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撩粉了!_分節(jié)閱讀_52
“至少我在乎,楊漾的人生應(yīng)該只有鮮花掌聲和聚光燈,而不是謾罵聲和異樣的眼光?!狈庖荼粫竦妙^開始犯困,癱軟在椅子上沒精神,說話也軟綿綿的。 楊漾慢慢靠近,貼在封逸耳邊,和著氣聲說:“封逸,我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guān)。” 窗外一聲麻雀嘰喳聲,驚的封逸一個哆嗦,趕緊坐直身子,迷茫的大眼睛瞪得圓圓的。 “你剛剛說什么?!”不可置信。 “我說,楊漾喜歡封逸。是楊漾自己的事,與封逸無關(guān)?!痹俅未_定。 封逸又是一個哆嗦,猶如寒冬時節(jié)別人兜頭澆了一盆冰水,不只是冷還是刺激,總之腦袋清醒的不得了。 “你剛剛說什么?”懷疑聽力。 楊漾不得不懷疑封逸是不是耳鳴了,明明一臉清醒的樣子,是有多不相信自己,才再三確認(rèn)。 “我說,我喜歡你!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guān)!”不厭其煩的再次重復(fù)。 封逸噌的站起來,扒著窗戶往外瞅,楊漾趕緊攔腰抱住封逸,嘴里還不饒人。 “別呀,就算聽見哥的告白,也不用激動的跳樓吧?你這是要我變成鰥夫??!”說著,一把將封逸抱了回來,順勢壓在了床上。 玄幻了,這個世界玄幻了。封逸閉著眼,感覺到楊漾的鼻息噴在臉上,心里不斷催眠。 楊漾捏住封逸的耳朵,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就像一把小鉤子輕輕勾著封逸的心弦,撥動一下,就能跳躍出粉色的音符。 “封逸,我喜歡你的事,你別管,你也管不著。“ 聽不見,我聽不見,這是個假的楊漾,我在做夢,做夢。封逸嘴里碎碎念,堅持不懈的自我安慰。 楊漾被他自欺欺人的模樣逗得心里癢癢,低頭對著那因為拉扯而露出來的鎖骨輕輕啃了一口,立刻引得封逸縮了縮脖子。 “但是不許不回應(yīng)我,楊漾說他喜歡你了,你就要喜歡楊漾,知不知道!” 封逸閉著眼搖頭,頻率越來越快,楊漾捏住封逸的耳朵往兩邊拉,惡作劇一般的隔著紗布吻上了那緊閉的唇。 “哐當(dāng)——”巨大的聲音驚醒還在玩鬧的兩個人,封逸睜開眼,驚恐的發(fā)現(xiàn),小護(hù)士雙手空空,僵硬的站早門口。 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千變?nèi)f化,先是驚訝,再是不可置信,接著是熱淚盈眶,最后是滿足。 “你們繼續(xù),繼續(xù)?!毙∽o(hù)士撿起地上的托盤,對著封逸比了個加油的手勢,“我一會再過來換藥?!?/br> 門被快速關(guān)上,封逸還沒開口,楊漾抱著人把被子一卷,兩人都被纏進(jìn)了被子里,封逸試圖掙脫楊漾的包圍,可是不知道這人是怎么做到把被子纏的那么緊,只好閉眼裝死。 “睡覺!睡醒了再說?!睏钛站o手臂,心滿意足的將臉埋進(jìn)封逸的后頸,帶著微笑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一帆風(fēng)順的愛情是不存在的,更何況是同性之間的愛情ヾ(≧O≦)〃嗷~ 刀片準(zhǔn)備中 第39章 打賭 封逸最后也沒有和楊漾談成功,因為睡到一半的時候,楊漾被一個連環(huán)奪命call給叫走了,臨走前還說了晚上送飯來。 疲憊的躺在床上,封逸裹著被子呼出一口氣,再睜開眼的時候,那一雙眸子里平靜無波,仿佛剛剛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小護(hù)士來給封逸換紗布的時候,笑嘻嘻的談?wù)撈饎偛趴吹降漠嬅?,封逸呆滯的坐在那里聽著,像是在認(rèn)真的聆聽,又像是什么也沒在聽。 小護(hù)士見封逸心情不好,沒敢打擾,端著東西出去了,門剛關(guān)上,封逸突然一個大喘氣,然后靠到窗戶邊。 大門口,一個母親正在攙扶著他的孩子做康復(fù),母親慈愛的臉,孩子幸福的笑,就像是一出諷刺的默劇,在嘲笑著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的封逸有多么的狼狽不堪。 他擦掉眼淚,輸出一個電話號碼,抽搐了半天,又給刪了,最后選擇了院長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院長,我是封逸,明陽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封逸啊,小孩子現(xiàn)在高興著呢,中午吃了好多,一點也不害怕明天的手術(shù)?!蹦沁叄洪L的語氣輕快。 封逸感覺郁悶的心情總算有些緩和,聲音不自覺的跟著放輕松。 “明陽是個勇敢的孩子啊,我明早八點過去,您之前多費心了?!?/br> “哪有,這都是你的功勞啊,封逸,孤兒院的孩子們都是你的親弟弟親meimei,不要聽外面的人胡言亂語,他們根本不知道你這些年都做了什么,以后要是心情不好了,就來我們這里吧?!?/br> “好,那我先掛了?!?/br> “行,你自己注意身體啊。” 封逸掛斷之后,捂著嘴巴哭了起來,這哪里是他的功勞,他不過是一個偷竊了別人人生的膽小鬼而已,現(xiàn)在連回家看看母親的資格都沒有了。 也許,這就是上帝給他的懲罰,懲罰他霸占了別人的人生,懲罰他肆無忌憚的享受著別人的一切。 “媽,媽?!狈庖荼еX袋,喉嚨里擠出幾聲哀鳴。 他想回去,他不想繼續(xù)在這副身體里演著虛假的人生大戲,沒人知道他到底是誰,他快連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他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那么懦弱自殺的,他不應(yīng)該輕易放棄的,他不應(yīng)該丟下母親逃避現(xiàn)實的。 都是命中注定的,是他自己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怨不得誰。 楊漾回到家,還沒打開客廳的門,管家就在一邊給他使眼色,看起來情況很糟糕,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當(dāng)初把事情鬧得這么大,他就想過會有這么一天,盡早來也好,省得他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推開門,一堆穿著素樸的夫婦坐在沙發(fā)上,兩人皆是板著臉,見到楊漾,動也沒動,楊漾脫去外套,坐到側(cè)面。 “說吧,什么事。”隨便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