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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男和男學生打開一旁的垃圾桶,搖搖頭道,“人也不在這里。” 白領麗人道:“你們是瞎子么?眼前有道門,明顯就是進去了阿!” 老虎面具打開了那道木門,想象中的走廊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出現(xiàn)了一堵泥磚墻壁!墻壁上洇開一大團暗紅色的詭異血跡! 林避覺得背后一涼,下意識后頭望去!剛才的走廊變了個樣!雖然還是一條狹窄的走廊,但已不是他們來的時候,通過的那條走廊!且地面上也拖出一條干涸的血痕!朝左邊蔓延! 肌rou男見狀下意識想要尖叫,立馬被男學生捂緊了嘴! “叫什么!這個情況肯定是要準備遇鬼了阿!你想引來鬼嗎!” “嗚嗚嗚嗚——”肌rou男痛苦地一翻白眼,將尖叫咽進了肚子里。 小柔也嚇得不輕,臉色都白了,“這、這、這要怎么辦阿……這個血跡的方向,明顯是給我們指路走過去阿!” 其他幾人心理素質良好,看上去十分鎮(zhèn)定。 走是肯定要走的,不走怎么能通關,但現(xiàn)在擺在九人眼前的問題是,“誰走最前面?” 視線都落在了林避和嚴玉骨的身上,狐貍面具軟了聲音,剛想要勸說道:“不如你們……” 林避一勾嘴角,露出兩個小小的梨渦,看起來十分純良:“不如我們抓鬮決定順序吧?!?/br> 嚴玉骨在一旁默默地一錘墻壁,錘出一片蛛網(wǎng)般的裂痕給林避助威。 小柔不敢多言,率先出主意的狐貍面具干巴巴笑道:“好……好的……抓鬮好,抓鬮民主。但是沒道具怎么……” 老虎面具一聲不吭,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其余幾人同樣神色莫名。一直沒說話的兔子面具怯怯的取下背包,將一副撲克牌取了出來,指了指,“阿!” 她好像是個小啞巴,只能通過比劃猜測她的意思。 林避道:“道具有了。現(xiàn)在我們該定下規(guī)則吧。誰抽到的數(shù)字最大,誰走最后——這個孩子……” 他將視線轉移到兔子面具身上,“不參與抓鬮,那就做荷官洗牌吧?!?/br> 第四章 分開和重逢 隊伍順序很快就由“抽大牌”決定了。 白領麗人打頭陣,緊接著是狐貍面具、林避、肌rou男、嚴玉骨、小柔、老虎面具和男學生??紤]到兔子面具沒能參與“抽大牌”。于是直接與男學生走最后。 “讓一個女生走最前面,真好意思?!卑最I麗人性格直爽,看到結果后臉色一沉,不由得埋怨起在場的另外五位男人。 林避和嚴玉骨倒是無所謂,靜靜的看著他。肌rou男和男學生面露愧色,但沒人提出和她換位置,打頭陣。老虎面具被白領麗人這么一刺,立馬反唇相譏道:“關乎性命的事情,誰還會跟你講什么紳士禮節(jié)。再說了,‘女士優(yōu)先’,這句話不是你們女人最常講的嗎?” 老虎面具這套說辭完全是詭辯,且十分直男癌。聞言,三位成年女性紛紛沉下臉來。咬牙切齒地怒瞪老虎面具。 林避好心出言提醒道:“在這樣吵下去,時間就不夠了?!?/br> “慫貨!”白領麗人本就對他和嚴玉骨二人怨氣最大,聞言,立馬將怒火撒在了林避身上,視線觸及地板上干涸的暗紅血跡,心中不由得心中發(fā)怵,咬牙賴皮道:“要我打前陣也不是不行,得有個男人跟我走一起!” 門外的走廊狹窄,若是要兩人并行,那估計得摟在一起才行。狐貍面具精明得很,把嘴巴閉緊,不反對也不支持,靜觀其變。 男學生撈到隊伍最后一位的名額,自然是不肯放棄的,當即道:“我、我、我還要抱著小姑娘走、走走最后呢……” 肌rou男忙跟著道:“別看我!我這么大的塊頭,一個人走都擠得不行了。更何況還有人跟我一起走呢!” 老虎面具正絞盡腦汁要怎么勸服林避和嚴玉骨,在場兩位看起來高大可靠的年輕男性時。寡言少語的嚴玉骨說話了,“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那不如我和我?guī)煹芟茸甙?。?/br> 峰回路轉!白領麗人等人面色一喜,只有小柔臉色霎時就白了。林避二人先行,自己便陷入了跟還是不跟的糾結中。 林避看向嚴玉骨一臉吃驚,同樣沒料到他會這么說。 “走?”嚴玉骨神色如常,捏了捏林避的手,低頭去看他,目光柔和,“總得有人走最前面?!?/br> 林避丈二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乖乖地點頭道:“好。” 小柔看看白領麗人眾人,又看了看熟悉的林避二人,一咬牙道:“我跟你們身后?!?/br> 狐貍面具似乎笑了一下,白領麗人怨懟的表情也跟著放松了,而老虎面具則上下打量著三人,心里總覺得不對,但又說不出不對在哪里。 道具手電筒落入了林避三人的手里。嚴玉骨自然不會讓林避走前面,于是他打頭陣,小柔夾中,林避第三位。 其他人按之前“抽大牌”得出的順序排隊。結果三人前腳剛出房間,狐貍面具后腳便攔住了正欲跟上的白領麗人,小聲道:“傻子!跟他們去做什么?先讓他們探探風,確定沒事我們再出去!” 白領麗人頓悟,“你是說……” 肌rou男站在她們身后,一字不差地將二人的對話聽了進去,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女人真是心細如發(fā),蛇蝎心腸。雖然狐貍面具這個小心思十分陰險,但肌rou男在心里還是贊同她的做法。畢竟正如老虎面具說的,“關乎性命的事情,誰還會跟你講什么紳士禮節(ji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