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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青年又嘆了一口氣,以一種哀傷的語氣繼續(xù)說道:“當(dāng)年我還是一個恪守本份好孩子,從不干壞事,十里八村都沒有一個比我乖的。然而,那個糟老頭子以入玄盟會為條件,要挾我必須要那個那個!我起初不愿意,是他強(qiáng)迫我!” 說到這兒,他以手掩面,光聽那嗚噎聲就讓神仙a如同打破了人生觀,他的表情如被炸了一般難以直說…… 青年這聲音越發(fā)不是滋味兒,就連神仙a也忍不住安慰道:“你可以去告發(fā)他呀!” 說到這兒青年更難過了:“他斷了我的后路,撕碎了我的門派錄取通知書,強(qiáng)迫我必須接受他安排的一切嗚嗚……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神仙a:???全程懵逼中…… 說著,青年仿佛找到了傾訴的源頭,將自己的“苦水”一個勁兒往出倒:“他還說他是玄門最高的掌權(quán)人,縱使我走到天涯海角都飛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害死了我的青梅竹馬,只是為了把我囚禁在他為我打造的華麗牢籠里。嗚嗚嗚……” 神仙a:地鐵老人看手機(jī)…… “我知道是我的錯,他一遍又一遍傷透了我的心,甚至為了他的白月光取走了我的器官……我明明有極高的天賦,今后只能如同凡人一般任由他們這些玄門人士宰割嗚嗚……我好慘呀!” 神仙a:別講那么繞乎我腦子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青年把手放下一臉悲愴道:“他明明對我做過這么多過分的事,然而……然而……”今年像是悲傷過度后面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甚至因為快要流鼻涕還“吸溜吸溜”的。 “然而……然而……” “然而咋了?你說呀!”神仙a有些急了,你這人話咋說到一半兒呢! 青年的臉因為太過于悲傷甚至連眼神都變得渙散:“然而……我還是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br> 神仙a:…… 真是日了狗了! 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見到那傳說中的應(yīng)會長,但通過青年“悲傷”的描述,神仙a對應(yīng)會長的外貌已經(jīng)有個大致的想象…… 絕對是一個又矮又挫又猥瑣,禿頭啤酒肚的一個老東西! 他跟著許無求進(jìn)了北樓,沿路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樓層讓神仙a有些慎得慌…… 恰好今日由于事務(wù)繁重,男人在辦公室工作。 因為許無求的個人喜好,他感覺辦公室冷冰冰的實在沒有人氣,于是計劃這幾日把辦公室裝修一下。 今日因為男人要辦公,裝修的人員并沒有來。然而畢竟裝修到一半,有些擺設(shè)暫時被打亂了。 即使被打亂,室內(nèi)依舊整潔,里面臨時被擺放的東西恰好也看不出違和感。 因此等許無求打開門的時候,男人是坐著辦公椅背對著辦公室的門的。 原本神仙a來到玄盟會的時候是趾高氣昂的,可不知道為什么,自打自己來到這北樓之后,總能感受到空氣中飄散著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壓…… 他一眼就看到了背對著他的身影,光是一個背影就打破了他對玄盟會會長的一切認(rèn)知! 先不說其他的,光憑對方那挺拔的坐姿一看就不是個猥瑣的好不好?! 神仙a吞了吞唾沫,莫非是自己來錯了地方? “敢問尊者可是玄盟會會長?”準(zhǔn)備好的臺詞,在見識到對方的氣勢后徹底被撤下,甚至連說話時都不自覺地帶了敬語。 男人一頓,眼皮輕斂:“正是,不知閣下來我玄盟會所謂何事?” 還真的是??。?/br> 神仙a不可思議地咽了咽口水,再看著旁邊眨著“天真”大眼睛不停地在暗示著這只不過是個錯覺罷了,我說的都是實話的青年,他一時失去了判斷力。 算了,看青年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說不定對方只是個背影殺,轉(zhuǎn)過來之后還是個無用無能的老猥瑣! 更何況他可是個神仙!想到這兒他的神情帶了一抹傲氣,驕傲地說道:“您管理人界這些年著實辛苦了,如今本尊已回歸神界,就不勞您打理了……” 許無求:???等等!你說你是干啥來的?靠!老子跟你廢話半天干錘子?!早知道門口就把你毆了! “嗯?”男人貌似有些疑惑,隨后黑色的皮椅轉(zhuǎn)了過來…… 那張具有威嚴(yán)的臉起出讓神仙a感覺有些熟悉,記憶開始翻涌……隨后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瞬間眼眸猛地一睜,嚇得直接坐倒在地。 我的神!我的老天爺呀! 怎么是您老呢?!不是……您老咋還活著呢?!! 神仙a神情渙散,處于懵逼與迷茫的交雜中。 不是,您老一個在神界勝過帝君的人在這兒當(dāng)一個小小的會長不覺得屈才嗎?! 這下子神仙a不敢逼逼了,這位是誰?!去神界問問!神界一大半神仙都是他的門徒?。?/br> 臥槽!臥槽!咋是您勒?! 第一百一十八章 神仙a的大腦已經(jīng)處于放空中,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 不是說現(xiàn)在靈氣還沒有徹底恢復(fù),一些上古大神還沒有復(fù)活嗎?為什么您老這么一個重量級人物還活得好好的?看這穿著貌似已經(jīng)融入了人類社會???! 靠!玄幻了! 是您在做夢還是我在做夢?! 神仙a努力睜了睜眼,眼前的人物始終未變,連的眉目間神情都與當(dāng)年不差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