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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蚯蚓?”蘇北澤現(xiàn)在一聽到蚯蚓就頭皮發(fā)麻,專門開辟一個養(yǎng)殖場來養(yǎng)蚯蚓,他現(xiàn)在眼前都能浮現(xiàn)出密密麻麻的蚯蚓蠕動著的場景,他隨口一問道,“人身上長出蚯蚓,會不會跟蘇家養(yǎng)的這些蚯蚓有關(guān)?” 趙明燈看了他一眼,道:“你別說,還真有點關(guān)系?!?/br> 蘇北澤:“……” 女人的肚子被剖開,被活生生剖出尚未出世的嬰兒,然后蘇木蓉把大量的蚯蚓填塞進了女人的肚子里,再用針線縫合。 女人痛得在地上打滾,哀嚎,慘叫,一天兩天,接下來,發(fā)生了一件讓人肝膽俱裂的事。女人的身體開始發(fā)生了變異,她的身上竟開始接二連三的長出了蚯蚓,根部深深的扎進rou里,頭部活躍在半空中,那些被填塞進她肚子里的蚯蚓,以這種寄生的方式重見了天日。 蘇木蓉看見這種慘象,嚇得面無人色,也害怕了,慌亂得不知所措,于是,她便把身體發(fā)生變異之后的女人扔進了院子里那口井里,剩下的蚯蚓也全部扔了進去。 蘇木蓉為了不讓女人死后變成厲鬼回來找自己報仇,她在扔下去之前,挖去了女人的雙眼。 “那件事情之后,蘇家便不再賣魚,更不再飼養(yǎng)蚯蚓?!壁w明燈說,“后來,蘇家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就連她那個女兒也夭折了,就剩下了蘇木蓉和一個腦子不清楚的老人。后來蘇木蓉又重新嫁了人,有了女兒,二十年前的事情也逐漸被人淡忘了?!?/br> “死的死,失蹤的失蹤?”蘇北澤蹙眉道,“怎么會死?” 趙明燈:“因為那個女人后來變成了厲鬼,回來報仇了?!?/br> 蘇北澤:“……” 趙明燈還說,蘇木蓉的第二任丈夫并不姓蘇,但女兒之所以叫蘇知遙,是因為從了二十年前夭折的那個女兒的名姓。蘇木蓉為人迷信,從她把人投進井里之前挖去人的雙眼,也可以看得出來,失去第一個女兒是她不能愈合的傷痛,所以她便借用這種辦法讓女兒“活”過來。 蘇家的這門慘案實在駭人聽聞,聽了趙明燈的講述,一時之間沒有一個人說話。 很明顯,秋魚鎮(zhèn)之所以會變成迷霧鬼鎮(zhèn),之所以逃離秋魚鎮(zhèn),人身體就會發(fā)生變異,身上就會長出蚯蚓,都跟這件事脫不了干系。 那個女人死前身體發(fā)生了變異,身上長出來蚯蚓,懷著深深的怨恨死去,死后亦不能解脫,將詛咒下給了秋魚鎮(zhèn)的每一個人。她死時起了濃重的迷霧,所以秋魚鎮(zhèn)一起霧就會死人。 但是有一點蘇北澤想不明白,為什么只有離開秋魚鎮(zhèn),身體才會發(fā)生變異,才會受到這種詛咒?難道她是想把人困在秋魚鎮(zhèn)?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要阻止人離開呢? 這只能說明她在尋找一個人,且一直沒有找到,所以她才要把人全部困在秋魚鎮(zhèn),一點點的慢慢找,而她因為生前眼珠被人挖去,死后也見不到光明,她便不能通過“看”的方式認出那個人。一旦那個人離開了秋魚鎮(zhèn),她便再也沒有可能找到對方,從而報仇雪恨。 但是秋魚鎮(zhèn)就這么大,里面的人就這么多,為什么她卻找了二十年都沒找到?而且,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仇人的姓名呢? 比如說,那個人改名換姓了呢?她不能看見對方的相貌,又怎么能找到這個人呢? 難道蘇木蓉以前不叫蘇木蓉,曾經(jīng)改過名字? 蘇家那么多人,偏偏只有她這個罪魁禍首幸免于難,未免太不正常了。 蘇北澤覺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問趙明燈道:“蘇木蓉是不是改過名字?她以前是不是不叫蘇木蓉?” “我不清楚?!壁w明燈擰眉沉思道,“這個也得去問蘇木蓉自己,除了她,恐怕就沒別人知道了?!?/br> 顧南淵卻道:“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br> 蘇北澤一怔,立刻明白了顧南淵所指何人,道:“你是說蘇知遙的奶奶?” 趙明燈卻不指望道:“老太太人老糊涂,何況還有老年癡呆,能指望從她嘴里問出來什么? 顧南淵笑了笑道:“不可能一直糊涂,總有清醒的時候?!?/br> 第14章 十二緣起 柴九出去送走了趙明燈,蘇北澤坐在沙發(fā)上,心里疑云重重,覺得眼前也像是籠罩了一層迷霧一般,讓他看不清真相。 一切的猜想都只是推測,蘇木蓉到底有沒有改過名字,只有等柴九回頭去調(diào)查了之后才能知道。 顧南淵給他倒了杯水,在他旁邊坐下來,說:“別擔(dān)心,總會找到的。” “但愿吧。”蘇北澤嘆了口氣說,“對了,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br> 他把昨天晚上那個禿頭男的事情告訴了顧南淵,顧南淵聽后,沉默了一下,道:“你昨天找我就是為這件事?” 蘇北澤:“……” 經(jīng)顧南淵這一提醒,他又想起來昨天晚上見到他半果體的事,頓時有點不太自然,咳了下道:“我昨天想跟你說來著?!?/br> 顧南淵嘴角彎了起來,面色也柔和下來。這時柴九送完趙明燈回來了。 “老板,上次起霧時逃跑的那個男人又跑回來了?!辈窬耪f,“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 顧南淵蹙起了眉。 “他什么時候死的?”蘇北澤吃驚道,“昨天晚上我見他在外面大街上淋雨的時候還沒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