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說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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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幕重帷,暗香浮動。 月神一族如期至青丘。 “離亭大人?!?/br> 聆音看著眼前的男子,面上雖笑的嫵媚,名字喚得恭敬,心底卻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王妃,不知你喚我來此有何事要問?” 大抵是因為她用著夢衣的面容,離亭對她的態(tài)度也格外寬和。 聆音倒也不急,隨手給離亭沏了盞茶,送到他面前。 “離亭少主從玉京遠道而來,應(yīng)當(dāng)累了吧,不如先喝口茶緩緩?” “勞煩王妃。”離亭言行都極為有禮,他接過茶盞,卻未動,倒也在聆音的意料之中。 “少主此番和大祭司來青丘,所為何事?”她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出目的,令離亭幾分意外。 “既是青主未將此事告與王妃,我也不便同王妃開口?!彼氐?。 聆音掩面低笑,神情驀然一冷。 “除了月輪,還有什么事情能令少主與大祭司這般興師動眾的事么?” 離亭不由抬頭,雖是有面具遮擋,聆音卻已經(jīng)感受到他的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 “——所以王妃喚我來此的目的是?”即便被聆音看透來到青丘的目的,他的反應(yīng)也依舊十分冷靜。 聆音不急著回答,緩緩站起身來,將方才遞給離亭的那杯茶盞拿了回來,自己抿了一口。 這茶不錯,入口清甜干冽,回味無窮。 “離亭少主,你有沒有覺得,這房內(nèi)很香?” 一縷幽香似有似無從鼻尖繞過,這時離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你……下了什么藥?” 他方才沒有喝那盞茶,藥不在茶里,是香氣。 聆音微微一笑,用食指抬起他下巴,朱唇微啟,一張一合吐字道:“茶里下了解藥,你若是方才信任我飲下茶,便不會中招。” “……可惜啊,離亭少主,你表面對我客套有禮,這心里卻是彎彎繞繞諸多防備?!?/br> “……你想做什么,欞心?!彪x亭不想與她多言。 “你以為我是欞心?”聆音嗤笑一聲,“離亭少主,我們也算是有幾面之緣了——你還沒認出我?” 離亭的身子一僵,聲音有幾分凝重。 “湯谷,聆音?!?/br> 他既已為俎上魚rou,勢必要任他宰割。事已至此,離亭也再無其它話可說。 “先前我為奪月輪中傷姑娘,姑娘如今想怎么報復(fù)我,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一月之期已到,梅衍的藥水失效,聆音的臉慢慢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 “報復(fù)?”恢復(fù)了原本的樣子,聆音眼角眉梢更是嫵媚動人,“我想想……是先在你胸口砍一刀呢,還是在你背上?又或是……大腿上?” 聆音冷冷道,視線掃過離亭的臉,愈發(fā)覺得這面具礙眼起來。 她伸出手,想要摘下離亭的面具。 “你摘不下來的!”離亭咬牙切齒,冷聲打斷他。 “是么?”聆音卻愈加想笑了,“我沒摘過,怎么知道摘不下來?” 他摘不下梅衍的,就不信摘不下你離亭少主的。 離亭渾身無力無法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聆音覆了上來。 但她不是那個人,她是摘不下的。 月神一族男子的面具,唯有心儀之人才能摘下。 “我倒要看看你們這面具究竟有什么蹊蹺……” 她的手覆上面具,面具很輕,她輕輕一握便滑了下來,落在地上。 聆音的視線落在那落下的面具上,忍不住譏諷出聲:“你說我摘不下來……” 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她與離亭皆是神色一變。 “怎么可能……” “江亭……” 二人異口同聲。 聽到那熟悉的名字,離亭看向她的臉,一時間諸多情緒翻涌而出。 “鶯鶯……是你?” 聆音沒有回答,抬手給了他兩個巴掌,她手下半點沒留情,離亭的唇被磕破,唇角滲出血來。 “你對我所做那些……你覺得,你還配叫這個名字么?”所有得意、諷刺、亦或是報復(fù)的快感,在看見他這張臉以后,頓時便從聆音面上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除卻最初那一瞬間的驚詫,余下的只有平靜。 寒意漸漸爬上脊背。 “我……”離亭心中頓生幾分無望,無論如何解釋,都不過徒勞。 若知道是她,他怎么對她下手……他還以為,她如今應(yīng)該還好好的活在南姝。 他怎么能想到,他心上那人,會忽然變了模樣忽然變了名字身份……又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你分明答應(yīng)我無論變成什么模樣都會認出我?!瘪鲆舫读顺洞浇?,努力平靜的出聲。 她倒抽一口氣,又抬高了聲音。 “江亭!你分明說過我什么模樣你都能認出來的!” 