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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么不找其他門派的人?以您的身份怎么能去做這些事……”青年著急的神情落入應玄淮的眼中,應玄淮心底起了一絲波瀾, 但面上卻沒有任何波動。 “因為人家給了贊助……”男人的話平平平淡淡,仿佛在訴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許無求:“……” 前面的黑衣男子聽了半天,實在忍不住笑了。應會長在他心目中往往是那個高冷肅穆的樣子, 因而他對應會長總是充滿著敬畏。 如今這么一說,反倒覺得應會長沒有原來那么不可靠近了,甚至帶有些人氣。 許無求聽到前面的動靜,雙手撐到椅背上好奇地問道:“你是哪個家族的?” 能請得動應玄淮絕對不是一般人,背后往往有一個家族財閥在支撐著。 “臨家?!奔热皇菓獣L領(lǐng)的人,他們沒有理由不放心。 于是他輕而易舉地就告訴了他的主家。 縱使許無求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家族的步伐,但當聽到臨家兩個字還是忍不住心里一震。 臨家,帝都乃至全國的頂級世家!這兩個字蘊含的權(quán)利和財富三言兩語根本就無法說清。 “既然是家族,那么里面的人挺多的吧?應該也會分很多脈?”許無求裝作懵懂地問道。 他知道很多關(guān)于臨家的事,但眼下他“初到”帝都,按理說根本就不知道這些。 黑衣一男子一笑,言語中頗為自豪。 “的確!不過我們今天要去的是臨五爺那一脈……” 這下子許無求眉頭一跳。 媽呀!這一碰就碰到最有錢的那位了!這要是把事兒弄好了,不知道得撈到多少油水兒?! 臨家一共有五位爺,每位爺子孫延綿,單獨拎出來都是一個大家子。 但是最有能耐的還得數(shù)五爺,其他幾位爺無論是手腕兒還是財力加起來都夠不上五爺?shù)囊粋€零頭兒! 想著許無求兩眼放光,這是老天給他讓他暴富的機會!他要是抓不住,可就丟死人了! 在他心目中那位年邁的老人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金雕像,就等著他用鋤頭鑿了! 車外的風景在不停地移動,從高樓大廈到了郊外,又逐漸駛進了山林。 放眼望去一座復古風的大宅院漸漸到了眼前。 車熄滅了火,車門被人打開。 外面的人整齊地站成兩排,恭候著應玄淮。 許無求從先從車里走下,應玄淮也跟著緩緩地出來。 一個穿著像管家的人陪著笑先對應玄淮微微彎腰:“應會長,老爺恭候您多時了……” 應玄淮頷首,言語不急不躁:“請管家?guī)??!?/br> 許無求跟在應玄淮的身后,鼻子大力吸著周圍新鮮的空氣,同時用眼睛看著周圍的建筑。 嗯……奢華的金錢氣息。 這樣的里面如同外面一樣復古,這也沒什么。 但天生右眼不同的他,一眼就能看到很多東西的不同之處。 光是腳下那塊石頭,就蘊含著豐富的靈氣。更別說周圍這些花花草草,房梁建筑。 乍一看他以為穿越到了小說里的哪個修真門派。 但,既然能請應玄淮來,那說明這里肯定發(fā)生了一些事。 許無求隱隱約約前方的廳堂內(nèi)藏著些黑色的邪氣,難道根源就在這里? 不,按套路往往不會這么簡單。 應玄淮比他的修為高,應該也是一眼就看到了異常,只不過他沒有做出任何動作,甚至連提都沒有提。 最后他們走入了廳堂內(nèi),屋子里面果真布有淡淡的邪氣,但邪氣早已散去不少,看來那根源早已離開這屋子。 除了那邪氣之外,屋子里面掛滿了字畫,筆筆鋒利,一看就不是常人所書。 “這些都是五爺閑來之作,您要是有興趣,到時見到五爺,說不定還可以討要一副?!惫芗铱吹皆S無求的眼神,一臉討好地說。 字的確寫得不錯,只不過對于他而言,他更想要五爺身上的金灰。 更何況,真要比字,他不相信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能有眼前這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寫得好? 老妖怪應玄淮:“……” 最后他們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一個拱門前,礙于身份的特殊,許無求并沒有太靠近,而是離得遠遠地看著應玄淮慢慢地走到拱門后的簾幕前。 從那簾幕的縫隙里,許無求看到了不遠處的湖泊……以及復古黑色長褂的衣邊。 從那簾幕的投影里,許無求可以看到一個人的影子,那人一開始坐在一把椅上飲著茶,等發(fā)現(xiàn)來人后,趕緊起身…… 許無求還想繼續(xù)看下去,但發(fā)現(xiàn)很多人向他投來的目光后便識趣地離開了這里,獨自一人在這宅院里游蕩。 腦子里回味著剛才那人影,相必那就是傳說中的臨五爺了…… 身骨很正,怪不得如此大富大貴。嶼;汐;獨;家。 突然他的鼻尖又嗅到一股淡淡的邪氣,許無求眼眸一深,朝著那邪氣的方向走去。 穿過一道道子的拱門,他走到了將近大門的位置。 只見不遠處有個大約四歲的小孩在門前的小坑里玩泥巴。 “那位是……小少爺?”許無求問正在擦桌子的仆人。 “是的,先生?!?/br> 許無求眉頭一皺,因為在他眼里那股淡淡的邪氣就是從小孩子這里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