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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元再次攻擊,這次他手碰到了青年的頭發(fā),然而被青年一拳打在后背上,他感覺自己五臟六腑仿佛移了位。 不行,忍住,當這一切傷害沒有發(fā)生! 青年感覺自己的發(fā)型亂了,神情有些微微的激動:“放馬過來!” 然而,接下來的局面是—— 邵元被青年打得幾乎全身傷殘,而青年卻是劃破了衣服,整個人變得凌亂,其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許無求眼眸垂下,思索了一陣子,然后抬頭道:“你也太挫了吧?!這么大歲數(shù)是不是白長的?連我這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孩子都打不過?!” 邵元:怎可如此侮辱我?! 這下子他不再猶豫,掏出那把打算刺殺應玄淮的匕首,向青年揮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的時間長了,有些經(jīng)驗,邵元覺得自己順手了很多,竟然能在青年的身上留下了小傷口??! 仔細一看竟有十幾條!雖然不是致命傷,但青年看起來極為狼狽。 雖然……不可避免的在打斗過程中被青年用法術傷了聲帶和嗓子,但看著青年身上的傷,他覺得自己下一秒說不定就能了結青年! 他再次出手用匕首刺向青年,然而這次的角度有些偏,基本上連頭發(fā)絲兒都割不到。 誰曾想,異變突生—— 青年既然破天荒地將自己的身體往匕首這邊兒靠攏! 邵元:莫非是上天看他太可憐,故意讓青年腦子一抽,往他匕首下送?! 如此好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邵元將自己的法力全部凝聚于匕首之上,這一次他勢必要讓青年成為他刀下亡魂! 然而,就在他即將刺中青年的一瞬間—— 一陣磅礴的威壓將他直接震起并砸向墻壁! 什么情況?!?。?/br> 有節(jié)奏的腳步聲帶有一絲急迫從高臺上走下,應玄淮眼眸像是凝聚了寒冰,他抿住嘴一聲不發(fā),全部注意力在臺下那個狼狽的青年身上。 青年滿身傷口,衣服破碎,仿佛是剛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他聽到男人的聲音,抬起頭,眼眸中有一些喜悅,但更多的是局促。 青年蠕動嘴唇,有些不安地看向男人:“會……會長……,是……是我不對……我不該不聽您的吩咐闖進來。”青年睫毛微抖,臉色由于失血過多變得煞白。 您的許·白蓮花·無求上線啦…… 男人指尖微顫,他快步走向青年跟前,他蹲下身竟一把將青年抱起。 “會長!”青年驚呼,瞳孔驟縮,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許無求:沃日?!是不是演過了?這糟老頭子竟然抱老子了??。?! 我許無求何德何能被你這么溫柔對待?上輩子你不打死我都是好的了! 果然……柔弱的男人有人疼! “無事……”男人眼眸垂下,掃過青年全身,看著上下滿滿的傷口,男人眉頭一皺再皺:“你受了這么重的傷,就不要輕易說話了。” 邵元:臥槽?。∵€能再不要臉點嗎??。?/br> 這么重的傷?!他就是外表看起來嚴重的,而他邵元呢?幾乎五臟六腑都快被那廝打碎了??! 他此刻多么想反駁一聲,然而這時他才想起自己的聲帶已經(jīng)壞了,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等等!! 他猛地抬頭,看著“生龍活虎”,如今“命不久矣”的某人,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感受到來自外界nongnong的惡意。 他就說怎么越打越容易了,弄了半天都是你這個不要臉的白切黑心蓮搞的? 臥槽??!小小年紀怎能如此惡毒?邵元覺得自己此刻被氣得心臟喘不過氣。 天殺的,他活了這么多年,遇到過婊的,沒遇到過這么婊的!!他是造了什么孽?! 有這能力你怎么不去宮斗呀?穩(wěn)妥妥的冠軍! 邵元捂住心口,他覺得自己快要被氣暈了過去。 聽到男人對他說的話,許無求覺得自己還能再作一下。 青年咳咳兩聲,仿佛是五臟受了傷,他用細微的聲音道:“今天我有預感,有小人要傷害您,于是我逃了出來……幸好……幸好我趕上了……” 說到這兒,青年臉上多了些喜悅,只是在蒼白臉色對比一下,讓人不由得多了一份心疼。 “我自幼仰慕會長,若能以我之命,換回照完好無損,哪怕是死了……也值了?!鼻嗄甑难垌嗔诵┨摶?,像是虛弱到了極致。 他的話入了應玄淮的耳里,不知激起怎樣的驚濤。 一人獨行于世間不知多少載,無一親近,無一人為友。 形單影只數(shù)無數(shù)年,如今卻有一人對他說…… 愿以我之命,換你完好無損。 應玄淮潛意識攥緊手,眼眸前所未有的深沉。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 一覺醒來碼二更。 第四十章 許無求感受到了來自男人手臂的輕顫, 卻又很快穩(wěn)住。即使隔著衣服, 他都能感受到男人灼熱的體溫。 許無求覺得他要醉了,媽呀!這輩子什么走向?這種感覺也太舒服了。 他不知道男人的輕顫不僅來自于對方心頭的震動,還有抱人這個動作。 對于應玄淮而言,這是他生命里第一次抱人, 當時他別無多想, 只想讓對方離他很近??僧斔嬲ё∏嗄甑臅r候, 他才感受到來自動作上的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