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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值:上上 忠義值:50 正義值:5 狀 態(tài):貧窮 韓昭看著貧窮兩個字陷入沉默,從解鎖這個面板開始,他的狀態(tài)就沒有出現(xiàn)過“良好”二字。 他覺得系統(tǒng)在搞事情……不,是在搞/他。 忽然,坐在馬前的趙寄扯了扯韓昭的袖子:“師父、師父!你看!” 韓昭回神,順著趙寄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片林地,從韓昭現(xiàn)在所在的高崗上正好能一覽無余。此時一支長長的軍隊正有序地穿過樹林,蜿蜒前行,前不見頭,后不見尾,只見整齊的旌旗在和風中舒展。 望車旗能識一軍之力,這支隊伍,旌旗整齊,車馬有序,雖長卻絲毫不顯雜亂。 合理的編制讓將領的命令無論何時何地都迅速地傳達到全軍各處。 這背后的將領是個會用兵的人。 韓昭看到旌旗上面的字,說道:“是幽州軍?!鳖A估有數(shù)千人,看方向是向東都去的,應該是被召回朝。 根據(jù)系統(tǒng)提供的資料,如今的幽州軍由竇家領導。 竇家祖上出過三個大將軍、兩個皇后,是韓家沒落后最為顯赫的武將世家,如今他家長女是偽帝的皇后、次子是偽帝的妹夫,不可謂不顯赫。 趙寄眼泛激動的光,由衷贊嘆道:“我要是能統(tǒng)領這樣的軍隊就好了?!彪m然才十二歲,但趙寄身上有股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的勁兒,以及對權(quán)勢的天然渴望。 這算什么。 韓昭不屑地輕笑,但開口后卻只說:“會有那一天的?!庇兴o佐趙寄一定會比這只軍隊的將領還要顯赫。 趙寄興奮地反問:“真的?” 韓昭彎起嘴角,悠然道:“騙你的。” 趙寄不高興了,他惱恨地看著韓昭,不滿地喚道:“師父!” 韓昭絲毫不為自己欺騙徒弟的感情感到愧疚,反到不屑地嘲諷:“什么都不會,白日夢倒做的挺香?!?/br> 說完后他在趙寄不滿的目光中一夾馬腹,繼續(xù)趕路。 兩師徒的身影消失在高崗,沒入深林。 行在樹林間,韓昭問趙寄:“我昨日教你的東西記住嗎?” 趙寄像一只驕傲地孔雀一般揚起下巴:“記住了!” 既然他說記住了韓昭便開口考他:“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這句話什么意思?” 趙寄毫不猶豫地回道:“戰(zhàn)爭是國家的大事,是生死存亡之道,不能不謹慎?!?/br> “然后呢?” 趙寄懵了,這句話到這里不就完了:“然后什么?” “你自己的感悟——” 趙寄不再出聲,韓昭知道他沒話了,便問道:“你怕打仗嗎?” 趙寄毫不猶豫:“不怕?!?/br> “那讓你做將軍去打仗,你怕嗎?” 趙寄又果斷地回道:“不怕!” 韓昭沉默了片刻,語重心長道:“那你得先學會怕。”再學會不怕。 趙寄不解:“為什么?” “不存敬畏之心,談何慎重?!睙o知者,才會無畏。 韓昭說得很輕淡,他也不打算一下讓趙寄全明白。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只是不知曾經(jīng)磨礪出他鋒芒的邊塞能不能再磨礪出一個趙寄。 …… 風餐露宿一月半,兩師徒終于看到玉門關的輪廓。 古樸的城池坐落在荒漠之中,蒼茫的黃土無限延伸與青碧的天空相接,一條蜿蜒的河若玉帶橫陳,為這片荒涼的土地帶來些許“生”的氣息。 矮小的植被沿著河岸生長,在風沙中晃動——這便是僅有的綠色了。 韓昭將馬停在路邊凝視著這一片原野與遠處的城池。 它依舊是記憶中的模樣,蒼涼、古樸、厚重,似乎亙古以來便從未變過。 只是路上不見了舊時那些裝滿玉石、蒲桃的貨車顯得蕭涼了許多——因為中原動蕩的局勢,與西域的通商也減少了許多。 玉門關還是玉門關,天下卻非當初的天下了。 一路的奔波到此終于緩下來。 因為沒有出關的文書,韓昭與趙寄不得不在此地駐足。 方到城門口,便聽得身后馬蹄聲傳來。 回頭只見路盡頭塵土飛揚,一隊人打馬而來,看方向是從存儲軍需的河倉城那邊過來的。 眾人皆退避。 韓昭將這隊行色匆匆的人馬打量了一遍,又抬頭看了看城樓上下的布防,微妙地嗅出了一絲緊張的味道。 但他初到玉門關,所見所聞有限,還不敢下定論。 兵馬一過,城門恢復通行。 城內(nèi)還算熱鬧,往來的人群熙攘,不少眉深目闊,正是西域人的相貌。 雖說匈奴趁中原內(nèi)亂重新奪取了部分西域國家的控制權(quán),不過臨近的小國仍舊與中原有往來,而玉門關又是他們出入的必經(jīng)之路,所以此地雖然荒涼,卻比中原的許多城池都要繁榮。 此地龍蛇混雜,也適合各方人物隱姓埋名。 韓昭帶著趙寄先找了一家便宜的客棧落腳。 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他現(xiàn)在還沒有做好出關打算和準備,必須先在此地找一個可以久居的地方,如果可以最好還要找到賺錢的門路。 安頓好趙寄之后,韓昭在掮客的介紹下來到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