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我給你生了個包子_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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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an話音一落,慕凌欽便向付琳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付琳一離開,方才還有所顧忌和收斂的兩人便完全沒有了掩飾,眼中對彼此的敵意和探究是更加明顯了,只不過Vivian是敵意居多,慕凌欽則是探究居多。 站著可不是談話的好姿勢,而且兩人看樣子要談的東西可不少,于是慕凌欽和Vivian都坐到了沙發(fā)上,面對面而坐,再適合談判不過。 “Vivian小姐找我有何貴干?”慕凌欽先開了口,雖是笑著但是眼里的笑意卻是沒了,他又不是感知缺失,Vivian對他的敵意他自然能夠感受得到。 Vivian笑了笑,倒是毫不掩飾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她說:“為了祁然而來?!?/br> 慕凌欽一聽祁然的名字立即坐直了幾分,他盯著Vivian的眼睛問道:“怎么?” Vivian臉上的笑已經(jīng)收了起來,她冷著臉一字一句地說:“慕總,請你離祁然遠些?!?/br> “你憑什么管?”慕凌欽微瞇著眼睛說道,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答應(yīng),除非他瘋了。 Vivian冷笑了一聲道:“難不成慕總還覺得當年把人害得不夠慘?” 自從回了祁然回了S市,她從跟祁然的接觸中就覺得有些不對,其實一開始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對,一切都很正常,真正讓她覺得有所懷疑的便是在F國的那次見面,那時的祁然表現(xiàn)得太奇怪了,那時他的表現(xiàn)Vivian仔細一想才驚覺這分明就跟當年他跟慕凌欽攪和在一起時一樣。 她真的是怕了,為了讓自己安心她便跟著祁然回了S市,然而沒有花多久時間便得到了答案,落地的那天在咖啡店時,她提前走了,但像是為了驗證什么似的她和喬治沒有立即走,就這樣在寒冷的深夜,她和喬治將車停在不遠處直到祁然出來才離開。 在那天她看到了祁然身邊有一個人,那個人……是慕凌欽。 “當年的事情我確實有錯,但是我愛祁然做不得假,”慕凌欽眸光一暗答道,“而且當年的事情我會給祁然一個交代,我們倆的事兒這怎么也輪不到Vivian小姐來插手?!?/br> Vivian嗤笑一聲,本就對慕凌欽有怨氣,說起話來也就帶了些尖銳的刺,也不曉得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她說:“怎么不能插手?難不成等著人被你又一次差點害死才插手?慕總,祁然對我很重要,他死腦筋,不代表我會贊成他去做這種送死的事情?!?/br> 慕凌欽捕捉到了“死”和“又”這兩個字,突然間他想到了祁然手腕上的那一道道疤,那一道道疤是他從未敢細想的存在,他心頭猛地一震,頓時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啞著嗓子問:“什么叫做送死?我還不至于這樣危險吧。” Vivian不愿意多說,但是她也不會不說,她抬眼望了一下慕凌欽,眼里竟是嘲諷,她笑道:“慕總知不知道祁然為了你差點就死了?原來慕總的愛就是這樣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br> 慕凌欽只覺得全身發(fā)冷,血液都快要凝固,他聽見一個又一個的字從對面美麗的女人嘴里出來,她說:“反正慕總您沒心,可祁然有,算我求你,放過祁然?!?/br> …… 祁然快要愁死了,他望著面前的混血美人一臉的哀怨之色,他將下巴抵著桌子說道:“不是我不答應(yīng)而是木木還要讀書呢!怎么能說走就走?!?/br> “回米國有大事等著你呢!”Vivian敲了敲祁然的腦袋,得意的笑了笑。 “什么大事兒?”祁然笑問道。 Vivian捋了捋額角的頭發(fā),說:“我要訂婚了,是不是大事?” “什么!你要訂婚了?”祁然立即從桌上起來,他睜大著雙眼看著Vivian,眼里竟是不敢置信,不是說要在二月份去了嗎?怎么說改就改? Vivian捂住了耳朵,說道:“囔什么?喬治是不是跟你說了是在二月?” 祁然點了點頭,Vivian接著說道:“那只是暫定日期而已,現(xiàn)在也只是提前了一個月左右。” “這樣……”祁然恍然大悟,接著他露出了一抹認真的神色說道:“那恭喜了?!?