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兵器是男人的浪漫_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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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遇到好男人的?!绷_曼說。漢弗萊就很不錯。他心想。雖然那位虎背熊腰的大漢外表不太符合艾麗莎一貫的審美,但重要的是心靈美不是嗎? “就算遇不到也沒關系。我已經想通了。我一個人也可以把恩雅撫養(yǎng)長大,有沒有男人都一樣。我不需要男人,我只需要愛情?!?/br> “呃,我也是男人,如果沒有我時不時出手相助,你能不能平安把恩雅撫養(yǎng)長大還是個未知數呢?!?/br> “天吶羅曼,你難道沒發(fā)現,在《艾麗莎的一生》這本書里,你的角色就算換成女人也絲毫不影響劇情嗎?你替我?guī)Ш⒆?,我給你找工作,我們完全就是一對青梅竹馬互幫互助的好姐妹?。 ?/br> 羅曼大驚失色:“你也一直把我當女人看待?!” “為什么要說‘也’?” “西薩爾也說過類似的話,他說他從沒把我當成普通的男人。我就這么娘嗎?” 艾麗莎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一眼?!澳阃甑傲肆_曼,真的完蛋了。西薩爾直到現在還沒被你氣得蹬腿挺尸,簡直是生命的奇跡?!?/br> 說罷她起身走向臥室。羅曼想叫他吹干頭發(fā),但她已經關上了門。算了,只好明天換枕套了。假如艾麗莎不幸感冒,那是活該。 他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思考艾麗莎那句話的涵義。剛才她披著僅能蔽體的浴巾,坐在沙發(fā)上跟他聊了那么久,他居然對她美艷的胴體無動于衷。他是不是……是不是…… “我是不是該去醫(yī)院看看男科?”羅曼摸著下巴思索良久。 *** 第二天,艾麗莎早起上班,哪怕昨夜她險些喪命,今天也得上工。對于打工仔來說,太陽能否照常升起是個未知數,但班永遠得照上。資本主義就是這么剝削悲苦的勞動人民。 羅曼把恩雅送到興趣班,接著去上他自己的興趣班。他帶著劍來到極光俱樂部。他退出了歷史重演戰(zhàn)役,閑暇時間就該多花在劍術學習上。他可沒把愛德華的挑戰(zhàn)忘在腦后。若是輸給那家伙,他還不知道要怎么大放厥詞呢。 “你的臉怎么了羅曼?!”一見到他的尊容,琳賽就失聲尖叫起來,“西薩爾還說你沒事!那個大騙子!” 羅曼摸了摸臉上的紗布,急忙為西薩爾正名:“我的確沒事。這是我昨晚自己不小心弄傷的。你別搞得好像我殘廢了一樣好嗎?” “對你來說毀容就跟殘廢差不多!” “……你是指我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以上的部分有用嗎?” 琳賽猶如防空警報的叫聲引來了西薩爾。他受傷的手臂纏著白色石膏,吊在脖子上,跟臉上貼著紗布的羅曼交相輝映。不知情的人或許以為他們參演的是敦刻爾克大撤退。 “你的臉……”西薩爾驚恐萬狀地張大嘴巴,簡直可以去客串《大白鯊》里被大白鯊襲擊的路人龍?zhí)住?/br> “好了,都說了沒什么大不了的?!绷_曼將西薩爾拉到一旁,小聲說,“就是昨晚出了點事。你別聲張,嚇到女士們怎么辦?” 他簡明扼要地將昨夜的驚險經過說了一遍。西薩爾越聽臉色越陰沉,最后羅曼甚至聽見他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至于這么生氣嗎?羅曼想。他跟艾麗莎的關系居然有那么好,如此為她抱不平? “你不用擔心,艾麗莎和恩雅都沒事,那男人也已經被警方控制住了……” “你怎么回事?”