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公子無良_分節(jié)閱讀_2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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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大吏?!彼鍑@說道。 皇長孫又問:“粵海將軍沒了,叫誰去做將軍?” “你說叫哪個?”水沐含笑問道。 “叫五叔叔,皇祖母說五叔叔性子跳脫,殺伐果決。”皇長孫忙說道。 “你皇祖母還教你舉賢不避親?”水沐又笑著問了一句,見皇長孫打哈欠,就叫小李子抱著他去睡下,提著朱筆待要批閱,不免又將心思放長遠,于是草擬下圣旨,只待來年發(fā)往南邊。 卻說南邊阻撓戰(zhàn)事、私通外敵的兩派人馬被清除后就連連告捷,不過一年有余,海外敵邦便連連派出使者前來稱臣納貢。 顧 念著各地旱情才過,須得休養(yǎng)生息,于是水沐便動了休兵的心思,誰知又收到賈璉秘折,說忠順王爺已經暗中將兵馬布置在山西一帶,忙令人去查,果然見他為戰(zhàn) 事、旱災焦頭爛額時,山西一帶官僚竟已多數為忠順王爺的人,因兵馬駐守各地,不能輕易調動,京城守兵不多,水沐思來想去,決心將賈璉調遣回京,叫他里應外 合,將忠順王府一舉鏟除,于是又下了詔書,令賈璉回京任戶部侍郎一職。 賈璉回到京城時,恰又是一年正月二十一日,待進了城門,就 遠遠地聽見鼓樂之聲,他繞著路向薛家一瞧,只見廣仁伯府門前人頭攢動,大門兩處有下人散果子點心,只瞧了一眼,就又向宮里去,正隨著戴權向大明宮去,就見 個小少年腰上別著一把小巧弓箭搶先進了大明宮里,原當是九皇子,仔細想了想,又覺不是,于是就慢慢地向里頭去。 進了御書房,賈璉先磕頭請安,待水沐說了一聲平身起身后,看那小少年笑嘻嘻地看他,就也看過去。 “你還記得我嗎?據說咱們曾見過?!?/br> 賈璉笑道:“長孫殿下,別來無恙。” 皇長孫笑了一笑,聽水沐咳嗽一聲,就老老實實地垂手站在御案邊。 “為了什么事叫你回來,你心知肚明了吧?”水沐問。 “是,賈璉明白?!?/br> “那就照著辦吧,你足有五六年沒回家,且回家瞧瞧吧?!彼鍝]手說道。 “多謝陛下?!辟Z璉說著,就向外去。 “我也去?!被书L孫立刻跟上,走到賈璉跟前,就牽住他的手。 賈璉忙回頭向水沐看去。 水沐擺了擺手,“去吧,告訴寶郡王府側妃,令她準備行裝,帶著孩子南下。至于寶郡王府王妃,她身子弱,便留在京城吧?!?/br> “是。”賈璉答應著,心道是寶郡王忘了君子的本分,偷偷聽去了薛蟠的話。 “不走嗎?”皇長孫搖了搖賈璉的手指。 賈璉笑了一笑,就領著他向外去,走到宮外,遇上戴權給他打眼色,登時明白皇帝的心思,于是領著皇長孫上了轎子,就帶著他向榮國府去。 一別幾年,賈璉再回來,也沒有物是人非之覺,只瞧著府里都沒變樣,領著皇長孫進了榮慶堂,正要去見賈母,忽然聽見一聲舅爹,隨后一小少年穿著鵝黃箭袖跑出來抱住他的腰。 賈璉一見,不禁笑了,原來這柳清源活脫脫又是一個柳湘蓮,竟然沒一處像迎春的。 “舅爹,你打勝仗回來了?”源哥兒笑著,就攀著賈璉的腿向上爬。 賈璉忙將他抱在懷中,才抱住就后悔,心道那樣沉了,抱不動,就將他重新放下。 “那怎么不見你老?舅娘說打仗辛苦,出去一遭,就老上十歲?!痹锤鐑簱еZ璉脖子,忽然將手指向皇長孫,“舅爹帶了外頭的孩子回來了?” “休得無禮,這是長孫殿下??煜聛硪娺^長孫殿下?!辟Z璉將源哥兒推到前面。 兩個小孩子初次相見,對著笑了一笑,忽然皇長孫問賈璉:“他是男扮女裝嗎?” 賈璉有意說:“對,他是女的?!?/br> 皇長孫聽了,就向源哥兒腰下看去。 