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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的貔貅鼻子最是靈敏,自然是聞到了你手上毒藥的味道?!丙溂壹铱戳艘谎郏教稍诘厣夏瞧椒矡o奇的臉,惡心的想在上面吐口水。 麥家玉搖頭,打算繼續(xù)狡辯下去:“我沒有。”誰知道麥家家說的是真是假他現(xiàn)在又動不了,看不到她手上到底有沒有味道,也許這只是麥家家再騙她也說不定。 麥家家煩躁的讓人將麥家玉扶了起來,站立著,與之面對面。 “那你手上這毒氣是什么”少年露出一絲陰森森的笑,嫌惡般的提起了麥家玉的右手的衣袖,那玉蔥般的指尖,有著黑氣縈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問題。 麥家玉平凡的臉上仍舊淡然,因為這人皮面具并不是頂好,讓她的臉看起來很是僵硬,然而面具下面,她的臉早已經(jīng)難看無比。 燕兒可沒說那毒氣會沾在身上。 見女人不開口,周圍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麥家家雖然被怒火熊熊燃燒,卻也知道,當街殺人,就是皇后jiejie也保不了他,盡管他并不覺得自己做錯。 “你們幾個,認不認識她”麥家家指著那些個被綁住的jian細,身后還有一群人阻隔,讓他們無法逃跑。 “認識認識,就是他給我們錢讓我們詆毀麥公子的名聲”背板都無法動彈的一個酒糟鼻的男人,急忙開口。若是被冠上jian細的罪名,只怕他們是要五馬分尸的,他們可不想死的那么凄慘。再說了,他們?nèi)绻J罪態(tài)度良好的話,興許麥公子能放他們一馬也說不定。 麥家玉怒吼:“胡說八道,他們在胡說”明明這些事都是燕兒去辦的,她從來不曾說過面,跟她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如果這些人也指認她,那么,她想借用周圍人群的力量逃跑就是不可能了。 麥家玉不知道的是,那些人并沒有胡說八道,玉煙煙當初的確是用這張人皮面具去跟那些人接觸。買通那些人的時候,也并沒有遮住自己的臉。 “我們真的不是jian細,還望麥公子饒命”另一人開口之后,其他人也爭先恐后地開口求饒。他們其中有幾個是乞丐,實在是受不了那金錢的誘惑,穿上了名貴的衣服,便忘了自己原來的身份,也干起了傷天害理的勾當。 他們也不愿意,可他們需要錢呀每天乞討,也只能溫飽,甚至有上頓沒下頓。被人隨便幾句話便收買,這也是逼不得已啊麥家家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周圍,亂嘈嘈的議論聲一片,但是那幾個人的求饒聲卻是異常的響亮,突兀。 麥家家心煩的看了一眼,眸光閃爍的麥家玉,冷哼一聲,將心軟壓下:“都給我閉嘴,吵死了,在這么吵吵鬧鬧的,我就讓人把你們的舌頭都割下來。” 幾人嚇得瞬間不敢再說話,頹敗的低著頭。他們怎么就為了發(fā)一筆橫財,偏偏惹上了最不該招惹的人呢人家可是皇后娘娘的弟弟,他們當初怎么就昏了頭呢麥家家冷笑著繼續(xù)盯著麥家玉,現(xiàn)在人證物證去都在,就看看麥家玉能想出什么逃跑的辦法。 “解藥”麥家家緩緩地吐出兩個字,鈴鐺既然看起來是中毒,那么一定會有解藥的吧麥家玉依然嘴硬,狡辯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什么解藥我不知道”麥家玉想要裝傻到底,還得看麥家家愿不愿意:“若是你今日拿不出解藥,本公子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圍觀的小老百姓們將巷口兩邊堵得水泄不通,但都很有默契地不敢上前,畢竟,神獸大人就在麥家家的一旁,他們舍不得。 另一邊街道的人看著戰(zhàn)士有些摸不清頭腦,因為并沒有從頭看起所以不清楚緣由,有的人不禁開口問道:“發(fā)生什么事”當然會這句話的人很多,也有不少人為他解答,這才知道,是那女的害人不成反而被抓。南冥大陸對神獸有莫名的崇敬感,所以既然貔貅都說了,就是那個女人,那么那個女的肯定就是兇手沒錯。 麥家玉耳尖,聽到那議論紛紛的聲音當中,輿論漸漸的偏向了麥家家,一時間慌住了,動彈不得的她擺出一副可憐模樣,卻忘了此刻她戴著人皮面具,又怎么顯得她楚楚可憐看上去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麥公子,切莫冤枉了小女子,小女子真的只是路過?!?/br> 皇九見麥家玉一直這么堅持,這么狡辯,只覺得可笑:“那你手上的毒氣如何解釋你是不是把別人想得太蠢了”“可能是我不小心在哪里沾到了”麥家玉你就堅持不懈,一定要讓麥家家動不得她。 皇九嘲諷地勾起嘴角,不管這些人證物證到底是真是假就沖著對方是麥家玉,麥家家都絕不可能這么容易就放過她。他最討厭的便是方竹兒這幾個孩子,對麥家玉尤其厭惡。賣家云雖然也跟麥家家不對付,至少那孩子不做背地陰人之事,就算討厭麥家家也是光明正大的討厭,要打要罵都是明著來,沒什么心計,這樣的人最好對付。麥家雪就是個墻頭草,而且還喜歡許歌,是不可能針對麥家家。就只有這個麥家玉,貪得無厭,居然還想這么卑鄙的手段陷害麥家家,就沖著今天她找人來誣陷和讓麥家家難堪,這個女人都留不得,更別提對方甚至對麥家家下毒。 “不管你如何狡辯,你今天是逃不掉的,還是乖乖的將解藥拿出來,這樣對大家都好?!丙溂壹依湫?,“興許我還可以放了你?!?/br> “我真的沒什么解藥,也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麥家玉知道現(xiàn)在的她,就像砧板上的魚,任人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