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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康健的?寧王不過一想,便將這心思壓下。他之前讓她等,便是希望將這破敗的身子治好了再給她,她都應下了,如今還未踏出一步, 他的這些擔憂和不安無異于未戰(zhàn)先降, 何以給她依靠? 如此一想, 他的目光便又堅毅起來,他不能輸! 只是, 她如今成人了, 對于男女之事心思或有不同,這是兩個人的事, 他得與她交心。 于是搖了搖頭,表示與東宮和太子無關, 而后開口道, “阿沅如今是大人了,為夫之前說的等,不知阿沅是否還愿意?” 衛(wèi)明沅會意過來,他這皺緊眉頭的煩惱樣子, 是因為這事而在糾結?看他認真的眼眸,嚴肅的神情,她暫時將那些羞澀放下,也同樣認真待之。 “此事原本就是你我二人心甘情愿方才能成的事,王爺如果不愿,阿沅便是再急切也沒有辦法,反過來亦然。王爺的心思我不敢斷言,唯有將心中所想托出,若是王爺也認同阿沅的話,自是再好不過,反之,則再磨合,王爺覺得呢?”她先把自己欲與他坦誠的態(tài)度亮了出來。 你情我愿么?寧王心中有些發(fā)苦,若最終只是他單方面的拒絕,阿沅又會如何想?只是,阿沅說得對,此事需要攤開來說,否則這樣你猜我度,難免有誤會,而于感情有傷。 “阿沅的想法我自然是再重視不過的。”他如此回道,算是應了她欲坦誠的要求。 聞言,衛(wèi)明沅松了一口氣,其實在這件事上她同樣想過許多,一方面想著是不是應該加快醫(yī)治他的進度,如此才能成好事,另一方面又顧忌著年紀還小,雖然首經已至,可身子骨還未完全長開,□□以后,即便喝避子湯也不能完全避免生子,她有些怕。 可不管哪一種心思,她都不曾想過自己會是主動的那一方。 眉眼含羞,她輕輕軟軟地訴說著自個的一片情意,“阿沅喜歡王爺,愿意將自己的一切都交與王爺?!?/br> 情意綿綿從寧王的耳朵鉆入他心房,而后又竄至他四肢百骸,叫他心生憐惜。他的親近,她從沒有拒絕,因而他一直知道她是肯的,卻沒有如今親耳聞到來得觸動。 他以溫柔一吻回應她的一片赤誠,末了他在她耳邊亦以同樣的真心相付,“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br> 他同樣是想要她的。 他氣息猶在周身縈繞,氣氛曖昧得仿佛有些事一觸即發(fā),衛(wèi)明沅揪著他的胸前衣襟,依在他懷里,媚眼如絲,叫宣逸恨不得馬上就把她拆吃入腹,只是腿腳略微一使勁,鉆心的痛便叫他認清了事實,綺念蕩然無存。 他撫著她的如瀑青絲,在心中微微一嘆,在他腦后神色黯然地訴著他的無奈,“只是,我想給你最好的?!?/br> 他久久沒有下一步動作,衛(wèi)明沅狂跳的心漸漸平復,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出走的心神也回歸。 “嗯?!彼p聲應了,他的體貼她都能感受得到。只是,其中無奈她并非沒有聽出來。因為什么,她不能說全都懂,卻也能猜中一些。 她其實并不太愿意寧王一直糾結于他不良于行的狀態(tài),也不愿他因此而覺得有負于她,因而,雖然赧然,盡管羞澀得難以啟齒,她還是決定將心中的那點怕說了出來,起碼,能讓他心中的疚減輕一點。 “敦倫之事,聽說很疼,阿沅害怕,想要依靠王爺,所以阿沅是愿意等的?!彼惺侨坏男刨?。 以寧王的狀態(tài),他二人若想成事,不過是那一種體位,破身之痛,他不清楚是有多疼,但顯然主動獻身所需要的勇氣,所承受的壓力和痛楚比之被動承歡要多得多。他所說的,想要給她最好的,除了有子嗣的顧慮,更多的卻是不想她受委屈。如今衛(wèi)明沅將心中的害怕說了出來,他單方面的顧慮和無奈,更甚至隱晦的愧疚,便多少帶了些成全和體貼的意味。 其實,真正體貼的卻是她。 他什么都沒說,只是緊緊把她摟進懷里,即便胸膛不夠寬厚,他也想給她最真實的依靠。 衛(wèi)明沅埋首在他胸前,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藥香,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不管如何,她還是希望盡快把他給治好,至于那方面的事,規(guī)劃再多,也抵不過情到濃時情難自禁幾字,像方才不就如此?至于子嗣,還是日后再說吧,此時再提她不想那般早孕的事,只會更加掃興。 只是,想到方才一刻的曖昧沖動,他身上明顯不過的反應,還有他說他想要她的話,衛(wèi)明沅便又開始糾結了。 王爺不會因為有需要而去找別的女子,這她很肯定,可是,讓他一直憋著,似乎有些不厚道?娘說的那些法子,她不是不懂,只是,臨了還是會膽怯。 若是宣冉之能夠主動一點,她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半推半就幫他的…… 如此想著,她怯生生地略抬了頭,偷瞄了一眼他微微滑動的喉結,這是娘說的男人比較容易敏感的幾處之一,她要不要激他一下? “阿沅?”正胡思亂想著,腦袋上方傳來他低低的呼喚。 “嗯?”她抬頭,粉頰桃腮,眼神像蒙上了一層霧一樣,眼角處泛著微紅,似含著一池春水。 衛(wèi)明沅的容色原就上乘,即便比不過榮秀玉這樣的瑰麗奪目,也是不可多得的精致,成人后,或者說那一晚以后,卻似乎越發(fā)美了,在宣逸看來,周身散發(fā)著勾魂攝魄的魅力。 他不由想起大婚那夜她柔順地依在自個懷里予取予奪的樣子,一時竟不想再提及子嗣的事,若他好了,能讓她不受委屈地承歡,子嗣之事自然迎刃而解,此時提了,不過是庸人自擾。她若喜歡孩子,大不了讓大舅哥快些成親,給她生個小侄子逗弄便是。 正打著衛(wèi)明彥主意的寧王,絲毫不知他的小媳婦正魔怔般盯著他滑動的喉結,最終一咬牙,英勇地獻上她的櫻唇,在他脖頸突起處輕輕一咬。 喉結被溫熱的輕軟觸碰,酥麻自尾椎骨升騰而起,瞬間竄至四肢百骸,他眸色一暗,將某個不知天高地厚蓄意勾引的小家伙緊緊箍在懷里,低頭將她的呼吸全數奪去。 男女之事,不過是情難自已四字,唇舌糾纏間,衣帶漸寬,她柔若無骨的柔荑輕撫過他因喘息而不住顫動的胸膛,若有似無地觸碰過他白皙的腰腹,隨后手指一勾,腰帶便不堪一擊地退場,敵方陣地快要到達,斜刺里卻忽然沖出一只修長好看的手,將她宛若點火利器的柔荑捉住。 “阿沅?”他喘息著放了她已然被吻得微腫的唇瓣,聲音壓抑,眉眼里卻有著期待和難以置信。 被他這般看著,她終于還是沒忍住心中羞意,羞答答地埋首在他胸間,悶悶地道了一句,“我,我想幫你?!?/br> 她芳唇吐著如蘭似麝的氣息,噴灑在他胸前,又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