她當(dāng)初分明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 不過連她都能重活一回,他死他生,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那時的月燈,是彤櫻熄滅的,為的就是不讓離亭看見自己前世那張臉…… “對不起……” “兩清了?!瘪鲆羯ひ魸u冷,“你為我死了一次,我也險些因你丟掉性命,江亭,我們兩清了。” 離亭因為她的話面色瞬間變得慘白。 “……鶯鶯,哪怕你狠狠的在我心上插上一劍,也比說這些話令我好受?!?/br> 他想要伸手觸碰他,但藥效發(fā)作,身體動彈不得,下腹也傳來異樣的感覺。 聆音垂眸看他,瞧見他清俊面龐上浮起的微粉色,知道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了。 她方才是真的想羞辱他一番,知道他是那人之后,便有些索然無味起來。 大抵是他死在她眼前給她的印象太深刻,如今看他要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心底倒是,一片空明。 月神一族、他的身份、死而復(fù)生…… 她還有很多需要問他的事情。 眸子微沉,紅綃不知不覺出現(xiàn)在他手中。她抽出紅綃中的傘劍,抵在他肩膀的位置。 “好啊,那我可要正在你心口插上一劍了。” 聽到聆音的話,離亭卻是笑了。 “好……好……只要你能原諒我……怎樣都……” 聆音沒讓他把話說完,手中劍刃已穿透他的肩膀。 沒傷及要害,不會死,但血rou被貫穿的疼痛是真實的。 離亭嘴唇發(fā)白,瞳孔皺縮,忍著痛沒有喊出一聲來。 “離亭少主好血性?!瘪鲆衾湫σ宦?,抽出劍來,傷口溢出的鮮血染紅了他大半衣襟。 聆音沒下死手,卻也沒手軟,此時離亭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切身感受到她那時的疼了。 “鶯鶯……”他疼得眉頭緊皺,卻還是不死心的朝她看來,低聲喚她的名字。 “說了你不配叫這個名字?!?/br> 聆音眸色極冷,抬手又給他一記耳光。 大仇得報,她卻并不快樂。自他死在他面前,她心底便覺空了一塊。南祩國女子叁夫四侍也是應(yīng)當(dāng),她身為九皇女,卻動了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念頭。 她沒來得及開口,他便死了,身首分離,死狀凄慘。 “疼么?”聆音問他,眼中已有隱隱的淚光。 離亭微微搖了搖頭。 “可是我好疼。”聆音手中的劍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金屬聲,“可是我好疼……江亭,我好疼?!?/br> 她俯身坐在他雙腿上,伸手抱住了他。 “你為什么、為什么沒有認出我……” “……是我對不起你?!彪x亭模樣很是狼狽,“你再狠狠捅我?guī)讋Α!?/br> “有用么?你捅我一劍,我還你一劍,已經(jīng)公平了?!?/br> 離亭還想說什么,聆音柔軟的唇便已貼在他的唇角。 “若你對我覺得愧疚,作為交換,帶我去玉京好不好?”她的手也逐漸往下滑,落在他雙腿之間,“你和彤櫻……或者別的女人有沒有……” “我對你的心從來沒變過。”聆音的話語未落,離亭便將她打斷了,“從來都只有你?!?/br> “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要?!彼龘荛_離亭的腰帶,“我?guī)湍憬馑帯?/br> 分明肩膀上的疼痛很清晰,離亭卻還是覺得眼前這一切有些不真實起來。 他原以為,自他死后,她仍好好的活在南祩。 卻不想她卻變了一個人,變成了湯谷的小師妹。 繼承人…… 若真是如此,那梅衍,月神一族的前任大祭司,還真是下了一盤好棋。 身下驀然一涼,離亭垂眸看去,聆音已褪下他的里褲,釋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來,然后用柔荑勉強圈住幾分。 他嗓子發(fā)干,只覺熱血往身下涌去,連帶著肩膀的疼痛都弱了許多。 “你對我下這藥,原來是想折磨我,沒打算幫我解,對么?”詢問的聲音,也略有些沉。 “你還是很了解我?!瘪鲆糇ブ淖霞t色的莖身擼動了幾下, “但是,我還沒原諒你,借你的元陽解藥罷了……” 她雖喝下解藥,但為了確保成功,她也下了極多的藥量。 身下早已春水泛濫,但不比離亭,尚可以忍得。 她來青丘一月,因著夢衣的臉,綏偃并未與她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先前因為與月清源那般情事,又拿到第二枚月輪,這次她撐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這幾日體內(nèi)寒意又漸漸爬上來,又有發(fā)作的跡象。 “離亭?!彼鋈秽嵵貑舅拿帧?/br> 裙擺被撥高,她摟著離亭脖頸,濡濕的花唇滑過他碩大的冠首,撩撥一般的慢慢動作,卻不教他進入,戲弄他的欲根。 “說你愛我?!瘪鲆籼а劭此?,清秀的臉龐上映出幾分春情,墨色的眸子清晰映出了他的模樣。 “我怎會不愛你……”離亭低嘆,眼角竟落下一滴熱淚。 原以為此生再難相見。 卻不想陰差陽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又再次遇見。 “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