源哥兒登時惱怒地說道:“你向哪看的?” 打吧,打一架吧,不打不相識。賈璉在心里念叨著,就向里頭去,卻見皇長孫笑著說“你若是女的,咱們就是姊妹了?!?/br> “你是女的?”源哥兒問。 “你瞧瞧?!?/br> 源哥兒望了皇長孫一眼,抬手就向他腰下摸去。 賈璉忙將源哥兒手扯回來,皇長孫笑說道:“我只瞧你一眼,你摸了我一下,現(xiàn)在是你欠著我的了?!?/br> “那你再摸回來?!痹锤鐑和χ碜诱f。 賈璉咳嗽一聲,說道:“不要說這些沒規(guī)矩的話,向別處玩去?!币娏种⑦^來,就叫林之孝領著兩個孩子別處玩去,聽見咚咚的腳步聲,知道是洪二老爺又跟來了,就對林之孝家的說:“領著他去見碧蓮?!?/br> “哎?!绷种⒓业拿Υ饝?,雖害怕洪二老爺,但也細聲細氣地請他走。 洪二老爺聽說是找女兒,就立時隨著林之孝家的去了。 賈璉又向榮慶堂里去,到了上房里頭,就見賈母坐在榻上兩只手纏著線叫對面的惠兒翻線。 “老太太,手動一動?!被輧赫f道。 賈母笑盈盈地動了動手,對賈璉說道:“虧得惠兒大了,不然芳官她們嫁了人,什么人陪著我這老婆子說話?” 賈璉笑著說是,因惠兒生得與賈珠仿佛,于是就問她今年讀了什么書,她哥哥賈蘭可曾來信,待都問過了一通,又不見許青珩來,知道她正生氣,于是就退了出來向大跨院里頭去。 果然進了房,就見許青珩有意背著他躺在床上。 “見了人來,也不招呼一聲?”賈璉笑說著,就走到床邊將許青珩壓住。 許青珩扭著頭看他一眼,就怔住,落淚道:“完了完了,你比我還年輕呢。” 賈璉忙將她半抱著拉起來,輕輕地給她擦了眼淚,說道:“無緣無故,說這話做什么?” “你跟老太太都是一樣沒心的,她不見老,你也不見老?!痹S青珩落著眼淚,兩只手用力地揉在賈璉臉上,“你一準沒想我?” “想了,相思刻骨呢。” “胡說,你瞧我想你想出來的白頭發(fā),再瞧瞧你這一頭烏壓壓的頭發(fā)。”許青珩又將自己發(fā)髻解開。 賈璉見她青絲中果然摻雜了幾根白發(fā),于是摟著她,笑道:“個人體質不同罷了,興許是你血熱,才早生華發(fā)。” “呸。”許青珩啐了一聲,又摟著賈璉脖頸,笑道,“這會子沒帶回來什么紅顏知己吧?” “家里有小姑娘等著,誰瞧得上什么紅顏知己?”賈璉說著,見許青珩貼了過來,立時就向她唇上探去,余光掃見簾子后有人,就問:“誰在那邊?” 一問之下,卻見皇長孫、源哥兒牽著手走了進來。 “舅爹、舅娘干什么呢?”源哥兒警覺地問,立時走到床邊,將許青珩護在身后。 賈璉咳嗽一聲,見許青珩得意地摟著源哥兒,就笑道:“你可找到使美人計的人了。”又望了皇長孫一眼,就說:“時辰到了,臣送殿下回宮?!?/br> 皇長孫點了點頭,待隨著賈璉出來,就問道:“他當真不知道是什么事?” 賈璉疑惑地反問:“長孫殿下知道?” 皇長孫笑嘻嘻地不言語,“你果然智勇雙全嗎?皇祖母常提起你,只是不許我跟皇祖父說?!?/br> “祖輩的事,殿下就不必cao心了?!辟Z璉送了他到前院,見有錦衣衛(wèi)來接,就只送到門口,隨后望著寶郡王府,就又東走去,從會芳園當街小門進去,在會芳園中,望見垂釣的探春,就對她說道:“寶郡王三年五載回不來了,你且收拾東西,帶著皇孫向南邊去吧。” 正月里風正大,探春額前碎發(fā)被風拂起,見魚竿一動,有魚兒上鉤,就立時放下魚竿,由著魚兒在水中拖曳魚竿,起身說道:“難道當真是皇長孫?” 賈璉點了點頭,說道:“我才回京,不知皇后的意思是?” “娘娘的意思,怎比得過皇上的意思?”探春笑說道,又覺房文慧未必不鐘意她一手撫養(yǎng)大的皇長孫,又問:“璉二哥,王妃不去嗎?” “路途遙遠,主上只說王妃體弱去不得,倘若她能堅持,料想也沒人攔著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