西薩爾打斷他。 “?。俊绷_曼怔住,下意識地道歉,“對不起我沒保護好艾麗莎……” “你為什么不保護自己?!” “我也沒受傷啊……好吧,沒大傷?!备魉_爾的斷臂比起來,臉上多一條細細的疤痕的確算不得什么大傷。 西薩爾沒受傷的那只手揪住羅曼的衣襟,恨不得當場敲碎石膏,用另一只手狂扇他耳光。 “你覺得那是因為什么?是你運氣好,混賬!這次你走運,但是萬一你不走運呢?我是不是只能去停尸間見你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注意安全不要冒險,你是不是從沒聽進去過?” “你怎么能說我是在‘冒險’?”羅曼忍不住反駁,“原來救人在你眼里是‘冒險’?” “哦,那我換個委婉的說法,‘逞英雄’你覺得如何?你以為學了幾招三腳貓功夫就能跟別人在賽場之外單打獨斗了?你明明有萬全之策對付那男人,可你卻選擇了最危險的方法——根本就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這家伙不先關心他的傷情,倒數落起他來了!什么人啊這是!羅曼想。 第51章 又來了!又是這樣!任何事只要一跟他的身體掛鉤, 西薩爾都會變得這么失控。他是不是敢慶幸身邊沒有柜子, 否則俱樂部又要花錢修柜門了? “我明白你以前出過車禍, 好不容易才恢復,所以比其他人更注重健康問題, 但是有必要這么大動肝火嗎?簡直……簡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恩雅說羅曼是英雄, 西薩爾的看法卻截然相反。他以為他是誰,他能比當事人更有發(fā)言權?他是自己給自己發(fā)了個“羅曼健康管理員”證書嗎? “……你怎么……怎么知道我以前?”西薩爾一噎。 “得了吧, 每個人都知道這事。”羅曼沒有出賣阿列克斯,你不能把你的線人出賣給條子,對吧? 西薩爾既驚且怒, 藍眼睛仿佛掀起驚濤駭浪的海洋;同時又有些魂不守舍。他松開羅曼,背過身去?!敖裉煳也幌肷险n?!彼穆暰€微微顫抖,“我沒法上課。隨你怎么干什么好了?!?/br> 他轉身上了樓,甩上那扇標有“僅限工作人員進入”的門。琳賽和她的前臺小姐同事們瑟縮在柜臺后方, 驚疑不定地觀望這對爭吵的師生。 羅曼暴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想找個什么東西狠狠踹一腳以發(fā)泄憤怒。好吧, 他或許不該提車禍那事, 就像他曾經不喜歡別人詢問他的傷情一樣,西薩爾大概也不情愿被人挖出舊傷??墒钱敵跛麆倎砭銟凡浚魉_爾詢問他傷勢的時候,他可沒這么粗魯。 “羅曼,你……你這就走了嗎?” 琳賽望著羅曼離開俱樂部的背影,猶猶豫豫地呼喚了兩聲,“我可以給你安排別的訓練, 勞倫斯今天有空……” “不必了!”羅曼不客氣地回道。 他返回車上,趴在方向盤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他不該用那么沖的語氣跟琳賽說話,至少琳賽是無辜的。他想。下次去俱樂部的時候,他得找個機會向琳賽道歉。琳賽總是對他那么熱情,她不該成為被殃及的池魚。至于西薩爾…… 羅曼抬起頭眺望極光俱樂部的招牌。有那么一會兒,他期待有人能追出來,用別扭卻真誠的口吻叫他回去訓練。沒有互相道歉和諒解也無所謂。他和西薩爾的關系不需要那些蒼白的語言來修復和調和。雖然方式有些極端,但西薩爾是在關心他,不是么? 但他等了很久也沒等來夢想的那一幕。其實他也想關心一下西薩爾,看看他的手臂有沒有大礙,但西薩爾主動關上了自己世界的大門,將他拒之門外。這能怪得了誰? 正這么想著,有人敲了敲車窗。 羅曼的眼睛里頓時迸出星星般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