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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無求知道,消息永遠不可能真正的閉塞…… 然而桃花源里的人讓背這篇文章,并且要求每個人必須掌握,是否有些怪異? 這是贊頌桃花源的,他們讓背,豈不是在贊頌自己? 這種不正常的教育方式與剛才夫子所說的話大同小異,在許無求看來這應該也是一種洗腦方式。 許無求隨便想想大概腦子就串通了這一切:一群人活在為自己編織的夢境里! …… 他們繼續(xù)走在街上,沿路聽著好幾個人在那里似乎談論了什么事情。 許無求仔細聽了聽,貌似是這里大戶的兒子要舉行婚禮? 婚禮……許無求眼皮一跳,聯(lián)想到才失蹤不久的那名婦女,潛意識告訴他那個結(jié)婚的新娘可能就是他要找的那位。 然而許無求又有一些疑惑,如果真是那個婦女,可這里這么排外,為什么會娶一個外界的女人? 這里不打仗,男女比例嚴重不協(xié)調(diào),的確男多女少。但聽他們談論的內(nèi)容,舉行婚禮的這一家明顯家中甚有地位,甚至在桃花源累積了這么多代,已經(jīng)演變成了一個大家族。 如此大的一個家族,為什么要娶一個外界的女人?就算是想要去桃花源的女人,估計手一揮,也能讓很多家族前仆后繼。 難道是他猜錯了?這個新娘并不是她要找的那位? 不!許無求心跳的飛快,應該是她!他的預感向來很準,估計這個謎團得等到大婚那天才能解開吧! 他們在這站了很久,一旁一個游手好閑的男子把許無求盯了半天,在他眼里許無求依舊是那副少女的模樣。 等許無求終于離開時,他面色一喜,搓了搓手偷偷跟在許無求的后面。 自從那個地溝老鼠的視線往他身上上看的那一刻起,許無求就發(fā)現(xiàn)了他。 想到少女是怎么死的,許無求對這種人產(chǎn)生了極重的惡心感。 他走到了一個沒有人草又特別多的地方,站在這兒靜悄悄地等著什么。 身后的男子見狀,心中一喜,兩眼一瞅旁邊沒人,高興地朝著許無求撲過去。 應玄淮在旁邊站著看著這一切,眼神晦暗難測……他一想到青年胸有成竹的模樣,最終忍了忍還是沒有動手。 男子撲到許無求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興奮的不能自已,他剛想解開衣服行兇,就被許無求一腳踹到臉上,直接踹飛了出去—— 男子:…… 他倒在地上,看著許無求戾氣重的樣子,竟然越看越秀氣,他猥瑣一笑:“小娘子,你越是生氣爺越高興……” 許無求冷笑,一腳踩到某處,男子的臉色瞬間變了,痛苦又猙獰無比。 應玄淮眼皮跳了跳,嘴唇抿緊,讓人看不清神色。 許無求蹲下身,原本少女細膩的聲線一下子變得粗獷,他先是哈哈大笑把原本痛苦的男子瞬間整懵,腦子里崩潰的成一團漿糊。 “沒想到吧?老子是個男的哈哈哈哈……傻子哈哈哈哈以后別忘記爺呀……” 男子:…… 在身心俱損的情況下,他神智一下渙散…… 他知道,以后遇到這種情況他再也不敢干這種事兒了…… 搞完這事,許無求興奮地直接跑遠,一路笑得捂著肚子。 應玄淮沒動,他站在原地神情淡薄,然而仔細看他的眼眸定會被里面的漆黑給驚到。 在男子稍微緩過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身邊突然多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對方的服裝也和他們完全不一樣。 “你……你是……”他指著男人,然而不知為何發(fā)不出聲音。 男人淡淡地俯視了他一眼,眼眸中的漆黑把那人嚇了一跳,恐懼感像是攥著他的內(nèi)心讓他呼吸不過來。 他發(fā)不了任何聲音,但他能感受到恐懼與絕望……“山”“與”“三”“夕”。 對方輕輕地蹲下身,雖然表情淡薄,但眼中的殺意越來越濃,就連那人也在心中不停地回憶,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惹了這么恐怖的人物。 對方看著他笑了,對于這種身份而言笑往往是一種很艱難的事情。 但就是這么一笑,像是觸動了某種機關(guān),那人瞳孔猛縮,從他的眼眸里似乎能夠察覺他在這一瞬間遭遇了多么可怕的事情,緊接著對方像是被抽了筋一樣直接倒了下去…… 男人站了起來,整了整領(lǐng)帶,仿佛他又是那個光明磊落,正直無私的人。 桃花源雖然有著各種不好,但空氣是格外的清新,許無求走到一條小河邊兒在河岸直接一坐,看到這清澈的河水不停的流動,忍不住把鞋一脫兩只腳伸了進去。 啊……爽! 這個時候男人走到他身旁,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樣,在旁邊站著。 河岸上泥土比較多,許無求一不小心就把手給弄臟了,他在河里面隨便洗了洗,然而男人卻開口了。 “洗手不能這么敷衍……很多指甲縫里的臟東西沒有洗干凈?!?/br> “啊?”許無求抬頭:“你讓我洗我就洗?那我多沒面子?!” 談個對象像是給他找了個爹,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被管。 他手在水里面隨便擺動了一下,懶勁兒一下子上來,他忍不住笑著對男人說道:“會長……我不想動,要不你幫我洗?” 他原以為像洗手這種小事男人絕對會拒絕,然而男人直接就答應了,許無求有些驚訝,隨后又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