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猴,爺陪你逆天!_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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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海抱著那具溫?zé)岬纳眢w,身體顫抖著,在心魔里煎熬…… 人都會變的……可我……喜歡他……我喜歡千山……我如今不想也做不到放他走…… 魔君顫抖著把人抱得更緊了些,靠在流千山的耳邊閉緊了眼睛聽著熟悉的呼吸聲,心臟沉下來…… “千山……我心悅你……” 一句話就能感覺到懷中人清晰的喜悅,那顆有力的心臟隔著胸膛一下下砸到他手心里,劫數(shù)一點點過去,流千山的身影和著一絲絲擺脫不開的心魔一起埋進了他神識里,他手臂勒緊的自己都有些痛。流千山卻感覺不到疼似得笑著,好像自己重要過天地萬物,懷海臉上綻開的笑容帶著幾分邪氣,沉在心劫里的神識歡欣起來。 他尋到神識清明,劫數(shù)驟然潰散,埋下的心魔卻暗中躍動,懷海停下了顫抖,緩緩開口,語氣叫人發(fā)冷,把一字字都咬得很重,透出了淺淡的殺機:“流千山,你不可以負我……你敢負我,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狼妖的眸子里露出疑惑和寵溺,低頭尋到了他的嘴唇吻下去,懷海摸著那顆興奮震顫的心臟慢慢閉上了眼睛,捧住了那張清冷的面龐,任由對方溫柔的掠奪侵占,感受著此刻的情欲繾綣。 流千山高挑的身影伏到他身上,溫?zé)岬暮粑鼑姙⑾聛?,他嘴角露出了病態(tài)的笑意……千山……我心悅你,可我終究做不到信你,我要你……不能負我…… …… 懷海魔君的山府四處固然流露傲氣,但都不算冷清,唯有最高處的山巔上的一座大殿,孤冷地讓人生畏,那殿閣所有窗戶都釘死了,殿門被一把銅鎖鎖著,一絲光都透不進去,彷如牢籠一般,陰森冷寂。 幾個新入了懷海上君門下的小魔修走在山府座座殿閣間的架空回廊里,有人好奇地四處打量,望著孤清的山巔大殿撇了撇嘴角,“那地方怎么鎖著?里面有什么寶貝?” 領(lǐng)他們?nèi)グ菀娮约夷Ь男奘孔隽藗€噤聲的手勢,謹慎地傳音過去:“日后切莫多問那殿閣之事,若無意中見到了閣中之人,亦千萬不可靠近,否則當(dāng)心懷海上君剜了你們眼睛去做藥引?!?/br> “里面居然有人?關(guān)在那么個地方,莫不是什么仇家……”最開始問話的小魔修暗暗念了一句,低下來頭不敢再看向那大殿。 旁邊一個冷冷淡淡地小修聞言撇了他一眼,漠然傳了句音,“待那里面的,應(yīng)該是千山上君……” “上君?”小魔修詫異地驚呼出來,周圍幾個人都看向他,他緊張地握緊了手指,人是魯莽了些但也不是真傻,再開口已經(jīng)改成了傳音:“懷海上君他囚禁了一個上君?兩人什么仇什么怨???” 冷淡地修士靜默了一會兒,按捺住了目中的無奈,傳音解釋:“我也是聽外面?zhèn)餮裕缴暇臼浅噱晔ゾ碌谝谎龑?,后因傾慕我們主君就成了我們主君懷海上君的妖將,癡守了主君千年,我們主君才松了口,如今兩人是道侶……” “道侶?”魔修一臉地奇怪,有些沒明白這番解釋:“那大殿陰森森的,連個窗戶都沒有,我們主君的道侶住那種地方?哎,你知不知道千山上君長什么樣???” “……你最好還是聽前面那位大人的,別打聽千山上君的事情,我們主君對外溫善都是表象,主君百年前因為明花都城主來做客,搏了千山上君一笑,轉(zhuǎn)臉便屠了明花都半座都城,死了幾萬無辜修士,千山上君也沒再露過面,之后連赤尻圣君座下妖將來見人,懷海上君都沒有讓千山上君出來……我之前說那大殿里是千山上君只是傳聞之一,還有傳聞?wù)f千山上君已經(jīng)被我們主君殺了,留了捧骨灰放在那殿里供著……所以誰都見不到他?!?/br> 不太聽聞世事的那魔修也隱約聽說過懷海上君血洗明花都的事情,知道了原因不由得輕輕嘶了口氣,背后微微有些發(fā)涼,果然魔君都是魔君,哪里有什么良善之輩…… 小修們不敢再議論,各自靜默下來,隨著引路之人匆匆走過了長廊。 山巔的大殿照舊與世隔絕似得孤冷,里面幾個被刺瞎了眼睛的妖奴跪守在大殿門內(nèi),憑著靈敏的聽力守著殿中之人。 