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魚兒上鉤(H)
“我一開始見你的時候我是怎么說的?幫你回憶一下,我說,我不弄死你都會cao死你?!蹦腥藲庀⒈平笫掷宪囬T,“你說你還逃不逃得了?” 或許她是沒感覺,但事實上雙肩已經被凍得通紅,掌心下冰涼的觸感教唆他肆意妄為,頸脖處百合香水味尤為清冽。 姜宥沒有拒絕,她承認她想利用顧時衍那樣利用方賀,她不懷疑自己的工作能力,可是除了這個,利用好自己的優(yōu)勢有時也不失為一記利刃,將上鉤的魚釘在砧板上,恐怕那個時候這些男人才會給她個正眼。 她沒想逃,眼色滿是玩意挑釁,“方賀,我看你這房子就是被人包養(yǎng)得來的吧?或者說,你想在想霸王硬上弓,想讓我包養(yǎng)你?” 男人不答,抹下她肩上的系帶,露出大半個渾圓,呼之欲出,親吻在雙乳間的聲音曖昧無比,黏濕一片。 “方賀,沒有愛的性你還要做嗎?可別委屈了自己。” “怕委屈了你才是。”狹小的空間他沒有大幅度動作,西褲下的硬物完全壓在她小腹上,靠著他的支撐雙膝才免于跪地。 高聳的粉紅填不滿他不可遏制的情欲,長舌再次席卷疾馳于她唇中。 拖起她的臀坐在自己胯上,有意無意地作出起伏 цρó1八.cóм。裙子早就褪至腰身,巨物只隔著那塊布料,姜宥眼神漸漸迷離朦朧。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做,可是有句話不是說,睡到船頭自然直? 性和愛是不一樣的,她堅信。 狹小的空間讓情欲持續(xù)升溫,男人一點點挺進腰身,周圍的緊致含裹著硬物是印象中的酥麻,捂在她背上的手拉下拉鏈露出大半片裸背,凍紅的香肩在微弱的燈光下尤為動人。 一下下浮動都是致命的誘惑。 而正好,她已任自己隨意疾馳,像是把自己交給了他,勤懇耕耘。 后座上的皮革濕了一片,全是他們所作的yin靡之物,最后男人將這個赤裸的女人挎抱進了客廳,意圖用沙發(fā)上的毛毯遮住那香艷。女人摟住他脖子搖搖欲墜,幾乎只要那相連之處支撐。 她不渴求,可是一步一顫的沖擊嘴里有意無意地嬌嗔,又惹起他的yuhuo。 將人壓在沙發(fā)上又一次疾馳。 始終是陌生的環(huán)境,床上陌生的氣味,陌生的人,陌生的……感覺。 她一乍驚醒,坐起身子按著太陽xue,神志漸漸清醒,身上是件黑色絲絨睡衣,臥室里開著暖氣可她還是暖不上心,想去洗把臉,卻看到昨晚的抹胸裙已經被他丟進洗衣籃,那條浸濕的內褲也在其中,洗手臺上是一套干凈的內衣和還沒拆封的小西裝。 黑色豹紋、蕾絲邊……她不太想穿。 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她找不到拖鞋,只能赤著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無所謂,鞋子應該是在車子上的,順便走了也好。 反正他拔吊無情,自己也無謂多加逗留。 這個房子實在清冷得很,家具不過是必須的幾件,連一臺電視都沒有,沒了臥室的暖氣這里一點人氣都沒有,壓抑,壓抑,還是壓抑。 “去哪?”大門被人推開,一陣冷風吹進,他身上也不過是披了一件大衣,手中提著她的包,還有……外賣盒。 如果忽略以往的交集,就這樣,她會覺得他是一位好炮友,419之后還給自己買衣服送早餐,可惜不是。姜宥笑了笑,“你發(fā)我卡號,我回去給你打錢?!?/br> “我差你那點錢?”男人逼近一步,“你還真以為我只是個小總監(jiān)?” “難道不是么?老白臉?!?/br> 方賀不為動容,習慣性從大衣兜里抄出打火機,拇指正欲剃開鐵蓋,“我看你還是多看看國際新聞,別老是局限在你那個金融小圈子里。總是圍著別人轉。特別是你自己,你應該自私自利一點,利用可以利用的人,站得更高,別人才搞不到你?!?/br> 他想,姜宥本該是那樣的人。 讀不懂他為什么說這番話,姜宥把這段話權當說教,人性本惡,在利益面前有多少人是圣母?驀然覺得這個人的說辭特別清奇,誰會和自己419的炮友說這樣的話,或許是這人父愛泛濫,權當她女兒看? 我可去你的女兒。 不過資料上方賀的確已經37歲了,大了她差不多一輪,也難怪。 姜宥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故意加重鼻音模仿小孩子說話:“好的,謹遵教誨。” 回頭就給了他個大大的白眼,道理誰都會,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 “你可以放手了嗎?”嘴上說著趕人走的話,現(xiàn)在拽住自己不放又是幾個意思? 手上的東西被他輕放在地上,控住她雙肩眼神頗為誠摯,“你就不想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