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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木不了解當初的事情??伤私鈼钍彙?/br> 楊蕪比誰都珍惜現(xiàn)在又的,簡單溫馨的生活。 就算過去的他真的心狠手辣又怎樣?身處地獄的人,唯一活下去的辦法,就是比身邊的魔鬼更加魔鬼。 敖木愛著的,是楊蕪這個人。 張子豪發(fā)怔,半晌才開口說了句:“還真是物以類聚。” 敖木站起身,這一產交流,已經沒必要進行下去了。 “你說了很多。我也算是聽了一檔子的故事了。我這人記性不太好。你說的話我都記不清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了。你滿心憤恨的楊蕪,早就遠遠的站在了山巒之上。你想要攀爬上去,想要超越他。所以,跟他攀比似乎成了人生中每一個目標。當你抱著這種心思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我不知道私生子面對婚生子是什么樣的心情。至少從你的身上,我只看見了悲哀?!?/br> 敖木轉頭離開。 聽見后面的張子豪怒吼道:“你會遭報應的!你跟他!楊蕪!你們都會遭受報應的!我才是楊家的孩子。我才應該是正大光明的孩子!他一生下來就是個雜種!他才是搶奪別人一切的強盜!” 伴隨著張子豪不甘心的嘶吼,敖木已經到了門口跟警方人員開始交流。 剛剛他們談話的信心內容太大,敖木有點擔心他們會多想。 “他跟我對象是同父異母。他是小三生的孩子。心態(tài)早就崩了。我倒是相信他沒說謊。因為他真的這么覺得?!?/br> 剛剛張子豪的聲音那么大,門口守著的人員不想聽也聽到一些了。 此時聽敖木這么說,有些驚愕這么坦陳自己對象是男人的同時,也有些同情張子豪了。 敖木最后回頭看了一眼。 敖木可不是好人。就算楊蕪真的像張子豪說的那樣,他也會無條件相信敖木。 更何況,張子豪的心態(tài)早就是病態(tài)了。 至少敖木從小教育里,長輩的事情跟晚輩無關。就算長輩跟斗雞似的你死我活。小一輩的若是有心親近,那也沒什么。 但凡高中鳳本家的高家人好一點,就算高中鳳本人不是個東西。敖木想要跟高家小輩相處,估計敖木的爺爺也不會翻倍。長輩的事情,小輩沒必要過多參與。長輩們是對是錯,自然有他們的一套頂多。 張子豪顯然不是這樣的心思。 知道現(xiàn)在,他的一字一句中,都仿佛活在了楊蕪的陰影之下。 楊蕪遠比他灑脫。從這一點上,楊蕪就贏得十分徹底了。 真三觀五官。 只是人生的態(tài)度罷了。 敖木繼續(xù)了自己的工作。依舊忙碌。忙碌到一開始敖木毫無睡意,知道后面沾枕頭就睡死過去,除了自己手機的鈴聲以外,什么都叫不醒他。 疫情成功控制住了。死的人越來越少,康復的人越來越多。 本地沒有太好的病毒研究團隊。而從北京調配過來的人員投入工作,又有著諸多不便。所以,在疫苗研制方面,進展的并不理想。 不過疫情控制住了,這就是他們這么多天來的一大勝利。 當被確診下來的人越來越少了以后,敖木的工作壓力也就小了下來,休息的時間,也從短短的四個小時,增加到了八小時之多。 再往后,徹底沒有了新的患者。剩下的病人們,或死,或康復。 醫(yī)院的人數(shù)開始減少下去了。 這個時候,已經不用那么多的醫(yī)護人員了。所以,開始分批送回醫(yī)護人員了。 軍醫(yī)和解放軍護士是不會輕易送回去的,為了防止突發(fā)事件,在事情基本解決前,敖木還會留在這里。 不過因為人少了。軍用電話使用上面變得寬松了。敖木幾乎每天都能又時間給家里打一個電話。 家里人能夠接到敖木越來越頻繁的通話,也就能明白此時的敖木非常安全,自然能嘗嘗的松一口氣。 而張子豪的新判決下來了。 只有越獄罪。無期徒刑。 從此,他再也沒有機會離開這個避難所了。 他被單獨關押,除了上廁所以外,生活二十四小時受到監(jiān)控。 也許他還能用自己的學識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但注定跟自由無緣了。 楊蕪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張子豪了。敖木也做下決定,等回家以后,絕對不會主動提他這個人。 楊蕪已經跟過去說再見了,這一次遇見張子豪,實數(shù)戲劇化的巧合。就權當這件事沒發(fā)生過吧。 就這樣,在人們陸陸續(xù)續(xù)走了以后,疫情控制住后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敖木等一眾醫(yī)護人員被擊中在一起,得到了一個近乎顛覆性的實驗結果。 這一場造成了將近以前人死亡,數(shù)萬人感染的疫情,竟然錯怪了它的存在。 或者說,這個病毒,是一把雙刃劍。因為他影響到了人體的部分基因和免疫力。 敖木聽那科研人員說了許多名詞。可敖木不是這個專業(yè)的,聽起來十分的生澀。 反正聽完以后,簡單做一下總結。大概的意思就是。感染這一變異病毒以后,人體反而會多一種特殊的抗體。人們的癥狀,主要來源于這種新生的抗體。很多人因此而死。 當康復的人,就成了一個擁有超級抗體的人。 更簡單的一點說。感染病毒后沒有死的人,不說是百毒不侵,也會對絕大部分致病細菌、病毒,以及身體發(fā)生的各種病變,產生極強的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