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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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來不行,哄騙不行,葉欽想到了自己被收走的背包。 “我們的包里有不少藥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其中有鎮(zhèn)靜類和抗過敏的藥,都能讓人快速入睡。我不知道藥物對異世界的人有沒有用,但總歸要試一試?!?/br> 說起來,鎮(zhèn)靜類的藥還是為了讓耿星河順利入睡而買的。 “這個不難,我想辦法去找。”清靜真人頷首,“這幾日,你們要注意安全,部落里也有不少不歡迎我們的人?!?/br> 葉欽點頭。 三人正準備商量之后的細節(jié),簾子忽然被拉開了。 一群高大的原始人沖了進來,鐘晁下意識將葉欽護在身后。 然而這群男性的原始人卻沒有注意新來的兩個人,而是沖過去,將清靜真人團團圍住。 他們不知道說了什么,然后將手中的布料、碎石子扔給清靜真人。 師父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 另外一個原始人又吱哩哇啦說了不少聽不懂的話,并且炫耀著手上的白色獸皮。 清靜真人終于忍無可忍,將這些人都趕了出去。 葉欽同鐘晁眼睜睜地在一旁圍觀,看著原始人們來,又看著原始人們離開。 “……怎么了?”等帳子里重新只剩下三人時,葉欽小聲地問。 “來找茬的。” 見葉欽仍然一臉求知欲地看著自己,清靜真人深呼一口氣,自暴自棄地說:“他們認為我是妮娜的情人,來找我pk?!?/br> “pk什么?” 葉欽看著擺在地上的小碎石,和沒有處理過的,還帶著血絲的獸皮。 “手工。” “?” 清靜真人:“做衣服,做裝飾品,縫縫補補,清楚了嗎?” 葉欽張大嘴。 她看了看清靜真人身上的獸皮,又看了看四周簡易的帳篷,再看看地上掉落的,作為裝飾品的小碎石。 “……等下,這里的性別分工是?” 清靜真人:“女人打獵,男人做家務。” 因此,部落的首領(lǐng)也是從女性中誕生。而作為強者的妮娜,自然有許多人傾慕。清靜真人作為妮娜身邊唯一的男人,在短期之內(nèi)已經(jīng)拉到了所有仇恨值。 葉欽滿腦子恍恍惚惚:我的師父變成了別的女人包養(yǎng)的小白臉。 清靜真人扔完雷,自己反倒是平靜了,見鐘晁一臉幸災樂禍,忍不住道:“你笑什么?你在這里也一樣?!?/br> 鐘晁反擊:“沒關(guān)系啊,給欽欽做衣服我很快樂?!?/br> 這就是他想象中的日子吧。 清靜真人無語地帶著兩人出門,此時部落的女人們打完了獵回來,見到清靜真人,眼睛忍不住在他身上停留。 但發(fā)現(xiàn)他捂得嚴嚴實實,臉上又露出了生動的失望的表情。 男人們的表情完全相反,在看到清靜真人時,都是一副“這個白蓮花又來了”的嫉恨面孔。 都異常的真實。 作為眾人的目光焦點,清靜真人淡然地將一切視若無物,帶著兩人來到一處空帳篷,然后手腳利落地用嶄新的獸皮來彌補空洞。 “你們先住這里吧。這個帳篷原本是別人的,后來這家的女人在打獵的時候死了,男人被搶走,帳篷就空了下來?!?/br> “對了,你們晚上警醒一點,說不定會有人來搗亂?!?/br> 清靜真人塞給兩個人一把鋒利的骨刀。 “我等會讓人來給你們送吃的,分量比較少,你們?nèi)桃蝗?。部落的?guī)矩就是按照打獵的收成來分配食物,你們沒參加打獵,所以不會有太多吃的?!?/br> 清靜真人吩咐完,然后轉(zhuǎn)身又去了放置戰(zhàn)利品的地方。 按照原始人們的邏輯,找到的葉欽鐘晁兩人原本也算是抓到的獵物,但想必是妮娜用自己首領(lǐng)的權(quán)限將兩人換了下來,但與此同時,首領(lǐng)也需要出一些東西來給別人作為補償。 果然,在清靜真人到自己帳篷時,妮娜正在找東西。 那一根藍色的月紗正綁在她右手的手腕,在光線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 “你在找什么?” 