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撩粉了!_分節(jié)閱讀_44
對方一個人,他也是一個人,兩人都是男人,唯一不同的是,對方的身形比自己高大,還有就是他現(xiàn)在還在經(jīng)期。 不想這些還好,一想到這些,封逸才發(fā)現(xiàn)褲子在就濕了,剛才被踹到小腹,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內(nèi)臟。 “本來只打算教訓你一番,既然你不老實,那就別怪我下手狠了!” 封逸條件反射的抱住腦袋,一記重擊打在胳膊上,瞬間整條胳膊失去知覺,封逸的腦袋有片刻的空白,隨即見到他父親的臉。 那張面目猙獰的臉,在看到他的下/體之后更加兇狠,眼神仿佛要把他撕碎,他聽見父親在咒罵,在怨恨。 “你這個怪物!為什么要出生!變態(tài),妖怪!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你要來折磨我們家!風逸,你為什么沒有夭折,為什么不死呢!” 一句句咒罵,全部出自他的親生父親之口,那個男人,從出生開始就沒給過他好臉色,甚至沒有碰過他,因為他說過,自己是個毒瘤,一旦碰到了就會全身腐爛。 他說自己惡心,他說自己骯臟,他說自己是被上帝拋棄的魔鬼,上輩子做了壞事,所以這輩子才會變的不男不女,永遠沒辦法抬起頭生活,還把他們的生活搞的烏煙瘴氣。 好累,好困。封逸躺在那里,抽搐著身體回憶著幼年發(fā)生的種種,最后畫面定格在接生他的那個老護士阿姨的笑臉上。 老阿姨去世之前說過:要好好活下去,他們越是嫌棄你,你就越是要活得比誰都幸福快樂。 還沒結(jié)束呢,我還沒有拿到金蘭花獎的影帝,我還沒有回家看看mama,我還沒有遇見對我好的人,怎么可以就在這里低下頭! 封逸不是風逸,他有的是資本傲氣,沒人可以隨意指責他,因為他是封逸,連影帝都認可的人。 楊漾? 封逸想睜開眼,可是眼皮似有千斤重,手指連動一下都不可以,只能被動的趴在地上,感覺誘人的腳一下子踹到背上,卻沒有那么痛,就像是打了麻醉藥似的,只有沉重的觸感,卻不疼。 “這家伙的褲子上是什么東西?流血了?” “不會吧,我們也沒有動刀子,怎么可能會流血?” “那這血是怎么回事?總不會跟女人似的還來月經(jīng)吧?” 封逸的耳朵里捕捉到這些對話,瞬間清醒,夾緊了雙腿從地上抬起頭,挑釁道:“你們這些走狗,研究夠了沒?怎么,沒力氣打了?” “呵!還挺耐打!”被封逸砸到腦袋的那個人來了興致,薅住封逸的頭發(fā)對準了集裝箱,“我看你的腦門挺硬的,不如來比一比到底誰更硬吧?!?/br> “嘭——” 楊漾飛奔到這里的時候,只聽見一聲巨響,隨后周遭又恢復(fù)一片寂靜,接著,那嘭嘭嘭的聲音接連響起,一聲比一聲響亮。 “哈哈哈哈,你們這些男人,也就這么點本事了吧?算什么男人嘛,去泰國變性做女人算了!不對,你們連做女人的資格都沒有!一群廢物!” 封逸的嘲笑聲在安靜的倉庫里響起來,盡快聽起來很虛弱,但是嘲諷意味十足,楊漾聽見他活力十足的聲音,壓在心上的巨石放了下來。 還好,封逸還活著,沒事就好。 順著聲音找到里面,剛剛轉(zhuǎn)過一個箱子,入眼的就是封逸的腦門被撞在了鐵皮箱子上,伴隨著巨大的響聲。 那張可愛的臉上糊了滿滿的血,已經(jīng)看不清眼睛在哪里,整個身上除了血還是血,更可怕的是,他居然還在笑。 “哈哈哈哈,你們連一個人都打不死,真是可憐,有本事今天就弄死我,否則,你們就等著坐牢吧!”封逸的神智已經(jīng)到達了一種無意識的境界,他不知道自己在經(jīng)歷著什么,只是大腦一直給他下達一種指令,不可以認輸,他是男人,沒人給他撐腰,他自己就是自己的最大后臺。 “要不要直接弄死算了!反正老板也看他不爽很久了?!蹦侨怂砷_封逸,甩掉手上的血水,嫌棄的脫了一口唾沫。 見對方不回答,這人推了推他,“怎么不說話,見鬼了?” 封逸趴在地上,血流進了眼里,模糊了他的視線,只能大致看見一雙皮鞋慢慢靠近,想往上看清那張臉,可是沒力氣了,抬頭的力氣都沒了。 算了,管他是敵是友,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反正他已經(jīng)又活了一次,而且見到了自己的偶像,親到了自己的偶像,遲到了偶像的私房菜,還得到了他的認可,沒有什么比這更讓他滿足的了。 楊漾扔掉外套,卷起衣袖,一步一步逼近,兩人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想跑,可是腳下似乎粘著膠水,讓他們動彈不得。 楊漾的桃花眼不復(fù)往日里那般清澈勾人,如今已是一片濃墨般的黑,像是大雨襲來之前的滾滾濃云,黑不見底,連眼白都要被染上黑色。 每靠近一步,那兩個人就往后退一步,楊漾的氣勢逼的兩個人軟了雙腳,下意識跌坐在地上,一點一點往后挪。 “再動一下,你們和你們的家人都會死無全尸,我說到做到!” 封逸的耳朵尖一動,瞬間辨認出這聲音,剛剛還豪氣萬丈,有種為國捐軀架勢的封真男人逸瞬間酸了鼻子,千萬種委屈涌上心頭。 他娘的,老子又在楊漾面前丟臉了,而且這次丟大了,竟然讓他來救我。封逸趴在地上自暴自棄。 “剛剛就是你撞的他?”楊漾蹲在那人面前,微微一笑,還沒給對方回答的機會,封逸只聽見“哐”的一聲巨響,接著慘叫聲響起,比那些生孩子的孕婦叫的還要凄厲。 “還有你,哪只手碰了他?”楊漾松開手里那個已經(jīng)頭骨裂開的人,嫌棄的擦掉手上濺到的血跡,慢慢靠近那個人。 “我我,我沒有碰他,楊漾,你不能這樣,你會坐牢的!”那人被剛剛的畫面刺激到了,嚇的面如土色,說話的時候差點咬到舌頭,“你再不把封逸送去醫(yī)院,他可就撐不住了!” “放心,他的命,硬得很,倒是你,如果一會沒人送你們?nèi)メt(yī)院,你們會不會撐不???”漫不經(jīng)心的疑問句,楊漾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慢慢伸向那人。 楊漾!我艸你大爺!老子真的要不行了!封逸心里哀嚎。 明明是那樣的白皙修長,像是畫里天使的手,此刻卻猶如惡鬼身后背著的索命鐮刀,一點點勾住脖子,慢慢的收緊,一絲絲的剝奪走周遭的空氣。 垂死掙扎的呻/吟聲響起,那種聲音封逸聽過,每次家里殺雞的時候,刀劃過雞脖子,那只雞就會發(fā)出這種喘不上氣的絕望聲音。 楊漾這是發(fā)瘋了? 他這是要殺人? “啊——”封逸關(guān)鍵時刻爆發(fā)出一聲尖叫,隨即暈了過去,楊漾眼底的濃墨漸漸化開,他一把甩開那人,走到封逸身邊。 “封逸,你欠我的,已經(jīng)還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夭壽啦!楊漾的楊癲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