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有九條尾巴_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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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昌沒好氣地白了一眼。他就不信自己想到的李霖沒想到! 第49章 吱 出海通商的打算有了雛形, 但是怎么付諸實施,還有待深入研究。 以李霖的想法,現(xiàn)在還不是好的時機。景和帝年紀(jì)大了,越來越排斥變化和新事物了。何況與暹羅人打交道的很多是傳教士, 篤信道教景和帝不把他們抓起來就算不錯了。 但是還是要做好準(zhǔn)備的, 大昭絕大部分人連海的盡頭還有其他國家都不清楚,可是人家卻丟她們一清二楚, 若是他們強盛了, 渡船打過來了呢。 李霖可不認(rèn)為自己是杞人憂天,在起初知道那頭還有陸地時, 他也第一時間想了想能不能打過去。 李霖與談昌在書房里寫寫畫畫, 討論著與暹羅人合作出海的可能。 屋門外,錦瑟正站著發(fā)愣。 “錦瑟jiejie怎么了?”竹葉端著托盤正走過來, 笑嘻嘻地問道。 “你……你干什么?”錦瑟被嚇了一跳,只得強裝鎮(zhèn)定地問。 “德善公公讓我給殿下送熱茶。”竹葉如實回答。 錦瑟心亂如麻,向外走了幾步, 勉強說道:“哦,你放著吧,我等會送過去。” 竹葉眼睛一亮,沒心沒肺地說:“錦瑟jiejie,太謝謝你了!” 盡管心情復(fù)雜,錦瑟還是配合地勾了勾嘴角,“小蹄子,別人巴不得在殿下面前露露臉呢, 怎么偏你與眾不同?!?/br> 竹葉悄悄吐了吐舌頭,“誰讓殿下總是板著臉,我看見他心里就怕呢。” “好了,別啰嗦,快回去吧。”錦瑟催促道。竹葉又抱著她胳膊撒嬌,“好jiejie,我定不忘你相助之恩!” 就在這檔口,門開了。錦瑟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李霖走出門,問:“你們熱熱鬧鬧地,在說什么?” “竹葉給您送茶來了?!卞\瑟回道。 一看見李霖,竹葉立刻就放下手低下頭,嚇得像鵪鶉一般,大氣都不敢出。 “辛苦,不過在書房外頭,還是安生一些?!崩盍厣焓纸舆^托盤,“楊先生到的時候再來通傳吧?!彼D(zhuǎn)身走進(jìn)書房,帶上門。 談昌已經(jīng)變成了狐貍,乖乖坐在桌案上。李霖放下托盤,聲音壓低了許多?!笆俏掖笠饬?,與你說話說習(xí)慣,你可要小心,不能隨便變成人了?!?/br> 談昌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天天耍賴,非要讓他變成人的。 “反正你這樣就很可愛了?!崩盍卣f著說著,就動起手來,把小狐貍拖到自己膝蓋上,替他梳起了毛。 下午是楊京潤和另一位詹事府的學(xué)士,李斌前來講學(xué)。 復(fù)習(xí)過《帝范》后,楊京潤便直接切入主題:“盧衍一事,殿下想要怎么做?” 楊京潤也是文官,見不得言官上疏彈劾卻被處罰這樣的事。但他是太子屬官,必須第一時間為太子考慮。 李斌附和道:“殿下從前為言官上書,盡心盡力,天下多少人稱贊。這一回若是不救盧衍,恐怕寒了士子們的心。” “盧衍是必須要救的,一旦開了言官杖刑這個口子,再關(guān)上就難了。”景和帝一旦嘗到甜頭,肯定會變本加厲,為所欲為。 “但是光靠孤說話,已經(jīng)沒用了。” 李霖把乾清宮中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楊京潤臉色驟變,李斌也目光怔怔。 “殿下,這恐怕是國師在給您下套。”楊京潤立刻做出了反應(yīng)。“上一次殿下請欽天監(jiān)的官員選定出京吉日,國師肯定記恨在心,變著法報復(fù)您呢?!?/br> “這件事陛下想必也有耳聞。”李斌嘆息道,“若此事是陛下對您的試探,只怕會更糟?!?/br> “孤已經(jīng)托人去刑部傳話,叫人想辦法照顧照顧盧衍。”李霖說。“當(dāng)務(wù)之急,要先安撫朝中的言官,不要進(jìn)一步激怒父皇,方可徐徐圖之。也請兩位先生回去之后轉(zhuǎn)告詹事府的其他人,這些時日謹(jǐn)言慎行?!?/br> 兩人皆向李霖行禮。 “楊先生,冠玉什么時候回來?”楊京潤快要走出門的時候,李霖突然問道。 楊京潤站定回道:“想來最晚秋汛之后,確定了堤壩橋梁可用,便能回京了吧?” 李霖沒再說話。楊京潤卻似有所悟,連忙道:“臣明白了,臣這就去寫信?!?/br> 張廷是狀元出身,文采口才都沒的說,在朝中聲名極好。更難得的事,他簡在帝心,當(dāng)初是景和帝親口提拔到詹事府的。若是他再早生一二十年,恐怕已經(jīng)在六部分一杯羹了。 張廷遠(yuǎn)在淮陽,京城的消息不一定能即時知曉,楊京潤手書一封,命人快馬加鞭送去,請張廷為盧衍說情。 事實證明,盧衍還關(guān)在獄中一日,朝中便不得安寧。 朝臣們見向太子求情沒用了,便掉轉(zhuǎn)頭開始罵國師與三皇子。 這個轉(zhuǎn)折,李霖是始料未及。 按照常理,最開始的彈劾是因為李霖借閱《起居錄》,那么就算是跳過景和帝,要罵也該罵李霖才對。 偏偏三皇子非要跑出來吸引火力。他私下又向景和帝討了那頂五岳冠,用輕紗罩住表面,每日帶出門。這下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乾清宮里那場沖突。而且大家都無師自通地悟出了李霖沒有求情的真相。 于是一時間,國師和三皇子就成為了眾矢之的。 直到有人彈劾姚家私下出售宮造之物、大不敬等罪名。 在廢除皇商之前,姚家一直關(guān)著宮造之物,每年川地上貢的蜀繡也是經(jīng)過姚家的手。而這次彈劾的內(nèi)容就是姚家私用私售云龍紋的織物。 云龍紋毫無疑問,是帝王的專屬。 此事鬧開來,李霖都覺得不對。起先的彈劾畢竟只是牽連,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突然鬧開,不像是偶然,反而像是有人在故意算計姚家。上書的不過是個普通的監(jiān)察御史,誰給他的膽子彈劾當(dāng)朝皇子、郡王的母家? 李霖對于姚信鴻和姚信思不喜,但對于姚信俊和姚之遠(yuǎn)還是很有好感的。何況在被收拾了一波之后姚家已經(jīng)安分了許多。李霖實在想不到,這個檔口姚家又招惹了誰。他只是直覺地?fù)?dān)憂,陳吉銘離京還沒多久,姚家就出事了,再聯(lián)系到李霖那趟淮陽之行,很難不讓人懷疑背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