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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硬生生拖出營地外的小阿夏,終于知道害怕了。 他竟然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拎出來了。 “說或者死?!卑⒇惪蓻]心思再多浪費時間。 看柏血剛才的樣子又要出去,他得抓緊時間問清楚這小異獸。 他將體內(nèi)收斂的威壓瞬間壓向可憐的阿夏。 阿夏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像被重重的東西壓制著。 他最后實在沒辦法,只能告訴了黑衣護衛(wèi),是柏血派他來跟蹤的。 “他有沒有說原因?”阿貝問著小異獸。 “沒……沒有?!卑⑾睦щy的呼吸著。 這樣近距離的去感受一位高階異獸者的威壓,會對他的整個身體造成影響。 “真的沒說?”阿貝再次問道。 “真,真的,他說這是對我的考驗!”阿夏被壓制的快吐出來了。 阿貝見這個小異獸實在受不住了,便收了氣息,將他放開。 “什么考驗?”阿貝疑惑的問著。 “是……收養(yǎng)我的考驗。”小阿夏說道。 收養(yǎng)他?! 阿貝立刻僵住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柏血那樣的人類怎么會想起收養(yǎng)小異獸者的事來。 阿貝陷入了沉思,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一把揪住小異獸者阿夏道。 “今天的事不許和他提起?!?/br> “……”小異獸者抿唇不語,心里非常的矛盾。 —方面他害怕眼前的黑衣護衛(wèi),而另一方面他又不肯做出違心的回答。 他不會答應黑護衛(wèi)這件事的。 他跟蹤的事已經(jīng)暴露,他必須回去老老實實的和柏血大人說才是。 阿貝看出了小異獸者的猶豫。 于是他又補充道,“如果你說了,他就不會收養(yǎng)你……你難道不想被他收養(yǎng)嗎?” 小異獸者阿夏猛的抬起頭來看向面前的黑衣護衛(wèi)。 他的話刺中了他內(nèi)心最重要的一塊。 見小異獸者阿夏已經(jīng)動搖了,阿貝便放過他,伸手拍了下他的腦袋道,“好好想一想,柏血很強,被他收養(yǎng)是—件好事。” 阿貝自以為這個小異獸者會識時務,不會把事情告訴柏血。 可小阿夏是在巨石部落里長大的。 他的性子撲實又堅強,即便這關系到他能否被柏血大人收養(yǎng)。 在回到巨石部落的營地后,阿夏還是決定如實的告訴柏血。 只是等他回去的時候,柏血大人卻并不在自己的帳篷里,而是去了葉青和雷澤大人那里。 而且,去雷澤大人帳篷那里的人還很多。 有赤山族長、月白祭司、柏血大人還有好多外族的人。 阿夏跟本擠不進去,自然也就錯過了告訴柏血的機會。 至于阿貝則輕聲站在雷澤帳篷的附近,打探著里邊的一切。 在雷澤的帳篷里,森木部落的阿冰正在為葉青看眼傷。 而且,他是第一次正確說出葉青眼傷源由的藥師。 “他的眼睛功能應該沒問題,只是受藤毒咒的影響,所以才看不到東西,他這不是病,是咒。” 森木部落的祭司阿冰在仔細的查看過葉青的眼睛后說道。 他的話讓周圍所有的人都驚訝著。 “你真的知道那種毒咒?”雷澤像抓住了一束陽光般,一向高冷的強大異獸者突然緊張起來。 “藤毒咒嗎?”阿冰平靜的說道,“我小的時候見過,具體的是從老人們那里聽說過。” 葉青和雷澤的心瞬間就懸了起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明確說出來哲淵的那種奇怪異能叫什么名字。 以前葉青只是參考柏血的情況推測,自己眼傷的原因可能也是某種特異的能力。 但哲淵已死,不規(guī)則特異的能力也沒有證明的可能。 昨天他和雷澤見過了一位大藥師。 連那位大部落的大藥師都說,他的眼傷很奇怪,但就是說不出原因來。 診斷不出病因,那就無從下?藥,因此葉青和雷澤才會那么沮喪。 可是眼前的這位藥師,卻準確的說出了葉青的病因。 不僅如此,從他的話音里還透露出,似乎很了解這種藤毒咒的樣子。 “森木的祭司,只要能治好他的眼傷,我愿意做一切……”雷澤說著,可是卻被阿冰打斷了。 “過重的承諾就不必了,我來是因為巨石的祭司說一項合作?!卑⒈?。 “什么合作?”葉青在雷澤的攙扶下坐起來,問道。 “……這個。”阿冰放低了聲音,從袋子里取岀一小點調味料的殘渣。 這是之前月白去拜訪他們過后,阿冰特意在營地的攤位上尋找到的一小包。 阿冰當晚就已經(jīng)試過了,他對這個東西非常感興趣。 阿冰也是人類,在森木部落中,人類的數(shù)量尤其稀少。 因為生活的環(huán)境本就艱難,在那樣的地方人類就更難存活下去了。 阿冰即是森木部落的祭司,也是部落的藥師。 身兼雙職的他最清楚自己的部落需要什么。 食物、水源還有源力珠,一切能讓部落更好的存活下去的物資他們都需要。 而他從來沒想過,這世上竟然有一種東西能這么明顯的改變?nèi)祟惡彤惈F者的體質。 他也從來沒想過,巨石部落的祭司月白竟然將這樣的機會擺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