/br> Vivian眼底透露出的笑意不能再多,細細碎碎好看極了,訂婚在一月初,等回來,一切事情也該水落石出了。 第79章 得知Vivian要訂婚后,祁然立即就找到了何清要求把自己的檔期調(diào)一調(diào),好在有林辰為祁然開后門,且祁然之前已經(jīng)忙了一段時間,所以近來他的檔期都沒有太緊,至于什么跨年活動之類的是一點都沒有接,只是在十二月份還有一只廣告要拍,以及一月底有一個粉絲見面會。 現(xiàn)在祁然向何清要的就是十二月底到一月初前前后后加起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所以現(xiàn)在時間有沖突的只是十二月份的這支廣告,這支廣告想要提前拍的話時間肯定是來不及了,但是如果是推后拍應(yīng)該還是可以,實在不行就只能把這支廣告推了。 于是何清找到對方商量了一下,對方表示無事可以等著祁然,所以這件事也就這么解決了。 何清知道原委后疑惑地問了一句:“怎么那么早就過去?” 祁然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笑道:“也不早了,主要是訂婚結(jié)束我還想帶著木木在那邊玩幾天,你知道的,在國內(nèi)總歸沒那么方便?!?/br> 想起這件事祁然心里就有些愧疚,回了華國后他都沒有陪木木好好的玩一玩,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所限,所以他想趁著這個機會帶著木木玩幾天。何清顯然也想到了這點,她嘆了口氣,但是也無可奈何。 “對了,清姐,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逼钊徽f道,這件事他也不是一時興起,而是很早之前就在考慮的了,現(xiàn)在他只是想跟何清吱個聲。 “什么事情?”何清問道。 祁然抿了抿唇道:“我想找個時間公布木木的身份,我不想讓我的孩子一輩子都生活在陰暗處?!?/br> “這不行,至少現(xiàn)在不行?!焙吻逑胍矝]想就回絕了,現(xiàn)在公布無異于自毀前途。 祁然毫不意外何清的回答,他氣定神閑地說道:“清姐,我沒有說現(xiàn)在就要公布,我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做好公布準備,畢竟不管怎么說木木是我的孩子這都是一個既定的事實,我的想法是與其被別人爆出來還不如我們自己來說?!?/br> 何清皺起了眉頭顯然是在考慮祁然的提議,她想了想后說:“等你回來了我們再好好討論這件事?!?/br> “好?!逼钊稽c頭,這件事提早準備是最好的。 處理完這些事情后,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祁然便帶著木木同Vivian、喬治兩人踏上了去米國的飛機,至于林辰則會在訂婚典禮前一天趕到米國。 十二月的夜晚寒風陣陣,那風大的倒是真的要把寒氣吹到人的骨子里去似的,這樣的天氣路上的行人都少了許多,就算是有,也是緊緊扣著衣領(lǐng)急切地想要歸家,而有一個眉目英俊的男人卻仿佛感受不到很冷一般,他身著一件駝色大衣,一條灰色的圍巾搭在頸間隨著風吹來的節(jié)奏微微起伏,他神色木然的走在大街上,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最后他的目的地是一個私人診所,開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自然不會是什么簡單的診所。推開門便有一陣暖氣迎面而來,診所內(nèi)部干凈整潔,布置溫馨,房內(nèi)是隨處可見的綠植,一切的布置看著就讓人覺得心情愉悅,與其說這是一個診所倒不如說這是一個“家”的縮影。 男人一進門便有一位工作人員迎了上來,他微笑著說:“慕先生,您好,張醫(yī)生在里面等著您?!?/br> 慕凌欽垂眸點了點頭,接著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他來到了一扇房門前,工作人員上前輕輕敲響了房門,不多會兒便有一個長相和藹的中年男人來打開了門,慕凌欽和男人相視點了點頭,接著工作人員離開了這里將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了兩人。 兩人進屋后面對面地坐到了沙發(fā)上,桌上放著兩杯還冒著熱氣的茶,顯然這一切早就準備好了。 就在慕凌欽盯著茶發(fā)呆的時候,張醫(yī)生輕笑了一下,他說:“張某自作主張泡了茶,如果慕先生喝不慣我叫人再泡些其它?!?/br> 慕凌欽啞然失笑,他說:“都習慣,謝謝張醫(yī)生了?!?/br> 今天這一幕跟前幾天多像啊!慕凌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