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弟弟有點甜(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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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不歡而散后,祁涵似是也有些生氣,一直沒有聯(lián)系過蘇錦書。 蘇錦書樂得清靜,也不去管他。 早上起來,她打車去了家具城,挑了個寬大舒適的沙發(fā)床,請師傅幫忙運回家,舊的沙發(fā)直接送給了樓下的阿姨。 晚上七點鐘,江無言趕到她家,甫一開門,一張淺綠色的沙發(fā)床映入眼簾,廚房好聞的飯菜香涌入鼻腔。 一顆心驟然失了節(jié)奏。 “jiejie,你買了新沙發(fā)?”江無言蹭到廚房門口,望著她纖細(xì)的背影,覺得一切美好得像一場夢。 “嗯?!碧K錦書將燉好的魚湯盛進(jìn)白瓷湯碗中,回頭笑看他一眼,“方便你以后留宿?!?/br> 明知道她沒有旁的意思,江無言還是開心得要命。 吃完飯,江無言自告奮勇去刷碗。 刷完出來,看見蘇錦書在客廳拖地,他不由急了:“阿羅jiejie,我來拖!” 蘇錦書笑道:“沒事,很快就好?!?/br> “阿羅jiejie,你不能這樣慣著我,這些體力活就該男人來做?!苯瓱o言說著過來搶拖把。 沒提防腳底打滑,直直向她跌了過去。 將她壓倒在新買的沙發(fā)床上,只覺她的身體軟得不可思議,溫溫?zé)釤岬?,和他緊密相貼。 他今天穿的是寬大的短褲,小腿露在外面,和她的腿纏在一起,有一種難言的曖昧。 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地看過她,近到——輕輕一低頭便可以吻到她的唇。 她的眼眸微微睜圓,似是也驚住了,小巧的鼻子下方紅唇微張,像在索吻。 江無言的呼吸窒了一下,血涌上頭頂,不管不顧地低頭去吻她。 即將親上去的那一瞬,她微微側(cè)過頭去,頸側(cè)的皮膚險險擦過他。 “快起來?!彼剖怯行╇y堪,耳垂都紅了。 江無言清醒過來。 他面紅耳赤地爬起來,撓撓頭,欲蓋彌彰地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 蘇錦書已經(jīng)不聽他說,低頭去了臥室。 江無言暗悔,不好,露了痕跡,她恐怕是明白了。 果然,接下來的日子,她有意避嫌,和他生分了許多,即使教他配音時,也是一板一眼,不復(fù)以前的親密。 江無言越來越難過,卻不知道怎樣才能打破這種隔閡,一顆心越來越沉。 他確實是居心不良,妄圖挖墻腳,自己站得不正,說話也說不響。 時間久了,他無力再維持表面的陽光開朗,變得有些陰郁低沉。 一月后,《心魔》開始錄制。 這次的配音班底,除了江無言一個新人,清一水兒的配音大神,堪稱豪華陣容。 原著本身自帶大批流量,再加上這實力班底,還沒開播便在網(wǎng)上引發(fā)熱烈討論。 討論之中,不乏對江無言這個新人的質(zhì)疑。 “單男主的文,男主竟然選一個新人,在搞笑吧?” “為什么不讓我們家陸大大配音?只想嗑陸大大和阿羅這一對cp!” “看在其他幾位大神的份上,還是會聽的?!?/br> …… 蘇錦書的冷淡和重重壓力一起砸過來,壓得江無言喘不過氣。 這些積累的情緒在配音的時候,一股腦兒宣泄出來。 誤打誤撞,竟恰好貼合男主的病嬌暗黑性格。 錄完第一集,所有圍觀的人集體起立鼓掌。 素來嚴(yán)苛的莫蘭也稱贊道:“不錯,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經(jīng)過后期制作后,第一集上架,免費開放。 所有質(zhì)疑的聲音消弭不見。 “我覺得我戀愛了!” “這小哥哥當(dāng)真是剛?cè)胄袉??情緒拿捏得很棒呀!” “老公,我就坐墻頭看一會兒……” …… 配到第十集的時候,男主蕭佐已經(jīng)悄悄黑化,故事里的眾人尚茫然不知。 這天,到了一場重頭戲。 蕭佐暗戀的師姐陸晴即將與心上人成親,蕭佐對師姐表明心意反遭拒絕,嫉妒惱怒之下,支開旁人,在茶水中下了藥。 