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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昭的骨骼偏細(xì),明明與趙寄等高,被圈在懷里時,生生顯出了幾分欺騙性的纖弱,唯剩微揚(yáng)的下頜與修長的脖頸構(gòu)成倔強(qiáng)高傲的弧度。 他的腰也比平常男子細(xì),但并不柔弱,手貼上去便能感到勻稱肌rou下的力量,穿著夏衫時會被腰帶勒出一條漂亮的腰線,這條靚麗的弧度的確陪著趙寄在青春期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夢境。 還有修長的腿、勻稱流暢的脊柱線、性感的腰窩與鎖骨…… 但趙寄今天的目標(biāo)卻是韓昭那張明明昳麗性感卻總是壓出冷淡弧度的嘴唇。 趁韓昭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趙寄低頭咬住了他的嘴,撬開了齒關(guān),粗暴地宣泄自己的感情。 這不似親吻,反倒像野獸撕咬獵物,唇與齒交纏、唾液與鮮血混合……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了韓昭,他瞪大雙眼,愣了片刻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伸手去推,但趙寄鐵了心要冒犯韓昭,怎會就這樣退開?他抓住韓昭的手腕,將其摁到頭頂。 衣衫在爭斗間被揉皺,垂下的馬尾在地上圈起的發(fā)圈隨著兩人之間的掙扎不斷趨向散亂…… 制服一個力氣與自己相當(dāng)?shù)某赡昴凶硬⒉蝗菀?,終于趙寄還是被推開。 韓昭翻身把他摁在地上,抬手就要給他一拳。趙寄揚(yáng)起脖子準(zhǔn)備領(lǐng)受,韓昭反倒停下了手。 韓昭含怒質(zhì)問:“你發(fā)什么瘋?” 他收回拳頭,皺著眉頭用手背擦掉了趙寄留在他嘴上的唾液,但口腔里還殘留著趙寄舔過的觸感,談不上多惡心,但非常奇怪。 韓昭從未想過他與趙寄有發(fā)展情愛關(guān)系的可能,所以對于這個吻也沒有做□□的解讀,對與趙寄的所作所為他只是不滿、不解,還有生氣,以為趙寄在以這種荒唐的方式向他發(fā)泄憤怒。 黑暗中,趙寄舔了舔他在咬破韓昭嘴角時沾染上的血,放肆地笑了。 一雙艷麗的桃花眼彎彎,但卻失去了過往明媚張揚(yáng),只透出一種頹靡的迤邐:“做完最后想做的事,然后如您所愿,離開?!?/br> 對于這個吻趙寄沒有給予半分解釋,只等著韓昭的懲罰。 但令他心涼的是韓昭沒有與他計較,只警告了他一句:“不要胡攪蠻纏!”然后起身放開了他。 趙寄沒有跟著起來,他躺在地上望著屋頂,突兀地大笑起來。 他終于知道,比韓昭知道他的心思后動怒更悲涼可笑的是韓昭根本不放在心上。 多可笑,他愛慕著韓昭,但韓昭卻沒把他當(dāng)過男人,連面對這種事的態(tài)度都只是對孩子氣的包容。 趙寄如何還敢再說出自己的愛意,韓昭肯定不會有回應(yīng),反倒更顯得他可憐與卑微。 何況破釜沉舟的勇氣能有一次,卻未必有第二次,趙寄身心俱疲、一敗涂地,他想哭,卻笑了起來,笑得悲涼…… 跟著趙寄的侍衛(wèi)還守在外面,眼觀鼻鼻觀心。 堂屋的門一直大開著,雖然沒有點燈,但是有月色在,侍衛(wèi)的視力又不差,該不該看的都看到了。 不帶“師父濾鏡”的他們并不似韓昭想的那般簡單,在驚詫于公子居然對自己師父抱有不倫情感的同時,他們寧愿當(dāng)做什么都沒看見,守口如瓶。 屋里的爭吵終于停止了,先是韓昭憤怒地從堂屋內(nèi)走出,回到房里,“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許久過后,趙寄也拖著步子走了出來,侍衛(wèi)們迎上前向他下跪行禮,頭垂成溫順恭謹(jǐn)?shù)幕《取?/br> 這一切都在提醒趙寄他的身份。 不得不承認(rèn),看著別人在自己面前俯首是一種會上癮的感覺。 好啊!韓昭讓他做皇帝,他就做皇帝。 如果以一個弟子的身份無法換來韓昭的垂憐,那么換了天下之主的身份,韓昭是否會仰視他? 如果他失敗了,就把尸體送回涼州,看能否換來韓昭的動容! 趙寄轉(zhuǎn)身“咚”地一聲朝韓昭的房門跪下:“弟子今夜言行無狀沖撞了師父,還望師父恕罪。此后弟子不能侍奉在師父身旁,師父自己好生保重。” 話音落下,屋里依舊靜悄悄的,韓昭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 趙寄等了許久,估計自己得不到回應(yīng)了,他俯身磕了三個響頭,起身時利落地朝侍衛(wèi)們丟下一道命令:“回荊州!”然后大步走出了小院。 此去要么千萬人之上,要么死。 …… 韓昭還沒有歇息,他坐在屋內(nèi),也聽到了趙寄在院子里的話,但因為心里還覺得氣惱別扭,所以沒理會他。 他將趙寄今晚的冒犯行為解釋為,是趙寄想用非常手段來讓他慌亂,以達(dá)到報復(fù)的目的。 趙寄成功了。 那個吻的感覺一直留在韓昭嘴里,揮之不去,讓他非常難受。 喝了好幾杯茶也沒用,這感覺更像是殘留在腦袋神經(jīng)上而非嘴里,韓昭快要抓狂,他從沒有遇到過這么讓他焦躁的的情況。 前世今生韓昭都從未有過任何關(guān)于情愛的體驗,哪怕是昭陽公主,韓昭也只拉過一次她的手。 只不過是皮膚與口腔黏膜的接觸,一個大男人難道要因此驚慌失措嗎? 韓昭反復(fù)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shè),然而他忽略了一點:自己徒弟為什么要將這種男女間表達(dá)情愛或□□的方式用在他身上?難道真的只是出于報復(fù)?難道趙寄還會將這樣方法用在其他人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