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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冉氏還是躺在炕上,她心里頭想著梅姐兒說的話,真正的大戶人家怎么可能弄得這么亂糟糟的,十分的登不上大雅之堂,也不會有小孩兒來討彩頭,都是一些少爺小姐,給的也都是銀裸子…… 冉氏想著現(xiàn)在在縣上的梅姐兒,心里頭就愈發(fā)的羨慕起來。 跟梅姐兒比起來,她現(xiàn)在過得日子當(dāng)真是地獄一樣,一天都不想過下去。 那邊顏爻卿瞥了眼大房這邊,見著圍著的孩子都兩手空空,顯然是什么彩頭都沒討到,明明早晨的時候辛氏就把彩頭送過去了,都是用染紅的樹葉包著的,有的是一小塊點(diǎn)心,有的是一小塊rou,還有的是一個大錢,端看運(yùn)氣好不好了。 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動靜,那就定然是冉氏又不樂意,不肯配合了。 “老大。”顏爻卿只得去找老大,抓了把大錢給他,“你把大錢分給那些孩子們,打發(fā)他們走,一直圍在門口叫人問起來不好?!?/br> 顏文武一看大房那邊就知道定然是冉氏沒分彩頭,便嘆了口氣過去,把大錢分了。 得了大錢的孩子們一哄而散,不一會兒就有個孩子跑回來,沖著站在院子里的顏文武大喊,“外面有人找你,說是來拿利錢的。” 顏文武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身上也僵硬了。 “這是怕什么來什么?!鳖佖城鋰@了口氣道,“還想著不會那么巧,結(jié)果就是那么巧?!?/br> 明明還有幾天功夫,結(jié)果趙海和趙水提前來了。 “老大,你在家里招呼著,我出去看看。”顏爻卿上前拍了拍顏文武的肩膀,“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會有事的。” “有事回來喊一聲?!鳖佄奈涞馈?/br> “知道?!鳖佖城渑ゎ^喊咬狗,帶著他一塊兒出門。 趙海就在外面不遠(yuǎn)處,一抬頭就能看到顏家大門,所以顏爻卿剛出來他就看到了。 等著顏爻卿走近,趙海就道:“今兒個特地來賀喜?!?/br> 旁邊趙水就拿出一錠銀子遞過來,顏爻卿沒接 。 “拿著吧。”趙海道,“咱雖然不是好人,可也不是沒有人情味。既然老大的孩子這個月辦滿月酒,那這個月的利錢就不要了,我還會再來送禮錢。當(dāng)然,如果老大那邊辦喪事的話,那個月的利錢也不要,我也會來送禮錢。” 喪事、喜事都不要利錢,還回來送禮錢。 這趙海,也當(dāng)真是把規(guī)矩走的極好極好的人了。 “這銀子,我不敢拿啊?!鳖佖城渚偷?,“今兒個畢竟是大喜的日子,誰知道這銀錢是從哪兒來的呢。不過心意我領(lǐng)了,你們且跟我來,流水席還有熱菜,去吃一些……” 這銀子還不知道是從誰手里拿來,也不知道有沒有經(jīng)歷一些什么不好的事,顏爻卿是完全不敢招惹。 甚至是趙海這個月不要利錢,他非但沒有很高興,心中甚至還警惕起來,總覺得趙海來者不善。 “不了。”趙海沒去吃流水席,“還有下一家得去呢……” “慢走不送。”顏爻卿趕忙拱手。 趙海輕輕擺了擺手,干脆利落的走了。 顏爻卿站在原地看著,直到確定趙海是真的出了村子,真的走了,他這才微微松了口氣,同時心里頭又提起一口氣,不確定趙海這一出唱的到底是什么戲。 “咬狗,跟我去匪哥家里看看?!鳖佖城浜鋈坏?。 * 上坡村最特別的石頭屋中,匪哥忽然走出來,到院子里站著。 悍哥正蹲在院子里喂雞,眼瞅著匪哥出來便問:“哥,你要走,這才回來……” “不走?!狈烁缍⒅T口看。 悍哥剛要說什么,便看到自家門口來了個人,仔細(xì)一看,來人正是顏爻卿,他便立刻不說話了,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幫忙。 顏爻卿帶著咬狗進(jìn)來,沖著匪哥拱手,道:“匪哥,我來問你個事兒。” “我知道。”匪哥道,“趙海不會再要這個月的利錢,那個禮錢你沒拿也好,少跟趙海那種人牽扯。錢到手還有個老巢,不過留下的人不多,便是知道錢到手出事了也不敢做什么,等以后你有實(shí)力了再去收服就行?!?/br> “老五,小心你大嫂,她會壞事?!?/br> 這么幾句信息量極大的話劈頭蓋臉的砸下來,弄得顏爻卿有些懵了。 “匪哥?”顏爻卿確定那些事他只是說給辛氏和顏老頭了,而辛氏和顏老頭應(yīng)該不會專門來告訴匪哥才對,那他又是如何知道那些事的? 如果匪哥能輕易知道的話,那么別人會不會也知道? “別擔(dān)心,那些事別人都不知道的?!狈烁鐩]有說自己為什么知道,“老五你回去吧,單獨(dú)出來見我不好?!?/br> “不是單獨(dú),還有咬狗呢?!鳖佖城涞?,“咬狗也是人?!?/br> “我知道,你走吧?!狈烁缪劾锒嗔艘唤z笑意,“我也馬上要走?!?/br> 顏爻卿倒是也沒想著留在這里,該說的都說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他自然要離開,甚至是多余的話都沒跟匪哥說,直接拉著咬狗轉(zhuǎn)身就走。 等回到顏家,顏爻卿趕忙抽空找黃四郎,把匪哥的話都說了一遍,又說:“趙海那種人還是不能打交道,咱們警惕些就是?!?/br> “匪哥能耐?!秉S四郎道,“比我能耐?!?/br> “匪哥是匪哥,你是你?!鳖佖城渑牧伺狞S四郎的肩膀站起來,“且去忙吧,今兒個直到天黑才能結(jié)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