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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際安如何肯依,面上答應得是好好的,私底下卻是和安神草近距離接觸,想著把他的好東西拿回來,可憐安神草無手無腳的,又說不得人言,便只能夠任憑駱際安處置。 等到最后它已經(jīng)是個發(fā)黃干枯的幼苗了,真是好虐啊,當初是駱際安好心地投喂它,如今又討了回去,它也是很無辜的啊。 白若沅則是更加驚詫,他越發(fā)肯定駱際安的靈根不普通起來,居然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從植物中吸取靈氣,偏還是讓他成功了。 “你做什么這么看著我,你放心吧,我會把它養(yǎng)回來的?!瘪橂H安很是得意。 白若沅則是若有所思,“你過來,我教你個動作?!?/br> 駱際安有些懷疑地走過去,不知道白若沅是不是打算再將他的靈氣很弄到可憐的安神草頭上去。 白若沅教他的是靈氣入體的基本口訣,駱際安對此自然是有所接觸的,他可是沒少看到白若沅這樣打坐過,知道是和他的秘密有關(guān)。畢竟他們一直以來都是住在一個房間內(nèi)的,哪怕是條件允許,也從來都沒有提出來分房過。 此時隨著白若沅的口訣念出,駱際安也跟著照做,他的動作并不標準,但是效果卻沒有絲毫損失,隨著他進入狀態(tài),白若沅分明看到無數(shù)的綠色光點朝著駱際安涌過去。 這下子可以確定的是,駱際安的確是有靈根的,而且還是極品的單靈根,只對木靈氣有反應,難怪他在種植系這么如魚得水了,也難怪他能夠毫無障礙地吸收靈泉水,更不用說如今將安神草虐成了這樣,只要他愿意,自然是可以從草木之中吸收靈氣的。 白若沅感到了深深的嫉妒和羨慕,天啊,為什么他沒有這樣的優(yōu)秀體質(zhì),不能夠從植物中吸收大部分的靈氣呢。 他只是教了口訣便不再管了,這樣做只是驗證下他的猜測,無非是讓他更加郁卒,至于收個徒弟什么的他依然還是沒有這個想法,哪怕駱際安是個單靈根的天才,他也不樂意,大概還有點擔憂,畢竟駱際安進步肯定很快,要是超過了他這個師傅,那么威嚴何在。 駱際安看不懂白若沅復雜的心思,只是覺得白若沅是要用心教導他了,還是很用心在學習的,慢慢地他感受到越來越多溫暖的小氣流在他體內(nèi)流動,更多的卻是不能了,但是駱際安卻是覺得和白若沅的距離更近了,就連帶著看待安神草的眼光也是不再那么生氣了。 在這樣的誤會之下,駱際安繼續(xù)發(fā)揚他刻苦用功的精神,開始學會了打坐,只是他畢竟沒有這個習慣,往往是腿腳很不舒適,并且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后來他發(fā)現(xiàn)就算是睡著了也可以繼續(xù)吸收那氣流,便放任不管了。 白若沅還當駱際安是三分鐘熱度,如今不過是放棄了而已,卻是壓根就不知道駱際安居然是躺著都能夠修煉,等到他一個沒注意,再看到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駱際安已經(jīng)是進入煉氣一層了。 第46章 白若沅驚訝得是說不出話來, 駱際安果然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阻止了他, 等到問清楚之后, 得知他睡覺的時候都能夠靈氣自動入體, 白若沅已經(jīng)是啞口無言。 良久之后,他才說道:“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要做修真, 是一種根據(jù)天生體質(zhì)來決定的事情, 有的人天生就能夠感受到空氣中的靈氣,有的人無論如何都感覺不到,也就是說沒有天賦?!?/br> 隨著白若沅的講述, 駱際安慢慢明白, “你是說雖然我體能和精神力都是廢柴,但是其實體質(zhì)適合修真?這可是一件大好事啊, 那么其他人呢?” 他其實是想要問白若沅是怎么會修真這件事的,可是顯然白若沅并不樂意告訴他,不過這也是解釋了白若沅的這些變化,他是如何從一個沒有什么天賦的藥劑師學徒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所以說修真還真是個好東西, 絕對是那個來歷不明的生命藥劑要厲害得多。 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這樣一來, 他也就是想要知道科爾他們是不是也有這個天分的,都是一起長大的玩伴,誰不知道誰的難處呢。 白若沅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 再者說我根本就沒有打算收徒,要不是你天賦特殊,我也是不打算說出來的?!北緛硎强梢杂脤iT的靈石來測試靈根和資質(zhì)的,不過他手頭上并沒有這個工具,也不想要一個個去摸骨,去測試什么的,他壓根就沒有想過這回事,也沒有想過建立個修真門派。 駱際安難免失望,不過他卻是打算自己先修煉起來,等到了以后或許可以有機會再說,“所以呢,你現(xiàn)在是打算教我嗎?”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說天賦之類的話題,居然他也等到了今天,真的是讓人喜出望外,而且感覺還真是好啊,也難怪那些機甲師和藥劑師總是喜歡高高抬起下巴看人呢,果然是不一樣的感覺。 白若沅道:“你可是別高興得太早,我只是想要弄清楚安神草生長的原因,這才碰巧發(fā)現(xiàn)你的天賦,不過我根本就沒有打算要教你什么。” “可是為什么?”駱際安不明白,當初他是個廢柴的時候,白若沅也是沒有嫌棄過他的,如今他都是所謂的萬里挑一的單靈根,為什么白若沅反而不愿意教授他呢。 “是你的傳承有什么限制嗎?”他已經(jīng)聽明白了不少東西,想著白若沅的理由。 白若沅道:“不,是我自己不高興,簡單來說就是,你不能指望一個初級藥劑師去指點未來的高級藥劑師,除非他特別樂于為人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