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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暴君后我每天都想守寡在線閱讀 - 第126頁

第126頁

    衛(wèi)斂說:“你也好兇?!?/br>
    你昨晚那么兇我,就像這只狗。

    姬越:“……”

    姬越眼底染了些笑意:“衛(wèi)小斂,你好記仇哦?!?/br>
    衛(wèi)斂瞥他:“衛(wèi)小斂生了一天悶氣,需要人哄?!?/br>
    “不是說明天帶你去騎馬嗎?”

    “不夠?!?/br>
    姬越好笑道:“那你要怎樣才肯原諒孤?”

    衛(wèi)斂微微一笑,突然拿出一塊烤得外焦里更黑的烤rou,說:“我剛烤的鹿rou?!?/br>
    “你把它吃了,我就原諒你。”

    姬越呆滯了。

    衛(wèi)斂什么時候趁他不注意烤了這個東西?

    碳烤黑魚的陰影又涌上心頭。

    姬越想了想,說:“要不,你還是別原諒孤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古代背景劇情需要打個獵,現(xiàn)代社會大家別搞野生動物吃野味【出于求生欲】

    第65章 保護

    要不,你還是別原諒孤了。

    你還是別原諒孤了。

    別原諒孤了。

    在戀愛的錯誤方式上,姬越可謂是教科書級別。

    衛(wèi)斂很淡定:“行吧?!?/br>
    姬越,你完了。你用掉了最后一次求生機會。

    衛(wèi)斂問:“還有多余的帳篷嗎?我覺得我們今晚可以分——”

    姬越立即啃了口鹿rou,竭力忍住痛苦的神色:“你說什么?”

    衛(wèi)斂:“……沒什么?!?/br>
    不想分房的是你,要禁欲的也是你。

    搞不懂你。

    什么傷筋動骨一百天的,都是借口,姬越肯定看出來他現(xiàn)在身體好的不得了。

    真拿他沒辦法。

    衛(wèi)斂第一次對一個人這么無奈。

    眼見姬越還在奮力把鹿rou往嘴里塞,衛(wèi)斂看不下去了,奪過鹿rou扔到一邊:“別吃了?!?/br>
    阿萌剛囫圇吞完一個燒雞,看到又有一塊rou,興奮地飛奔過來,在地上使勁嗅了嗅。

    然后……

    它身形搖擺,趴在地上,暈了。

    它暈了。

    它居然暈了。

    連死尸都不挑嘴的阿萌,折在了衛(wèi)斂一塊烤rou手里。

    姬越忍了忍,沒忍住,捂住嘴笑得很厲害,差點笑抽過去。

    衛(wèi)斂起身就走:“做個人吧?!?/br>
    笑笑笑,笑什么笑!

    姬越連忙追上他,遠離人群時,從背后一把抱住衛(wèi)斂,攬上他的腰:“別生氣。孤不是在笑你,孤是笑阿萌?!?/br>
    “它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姬越還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下巴抵在衛(wèi)斂肩上笑得顫抖。

    衛(wèi)斂原先還冷著臉,姬越笑得太有感染性,他沒繃住,也笑了一下。

    姬越立刻抓住把柄似的:“衛(wèi)斂,你笑了!”

    “笑了就別生孤的氣啦?!?/br>
    衛(wèi)斂正色:“放開?!?/br>
    “不放。”

    衛(wèi)斂嫌棄道:“手上都是油,別把我衣裳弄臟了?!?/br>
    姬越放開他,轉而去牽起也他的手:“那就去溪邊洗洗?!?/br>
    兩人的手都不算干凈,衛(wèi)斂想了想也就沒甩開,反正之后都是要洗的。

    原本大家圍著篝火,一派熱火朝天,烤rou吃得身子也暖烘烘的。一到溪邊,涼風一吹,臉上的熱意就消退下來,人也清醒幾分。

    兩人蹲在溪邊洗完手,姬越看了眼衛(wèi)斂,突然壞心眼地把水珠往衛(wèi)斂身上彈。

    衛(wèi)斂眼疾手快地用袖子擋住,還是被水珠濺到幾滴。

    沾在臉上,冰冰涼涼。

    “姬越!”

    好你個姬三歲。

    衛(wèi)斂立刻掬了捧水潑了回去。

    姬越跑得快,一滴也沒濺到他身上。

    衛(wèi)斂起身就去追,山野林地,追逐的空間也足夠寬敞。姬越仗著會武功,夜色又深沉,一會兒就跑沒影了。

    衛(wèi)斂停在原地,四下張望,荒無人煙。

    他險些就要動用內(nèi)力查探了。

    不過還是按捺住,只喊了聲:“姬越!”

    頭頂?shù)臉淙~傳來沙沙響動。

    衛(wèi)斂剛抬頭,肩膀就被人從身后拍了一記。

    這要是個常人,還不得嚇瘋。

    衛(wèi)斂回頭看到姬越,無語道:“你想嚇死誰?”

    多大的人了還整這些惡作劇。

    姬越將人抵在樹上,慢慢靠近。

    衛(wèi)斂以為他是要吻他,微微斂了眸。

    但姬越只是停在他身前一寸的地方,忽然從他脖子里翻出那塊狐貍銜花的玉佩。

    玉佩穿了紅繩,沾了人的體溫,摸著暖暖的。

    姬越將玉佩放回去,輕笑道:“一直戴著呀?!?/br>
    衛(wèi)斂很是坦然:“不戴著,難不成壓箱底積灰?”

    姬越點頭:“倒也是?!?/br>
    “這個也給你。”衛(wèi)斂把一個荷包遞給他。

    “嗯?”姬越接過那個底色為玄的荷包,上繡著一只銜花的白毛狐貍,與他雕刻的形狀一模一樣。

    他一筆一劃雕刻,衛(wèi)斂就一針一線刺繡。

    “你上回不是說要么?”衛(wèi)斂說,“衣裳和鞋太費時間了,就先給你繡了只荷包。”

    “我很久沒有給別人繡過東西了。”衛(wèi)斂補充道,“不許說丑?!?/br>
    怎么會丑。

    那么栩栩如生呢。

    一看就知道是費心了的。

    姬越看著很是喜愛,問:“什么時候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