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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發(fā)暖,牽馬推門而入,卻看到了在韓昭書房門前晃悠的白衣女子。 “你在干嘛?” 趙寄突然的發(fā)問嚇了文鳶一跳,她轉(zhuǎn)過身,柔聲道:“我熬了點湯,給恩公送來。” 趙寄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盤子,道:“給我吧,我給師父送進去?!?/br> 文鳶看著有些不情愿,不過終究還是沒有反抗趙寄,將放著湯碗的木盤遞給他,自己轉(zhuǎn)身回了屋。 待文鳶房門關(guān)上,趙寄端起碗,手腕一翻,將湯倒在了欄桿外的土里,然后把木盤與空碗扔在了門口的地上——他并不介意,甚至希望文鳶看見。 瞎子都能看出來文鳶對韓昭有意思,但是趙寄看不透韓昭對文鳶的想法。 韓昭不準他靠近文鳶,是因為他上次勾搭王家姑娘的前科嗎? 這是趙寄唯一能想到的解釋。 不過,師父啊。我真的對這些女人沒有半分念想,我只想剁掉她們朝您伸去的手。 黑暗中,趙寄握上腰間的短刀,眼神陰鷙。 旁人對韓昭動心尚是如此,如果是韓昭對旁人動心呢?趙寄不知道,他不想去假設(shè)那樣的情況,因為他也不知道會放出怎樣的惡魔。 所以,師父喜歡他不就天下太平了? 趙寄悵惘地低嘆一聲,松開短刀,換上了輕快的神色,推門而入:“師父,我跟你講……” 百川商隊血案的兇手沒能抓到,人們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另一件事吸引:少主要用兵了! 對哪出兵尚不清楚,不過大部分人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司州。 這是少主掌權(quán)后第一次征戰(zhàn),勝負會對他的地位有不小影響,所有人都很關(guān)注。 當然還有一個重點是:誰領(lǐng)兵? 聽說少主這次不會派出宇文循將軍,那么剩下的人便有晉身的機會了。 趙寄早就接到暗示,知曉這活要落到自己頭上,而且不是朝東進軍,是繞道南下打上庸。 他的兵法是韓昭教出來的,自然不可能是草包,非但不是,還非常精湛,一聽到劉玄想打的地方,他立刻知曉了他們的布局,并對如何拿下上庸提出了更精確可行的計劃。 連景修在意外之余都忍不住稱嘆。 這件事情非常緊要,在出兵前決不能走漏半點風聲,所以趙寄連韓昭都沒有告知,一直在暗地里研究戰(zhàn)略。 研究完戰(zhàn)略他又開始發(fā)愁,自己要不在涼州,師父和文鳶發(fā)生了什么怎么辦? 不行,得想個辦法讓師父和他一起走。 但是,借口怎么找呢? 還沒想出辦法,一回家又看到文鳶,趙寄更煩了。 “你在書房干嘛?” 文鳶聽到趙寄的質(zhì)問手抖了一下,怯怯道:“我?guī)投鞴帐耙幌路块g?!?/br> 趙寄冷聲提醒:“這些事情是我來做的?!?/br> 文鳶辯解道:“我寄居在恩公家,恩公供我飯食,我想做點什么來報償?!?/br> 趙寄抓住文鳶還在碰韓昭東西的手,冷笑了一聲:“不好意思就滾出去,裝模作樣的給誰看?” 如今就破迫不及待地想插手師父的生活了嗎?這個女人著實面目可憎。 面對趙寄的疾聲厲色文鳶委屈地紅了雙眼:“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得罪了將軍?如果有,文鳶是無心的,請將軍不要和我計較。” 可惜她眼前這個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存在,就算有那也絕對是裝出來的。趙寄輕蔑地彎起唇角:“你的錯是你存在在這里?!?/br> 終于,文鳶被趙寄說得掙開他的手,紅著眼跑了出去。 在院子里,她遇到了回來的韓昭,她停了下來,喚了韓昭一聲:“恩公。” 韓昭看了一眼文鳶,又看了一眼她跑出來的方向:“你在書房干什么?” 聽到韓昭的問話,文鳶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她回頭看了一眼書房,似羞怯又似惱恨地咬住了下唇:“沒……沒做什么?!?/br> 說完她就掉頭跑開了。 韓昭皺了皺眉,徑直來到書房前,推開門,然后他看到了正在撿掉在地上的書的趙寄。 一瞬間,韓昭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沉下臉,質(zhì)問趙寄:“你剛才和文鳶在房間里干什么?” 讓他離文鳶遠點,他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著實是在考驗韓昭的忍耐力。 趙寄神情坦然:“沒什么啊,我回來的時候她在整理師父書案上的書冊,我怎么能讓客人做這些,就讓她出去,我來做嘍。” 他說的話很有意思,整理書冊和收拾書房是兩個概念,而且整理就整理,為什么偏偏點出是書案上的? 這是在暗示韓昭,他看到的文鳶的行為更像在翻韓昭東西。 一個表現(xiàn)得像被欺負了,一個又不動聲色地栽贓陷害。 兩個人都可能污蔑對方,但是兩個人也都有可能做出對方口中說的事。 面對兩個人精的各執(zhí)一詞,韓昭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組織塞了個十一娘到他身邊,他還沒摸清這個女人的陰謀,趙寄能不能別跟著添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 韓昭:我好難,沒一天能省心。 文鳶:我好難,在兩個基佬中間當?shù)谌摺?/br> 趙寄:我也好難,師父今天也沒對我不可描述。 韓昭:永遠都不可能的,別想了。 貳兩半:大將軍話別說太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