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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整個世界都拋棄了他,葉青也不會的。 雷澤覺得,自己這次以身試毒真是做得太正確了。 他原本就中過哲淵的毒,其實(shí)體內(nèi)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抗體。 否則,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要了妖獸命的綠藤毒,在他身上的反應(yīng)不可能只是這種蛛紋。 這也是他食了毒,卻依然能正常生活、行走的原因。 只是這件事他即沒有和祭司阿冰說,也沒打算告訴人。 不過從眼下的情況來看,他壓對寶了。 自己的身體對綠藤族的毒確實(shí)有抗體,才會控制著這種毒在體內(nèi)的發(fā)作程度。 正如雷澤的推測,他的身體很快適應(yīng)了新的毒量。 灰綠色的蛛紋在三天后再次從他的身體上淡了下去。 連森木部落的祭司阿冰都對這種現(xiàn)象驚訝了。 在他的印象中,綠藤族的毒可是致命的毒,根本不可能像雷澤這樣這么快就適應(yīng)。 “怎么樣,可以了吧?”雷澤問著阿冰。 “可……可以了,不用再試了?!卑⒈c(diǎn)點(diǎn)頭道。 這么快就能適應(yīng)這種毒素,而且雷澤的身體正處于恢復(fù)期,這足以說明他的體內(nèi)抗體已經(jīng)足夠多了。 “接下來要怎么做?”雷澤問。 “需要取你的血和rou?!卑⒈粗诐烧f道。 他本以為雷澤會皺下眉,或是有什么不快的表情,被生生的取血割rou,這可是件很痛的事。 可當(dāng)他看到雷澤表情的時候,真有種三觀被顛覆的感覺。 只見雷澤雙眼突然興奮的爆出光芒,非常期待的直接把胳膊伸了過去。 “來吧,快點(diǎn)!”雷澤甚至還催促著阿冰。 “……”身為醫(yī)師的阿冰第一次看到這么積極的病人,也是無語了。 他哪里知道雷澤心里的那點(diǎn)兒小九九啊。 雷澤現(xiàn)在想的是,葉青要是吃掉用他的血rou為材料制作的解藥,那是一種多么幸福的事情。 以后,他們的血rou就再也不分開了。 雷澤本性中最扭曲最腹黑的一面在此時表露了出來。 他對葉青的獨(dú)占欲是非??植赖?。 但是好在,他還懂得掩飾自己這種不正常的心態(tài)。 至少,在大多數(shù)的時候,他沒有被葉青發(fā)現(xiàn)。 不得不說,每個人的幸福都是不同的。 像雷澤這種幸福觀也不是不存在……就是太奇葩。 這種出于極度獨(dú)占欲與腹黑性格所扭曲的思想,支配著雷澤此時的心情。 他的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種陰鴦笑意,看上去頗為嚇人。 直到葉青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輕輕的拍了下雷澤的手臂。 “你把藥師嚇到了?!比~青提醒著他。 別說是外人會被嚇到,葉青也看著這樣的雷澤有些不適應(yīng)。 取血割rou到底有什么好,能讓他笑得如此得意。 葉青想不通,也沒打算去深想,只是提醒這家伙別嚇到了藥師。 雷澤趕緊收斂了臉上的古怪笑意。 他快速的恢復(fù)成一派平淡的樣子,若無其事的說道,“噢……來吧。” 阿冰無語的看了眼葉青,心想你家這位,你受得了嘛…… 第239章 阿貝死哪兒去了~ 在祭司阿冰那里被取了血割了rou的雷澤。 轉(zhuǎn)眼就靠著源力珠重新恢復(fù)了身體,活蹦亂跳的雙手猛的抱起身邊的葉青笑著。 “你的眼睛一定能治好!”雷澤開心的說著。 “喂喂,放我下來,大家都在看!”葉青不好意思的拍著雷澤肩頭。 可雷澤卻根本不理他的掙扎,強(qiáng)壯而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抱著葉青,直接讓他坐到了自己的臂灣里,不許他下地。 葉青被雷澤強(qiáng)勢的禁錮在懷里,這讓他瞬間臉紅了起來。 這下……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了。 雷澤這種抑制不住的歡心,讓他的臉上露出了鮮少的笑容。 那張?jiān)揪秃苡⒖〉哪?,在銀色長發(fā)的襯托下更顯得柔和許多。 葉青看著這樣的雷澤,心里像被什么東西觸動了似的,便不再掙扎,由著他抱著自己了。 丟人就丟人吧,反正……雷澤高興就行。 這大概是葉青最豁出去的一次了。 抱著葉青的雷澤在營地里轉(zhuǎn)悠著,坐在他臂灣中的葉青卻看到了遠(yuǎn)處的擂臺。 “雷澤,雷澤,那邊是在干嘛?!”葉青問著雷澤。 雷澤瞄了一眼葉青所指的方向,那邊人山人海的,好多的異獸者把那里包圍了起來。 在人海的中央佇立著一棵老樹,樹枝上栓起來一片彩繩,一根根的彩繩像組成了一個彩色的超大帳篷似的。 “那是新娘擂臺的場地。”雷澤告訴葉青道。 “走那里,我們?nèi)タ纯窗匮?!”葉青拍拍雷澤道。 “你說去哪就去哪?!崩诐纱藭r心情高興,既然葉青想去看熱鬧,那他們就去看。 彩色的繩子上綁著不同的新娘象征物。 周圍的異獸者們對站在擂臺周圍的十幾位準(zhǔn)新娘們品頭論足著。 當(dāng)然,被人們議論的最多的,自然就是十幾位新娘中夾的那位男性人類了。 柏血這還是第一次像猴子似的被人看著。 他心里非常的煩躁,卻只能極力的忍耐著。 十幾位準(zhǔn)新娘們坐在一起,身旁有聯(lián)盟部落會議派出的守衛(wèi)保護(h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