照顧著太宰治,從來不生他的氣,是因為貓澤飛鳥知道,他們的友誼并不是她一個人的付出,偶爾的惡作劇,也不過是因為沒有安全感,不停地試探罷了。他也在用自己的方法守護著她。 他已經(jīng)收斂了自己的那些古怪脾氣,努力的在這段友誼之中扮演一個普通人了。 畢竟,現(xiàn)在這個還會對著服務員小姐拋媚眼,笑的曖昧無比的家伙,跟小的時候站在華麗的屏風后,眼神根本不像是活人的孩子,已經(jīng)是截然不同了…… 貓澤飛鳥滿懷憐愛的望向太宰治,心中的愁緒還沒有維持住兩秒,火氣就又上來了。 “喂,修治,別拉著服務員小姐的手不放!” 貓澤飛鳥拿托盤狠狠的敲了太宰治的腦殼之后,又對著被他抓住手滿臉尷尬的女服務員道了半天的歉,才緩緩地坐下來,狠狠的剜了太宰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