銅鎖震動了幾下,他們恭敬地俯下身,頭顱緊緊貼著地面,聽著腳步聲靠近又離去,推開了內(nèi)殿的大門,一陣刺骨寒氣散出來,似乎連幾人的呼吸都要凍住,直到門關(guān)上了好一會兒,那散出來的寒氣才慢慢消散。 第129章 番外 千山懷海篇 懷海緩緩關(guān)上了門,轉(zhuǎn)過身看向了內(nèi)殿中央,臉上的笑意一點點的從溫和變成了病態(tài)的愛憐。 “千山……”他靠近過去,走到了被一條條枷鎖困住的男人身邊,溫柔地撫摸著那張蒼白的臉。對方菲薄的嘴唇吻下去很涼,好像比尸體的還要涼。 他執(zhí)著地允了一會兒,流千山的嘴唇沾染上了他的溫度,緩緩地含住了他的唇舌吸允。 懷海心臟搏動地快起來,牙齒間的力道也陡然大了些,血味滲進了嘴里,他松開牙齒愛憐地舔了舔道侶嘴唇上的細小傷口,抬眸看到一雙疲憊的眸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 “千山……” 流千山看著他溫柔倦怠地一笑,想挪動手臂去抱住他,卻被貫穿了手腕和肩甲的鎖鏈捆縛住,動彈不得。 只是這樣輕輕的掙動,血又從鐵索貫穿的傷口里流出來,打在了地上一層厚厚的冰霜上,染開一層新的血色。 “我想抱抱你……”沙啞的聲音里含著讓人心碎的癡戀卑微,溫?zé)岬氖终茝乃樕想x開,流千山惶然地看著離自己遠了些的模糊身影,感覺到手臂上一松。 鐵索打開,作響著滑落,高挑的身影傾倒下來,倒在了懷海的身邊。 流千山慢慢撐起身體,無力地仰頭望著那張他熟悉無比的俊秀面孔:“懷?!?/br> 懷海蹲下身來,捧住了那張仰頭看著他的清冷面孔,輕聲開口:“千山要聽話,仔細想一想……記得要叫我什么嗎?” 流千山看了他一會兒,面容閃過迷茫后只留下愛欲癡迷,跪伏在他的主君腳邊,隔著靴子輕輕握住了懷海上君的腳踝,沒什么力氣再起身,伏在地上吻了吻道侶的鞋面:“上君……” 懷海撫著他如同黑瀑般的長發(fā),不厭其煩的問著一樣的問題:“千山永遠都不會拋下我的是嗎……” “嗯……我不離開你……別怕……”流千山一如既往地肯定,笑著把頭靠在他膝蓋上,撐不住的眼皮慢慢合起來,呼吸很緩,像是要睡著了似得。 懷海抱緊了人,拿出了只黑玉藥瓶倒出來一粒冰珠一樣散著寒氣的丹藥,半透明的藥丸里摻雜著血絲,他神色平靜地把藥喂到了流千山嘴里,輕吻了一下對方的嘴唇:“千山,我想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把藥咽下去,聽話……” 流千山喘息了一會兒,做出了吞咽的動作,丹藥落進他胃離一點點化開來,陣陣寒氣從他體內(nèi)往外散去,他皺起了眉頭,低低地呻吟了幾聲。 懷海把額頭抵在了道侶額頭上,眼眸低垂下來,聽著流千山的聲音漸漸弱下去,感受著懷里的身子慢慢變得比之前還寒涼……他嘴角病態(tài)的笑容加深著,隱隱有幾分走火入魔的樣子。 “千山……再等幾天……你會喜歡這個的,到了時候就不會痛了……”他把意識越來越昏沉的狼妖抱在兩腿間,讓流千山靠在他身上,允吻過對方蒼白冰冷的肌膚。 “千山……我舍不得讓你痛,不過我更舍不得你將來終有一日會離開我……再忍一忍……忍過去了,你就離不開我了……以后要記住我不光是你的道侶,還是你的主君、你的一切,你不能沒有我……千山,你無論如何……都不能負我……” 他話語間,指尖撫摸過了流千山結(jié)實的胸膛一路向下摸索,伸進了狼妖的衣服里。 流千山的呼吸沉下來,他目光也緩緩地變得溫柔:“千山……你想要我嗎?你今天一定很累……我來幫你吧……” 幾個時辰后,一直跪伏在殿門口的妖奴們聽到了內(nèi)殿大門開合的聲音,幾人弓著腰站起來,憑著習(xí)慣正要往內(nèi)殿里走,一股比那殿內(nèi)寒氣還讓人脊背發(fā)涼的威壓施下來,定住了他們的動作。 “以后都不用進去收拾了,本君自己來……你們守在這里就好?!?/br> 懷海說著話,燒掉了手里原本穿在他道侶身上的衣服,妖奴重新跪伏下來。他看了一眼旁邊光亮昏黃的琉璃懸燈,對著上面映出的光影,抬起手指把嘴邊的白濁抹到了舌尖含著道侶的味道吞咽下去,淺淺地一笑……千山的東西都是我的。 “你們守著他的時候小心點……給你們留著耳朵不是白留的,我不在的時候,他哪怕是說了句夢話,也要在玉鑒里刻錄下來時時通稟本君……都聽見了嗎?” “諾,上君……”妖奴們木然地回答地懷海的話,眼眸被刺瞎的面容冷漠地仿佛是一個個人偶一般,什么表情都沒有。 銅鎖又震了一下,魔君離開了山巔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