江無言望了望坐在對面不遠(yuǎn)處的蘇錦書一眼,見她雪肌玉膚,溫柔可親,卻在看向他的時候一臉冷漠。 火氣和委屈壓不住的往上泛。 他低垂眉眼,飛快地進(jìn)入了劇情。 莫蘭在旁邊做了個開始的手勢。 “jiejie,你怎么了?”少年的聲音,像冰涼的毒蛇,悄悄吐出血紅的芯子。 “我……”少女聲音軟嫩,略有些遲鈍,“我有些頭暈……” 茶盞落地,發(fā)出脆響。 少年腳步慢慢走近,嗓音里一派偽裝出來的天真:“jiejie,你還好吧?” 少女低聲喘了喘:“我……我……”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她掙扎著起身,卻被少年扶?。骸癹iejie,我扶你去里屋床上躺一會兒可好?” 少女已經(jīng)明白過來,奮力掙扎,難以置信地道:“小佐,你……你在茶水里放了什么?” 少年露出真面目,低低笑起來,帶著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瘋狂與偏執(zhí):“jiejie,你乖乖聽話好不好?我不想傷到你。” 少女驚喘兩聲,反應(yīng)過來,大聲呼救:“來人??!來人!救命!子衡……”她口中的子衡,便是她的心上人。 “啪”的一聲脆響,將她的呼救聲打斷。 少年冷聲:“我說了讓你聽話!不會有人來的,所有人都被我支開,兩個時辰內(nèi)不會回來。” 他又高興起來:“jiejie,我們有兩個時辰的時間,很充裕的,我不著急,咱倆慢慢來?!鄙倌昵宕嗟男β暲?,透著說不出的詭譎。 緊接著,他又神經(jīng)兮兮地說:“jiejie,剛才那一下,打疼了你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都告訴了你要聽話的嗎?你乖乖的好不好?” 一波三折的情緒,在轉(zhuǎn)瞬之間完成,令人聽得喘不過氣。 少女聲音發(fā)顫,似是十分懼怕:“小佐,小佐你不要這樣,我說過的,我只把你當(dāng)?shù)艿芸?,你放開我好不好?我保證今天的事絕不會跟任何人提起……”她的聲音像寒風(fēng)中簌簌發(fā)抖的落葉。 “我討厭你拿我當(dāng)?shù)艿?!”少年發(fā)火。 伴隨著衣料撕裂的聲響,女孩害怕得哭叫起來:“你不要碰我!你走開!混蛋……” 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親吻聲響起。 “jiejie,你以前不是說最喜歡我的么?我也最喜歡你呀!所以……想和你做最親密的事情,這有什么不對么?”親吻的間隙,他說得十分天真和理所應(yīng)當(dāng)。 女孩哭得狠了,又被他纏得厲害,忍不住干嘔。 “jiejie覺得我惡心么?”他呵呵笑了兩聲,“隨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是絕對絕對——” “不會放開你的?!彼谒叺驼Z,像情人的耳語。 同時,rou體的鈍響聲傳來。 他悶哼一聲,低低抽了口氣。 女孩急促喘息,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來。 “痛不痛?”他憐惜地吻她,“再忍一會兒,適應(yīng)了就好了。” 女孩嗚咽著,聲音里夾雜著含糊不清的怒罵。 卻更讓人血脈僨張。 “我把你關(guān)起來好不好?”他自說自話,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鎖上手銬鐐銬,囚禁在地牢里,日日夜夜和我在一起……那樣多好……” …… 一段戲錄下來,江無言的臉紅成顆熟透的番茄。 他抬眼悄悄望了望蘇錦書,見女孩面色如常,不由有些失落。 莫蘭走過來夸他:“情緒把握得特別到位!很棒!走走走,收工收工,我請大家吃飯!” 眾人歡呼。 江無言卻不敢起身。 “走啊無言!坐我車過去!”一個大哥拍他肩膀。 “你們先走,我待會兒過去。”江無言暗自慶幸今天穿的t恤寬大,遮住了那里的反應(yīng)。 可如果站起來,就全露餡了。 他自己心里清楚,剛才錄得好,不是他天賦異稟,而是這段場景,他已經(jīng)在夢里復(fù)盤過許多次。 每一次的對象,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