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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韓昭還記得有外人在,故沒有情緒外露,只說道:“差不多就別哭了?!?/br> 面子?趙寄終于想到了自己還要面子。于是他用袖子抹了一把臉,抬起頭倔強地回道:“才沒哭?!?/br> 韓昭看著趙寄臉上的淚痕:好吧,你說沒哭就沒哭。 “這就是韓先生的徒弟嗎?” 背后傳來的話語打斷了師徒兩的“溫情脈脈”。 趙寄看向說話的人。 那是一個少年人,衣飾華美、舉止從容、氣度天成。 他身后是華貴的車輿,身邊是圍繞的仆從,與一個看起來身份就不低的人。 而這個少年,口口聲聲叫他的師父“先生”。 見到劉玄的第一眼,趙寄就產(chǎn)生了防備與敵意。 趙寄看向韓昭,質問:“他是誰?” 趙寄滿臉寫著不高興,那小神情仿佛在說:你背著我在外面有弟子了? 韓昭正要開口介紹,劉玄搶先一步對趙寄款款作揖:“劉玄見過小兄弟,不知小兄弟怎么稱呼?” 趙寄回駁:“我和你可不是兄弟,莫要瞎稱呼?!?/br> 隨行的侍從當即呵斥:“休得無禮,你面的是少主!” 趙寄可不是會被這種陣仗嚇到的人,回嘴:“我不認識什么少主!” 見趙寄的確沒規(guī)矩過頭了,韓昭對著他的后腦勺來了一下。 趙寄摸著被韓昭打疼的地方,這才頗為不服氣地收斂了脾氣。 韓昭站出來給趙寄引薦:“這是少主?!?/br> 趙寄恭順地行禮:“少主?!?/br> 韓昭又伸手對著周源:“這是郡守。” 趙寄:“郡守。” 趙寄的兩個禮頗為標準,這小子并不是不懂規(guī)矩,他就是不想講規(guī)矩。 給趙寄介紹完人,韓昭又指著趙寄對周源與劉玄道:“這是劣徒,趙寄?!?/br> 劉玄沖趙寄點了點頭,含笑對韓昭道:“先生的弟子心情淳樸、赤子之心,難能可貴?!?/br> 韓昭:“少主謬贊了。” 站在外面一直說話也不合適,韓昭側身讓出路,將周源與劉玄請入了小院。 劉玄只是單純地為了送韓昭回家,并沒有什么事好說;而周源詢問了一些韓昭的情況與打算后,將事先說好的二百金賞金并一堆格外的金銀珠寶交給了韓昭。 韓昭也沒推辭,坦然受下。 小院簡陋,周源與劉玄也沒有多留,待了半刻鐘左右便離開了。 車馬的轱轆聲遠去,這下屬于師徒的院子里才算清凈下來。 趙寄收拾走客人留下的茶水杯盞,韓昭則敲著桌子,等著趙寄收拾完考教他這兩個月的進步。 然而趙寄似乎早料到韓昭要做些什么,收拾完后也不回堂屋只站在門口說了一句:“我去給師父燒水沐浴?!?/br> 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韓昭一眼就看破這小子的算盤,短促又無奈地笑了一聲,但最后他還是暫時饒過了趙寄,轉身回到書房,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等了許久趙寄才摸了回來,他敲了敲韓昭書房的門:“師父,水好了?!?/br> “嗯?!表n昭應了一聲,放下書走了出去。 韓昭出來時趙寄也跟了上去,一直跟進浴室,乖覺主動地替韓昭寬衣。 這小子,今天怎的如此殷勤?他以前有這么孝順? 韓昭心下疑惑,開始懷疑趙寄是不是在他不在的時間里做了什么混蛋事。 只剩中衣的時候趙寄的手停下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解還是不解好。 見趙寄窘迫,韓昭揮手讓他退到一邊,自己走到了浴室的屏風后,脫下衣服丟到屏風上。 聽到入水聲,趙寄的腦中控制不住地浮現(xiàn)出畫面,他臉皮迅速開始發(fā)燙,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局促問道:“師父,需要我伺候嗎?” 在趙寄以為自己得不到回答而打算退出去的時候,屏風后傳來了一聲“進來吧”。 然而趙寄卻沒有立即進去,他停在屏風外,右手拇指不自覺地摳挖著食指——他在緊張。 能讓這位無法無天的小爺緊張的情況可不多。 也不知道他在心虛什么? “人呢?走了?”韓昭久不見趙寄進來,疑惑地問道。 “沒?!壁w寄低低地回了一聲,埋頭走了進去。 韓昭坐在浴桶內,水淹沒到他的胸膛,透過無遮擋的水面往下,是結實的腹肌,漂亮的人魚線,以及……浴巾。 浴桶的旁邊還放著一桶溫熱的清水,是用來沐發(fā)的。 趙寄走過去,解開韓昭的發(fā)髻,將長發(fā)打散,略微疏離后用瓢打起熱水,潤濕頭發(fā),摸上皂角,然后再把十指插入發(fā)間,細心按摩。 而韓昭仰頭閉目靠在浴桶邊緣,他的身形勻稱完美,肌rou恰到好處,脖頸修長,皮膚光潔…… 明明都是男人,趙寄在韓昭面前卻緊張得不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只得垂下了眼。 忽然,安靜的浴室中響起韓昭的一聲質問:“你小子手這么僵,藏著什么事嗎?” 趙寄急忙否認:“沒有!” 韓昭不信:“犯事了?” “沒有!”趙寄知道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又補了一句,“師父不信可以問衛(wèi)遙jiejie?!?/br> 敢讓他問衛(wèi)遙,那應該是沒犯大事。但韓昭依舊覺得今天的趙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