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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的,都別吵吵,他看不到東西,你們都吵吵的話,會影響他的判斷。” 最后不知是哪位年長的異獸者出了聲,讓山下的異獸者們統(tǒng)統(tǒng)閉上嘴。 現(xiàn)在的葉青,雖然身為人類,卻因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的表現(xiàn),而受到異獸者們的尊重與重視。如果沒有葉青,也許他們會犧牲更多的人,這場戰(zhàn)斗也未必能贏。 實力在阿卡茲大陸上從來都是異獸者們崇拜的原因。 哪怕葉青是人類,也會讓異獸者們重視起來。 山坡上,葉青終于逼著羽弦說出了真相。 “他……他們?nèi)フ乙构猥F了?!庇鹣业?。 “夜光獸……”葉青聽到了答案,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定是因為他的眼傷,因為哲淵的異能傷害,只有夜光獸的源力珠有效。 “羽弦我再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的答我?!比~青鄭重的和羽弦道。 “哦……”羽弦默默的應(yīng)了一聲,心里卻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葉青要問什么。 “雷澤他身上有沒有被哲淵傷到?”葉青問。 “他……他沒有?!庇鹣衣税肱幕氐馈?/br> 可是他慢了半拍,卻再次暴露了真相。 葉青那么鄭重的提醒羽弦,就是要他最直接的反應(yīng)。 可是羽弦不僅慢了半拍才回答,更是答得結(jié)巴了一下。 這是精神高度緊張的情況下,人會說謊的表現(xiàn)。 葉青已經(jīng)不用再問羽弦了。 他已經(jīng)猜到,雷澤……恐怕是帶著傷去的。 “那個蠢貨!”葉青低聲咒罵著,心里說不出的難過和糾心。 雷澤的傷只怕不比他輕。 當(dāng)時他的眼睛受傷之后,有那么一段時間他還能聽到一些聲音。 混亂中他似乎聽到了白虎雷澤的悶哼和咆哮聲。 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時白虎也受傷了。 可是雷澤那個蠢貨,竟然帶著傷去抓夜光獸了。 葉青知道再問羽弦也沒什么用了,他只能等待雷澤他們的歸來。 而這一等就是三天的時間。 其間羽弦每天都會給葉青換一些眼睛上的布子,清洗干凈在山洞里借著火烘干。 每次羽弦一點點小心的拿下葉青眼睛上的布子。 他的心里都是一陣陣的后怕與難過。 葉青的雙眼周圍布滿了被劃傷的傷痕,尤其是葉青的眼睛傷的最重。 上面不僅是傷痕,更有一股淡淡的黑色?氣息,濃得連羽弦這個普通人都看得出來。 “快換吧,一會兒你不是還要去照顧柏血?”葉青大概知道羽弦在糾結(jié)什么。 “嗯,柏血讓我問你,他可不可以回你的山洞里住著,他不想住在下面?!庇鹣业?。 “呵,我到是他的雇主,可我現(xiàn)在都照顧不了自己,讓他還是在下面的山洞里老實待著吧?!?/br> 葉青聞言到是輕笑一聲。 蘇醒以來,所有的事情都是糟糕的。 唯一一件讓葉青覺得搞笑的事情是,柏血竟然被阿貝給硬留在了下面的山洞里。 據(jù)羽弦說,當(dāng)時柏血和阿貝也受了傷。 阿貝是傷在脊椎,就算有源力珠,恢復(fù)起來也特別的困難。 所以這次去狩獵的事,阿貝原想也幫忙。 到最后自己的傷沒好,成了傷員只能留在雷石山。 關(guān)鍵是阿貝不僅自己留下來了,而且還專門把柏血給留到了自己的洞里。 因為戰(zhàn)斗而犧牲了一些異獸者。 下面的山洞到是不如之前那么擠了。 阿貝和風(fēng)溯因為是各自部落的領(lǐng)頭者。 因此都得到了一個屬于自己的獨立山洞。 而且風(fēng)溯和阿貝的還挺近。 風(fēng)溯就把羽弦接到了自己的山洞里,另外讓羽弦每天照顧柏血和葉青兩個病人。 而阿貝則是強行將柏血留在了自己的山洞里。 可這兩個病人的情況那是截然相反。 葉青除了最初醒來的時候用自己的行為恐嚇了羽弦。 嚇得羽弦這幾天提心吊膽的。 可后來葉青就很安靜了,每天按時換布子,也按時吃飯休息,像是恢復(fù)了正常。 可柏血就不是這樣了。 被阿貝強行留在自己山洞里的柏血。 簡直是見羽弦一次就死死的拉住羽弦,非要羽弦?guī)еx開,或是回上面的山洞住。 可柏血的山洞里躺著一個兇巴巴的阿貝。 阿貝到不會阻止柏血的一舉一動,但他可以用眼神兇狠的恐嚇羽弦。 羽弦覺得自己每次去阿貝的山洞時,都是提著硬著頭皮進去,被扒了一層皮似的出來。 說實話,就阿貝那種陰沉狡猾又狠辣的性格,羽弦看著就怕。 就算阿貝的長相非常不錯,有種邪魅感,可羽弦的直覺告訴自己。 阿貝這個異獸者,絕對不是好異獸者。 他最好還是乖乖的聽風(fēng)溯的話,離柏血遠一點。 于是他只負責(zé)將柏血的話轉(zhuǎn)告給葉青,然后再將葉青的話轉(zhuǎn)告給柏血。 當(dāng)羽弦把葉青的話告訴柏血后,算是絕了他最后的一絲希望。 “柏血,我覺得葉青說得對,他現(xiàn)在行動確實不便,而你的行動也不便?!庇鹣业?。 “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卑匮矚獾?。 不就是斷了一條腿嘛,他以前訓(xùn)練的時候也不是沒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