妮娜天生脾氣暴躁,翻找東西來毛手毛腳,清靜真人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儲藏角被她翻得七零八落。 見清靜真人回來,她氣憤地叫了兩聲。 清靜真人嘆了口氣,附身將翻亂的東西整理好,然后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妮娜想要的東西。 那是一小盒類似于珍珠的圓滾滾的小石頭,是妮娜最喜歡的裝飾品之一,在清靜真人來之后,她就將這些收藏交給了對方收納。 自他來之后,妮娜最喜歡的東西變成了手上這根月紗,已經(jīng)很久沒有將這盒小東西翻出來把玩了。 然而,今天的情況似乎又有些不同。 妮娜捧著自己小盒子,不舍地摸了又摸,最后仿佛狠下心一般,拿著盒子出了帳篷。 “干什么去?” 清靜真人跟上去。 在門口,妮娜將小盒子交給了等候已久的卡卡,后者眉開眼笑,抱著小盒子走了。 “……這是你換下兩個人的補償嗎?”清靜真人問。 妮娜難過地轉(zhuǎn)身回帳篷,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吱了一聲。 清靜真人愣了愣,然后伸手摸了摸妮娜的頭發(fā):“謝謝你。” 聰明如他,當然知道對方花了大本錢換下兩個活人養(yǎng)著是為了誰。 感受到清靜真人的安撫,妮娜瞬間眼睛一亮,然后一伸手,輕而易舉地將男人推倒在床,然后翻身坐在對方身上,伸手去撕對方披在身上的獸皮。 與此同時,她和一個小獸一樣貼在對方臉上,不斷地親男人的下巴。 這是他們求\歡的標志。 清靜真人猝不及防間被扒了衣服,下意識緊緊地摁著下身的獸皮:“不可以,妮娜?!?/br> 妮娜痛失寶物,心情自然沒有多好,此刻被拒絕,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更是瞪圓,散發(fā)著憤怒的光芒。 他們族人天生力大無窮,有時候偶爾不注意,都會將清靜真人的胳膊捏出一個青痕,更別說她此刻使勁了。 清靜真人的獸皮很快失守,但,被扒掉獸皮之后,妮娜顯然又愣了一下。 ……竟然還有一層。 清靜真人眼看不對,連忙捂著肚子,痛苦地在床上嚎叫。 妮娜嚇到了,連忙下床,去找了一碗水給他喝——這是許多次培養(yǎng)出來的條件反射,只要清靜真人肚子疼,她就會立刻停下來,去給他倒水。 憤怒和沖動退去,妮娜嘆了口氣,摸了摸男人的臉頰,然后將腦袋枕在對方的胸膛上。 清靜真人悄悄松了口氣,知道這一次自己是又逃過了一劫。 不知道過了多久,清靜真人拍了拍妮娜的后背示意對方起來,然后自己起身,將門口分來的獸腿拿回來處理和烹飪。 妮娜往日吃得很多,今天卻好像沒什么胃口,將自己大部分都讓給了清靜真人。 后者趁著對方?jīng)]注意,小心地從自己那份分了一些出來,轉(zhuǎn)身送去了徒弟們的帳篷。 “……師父,你辛苦了?!苯舆^食物,葉欽感動地說,“為了我們,你付出太多。” 清靜真人原本沒有意思到葉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等出了帳篷,路過一個鏡子一樣的石頭,看到自己的倒影,才后知后覺。 在鏡面中,自己頭發(fā)凌亂,唇角紅\腫。低頭看,裸\露出來的上半身還有曖\昧的點點紅\痕。 清靜真人老臉一紅。 蹲在外面吹了一會冷風,他才重新站起身,去到對方獵物的地點。 葉欽的包果然被扔在這里。 他一番交談,終于花了不少功夫,換得了這個寄托著希望與未來的背包。 拐了個彎,在無人處,他掏出了葉欽所謂的鎮(zhèn)靜藥,掰了兩顆放在手心。 當晚上,清靜真人將剩下的骨頭連同找到的蕨類野菜熬了湯,妮娜聞著香噴噴的骨湯,整個人又快活了起來。 喝完骨湯的妮娜睡得很熟,清靜真人小心翼翼地去解她手中的月紗,哪想到對方打了個呼嚕,翻過身將他摟在懷里。 他,動彈不得。 眼看回家的鑰匙近在眼前又遠隔天邊,清靜真人心中默誦了五百遍黃庭,才將暴躁的臟話壓了回去。 · 在不遠處的帳篷里。 葉欽在帳篷外轉(zhuǎn)了一圈,將帳篷重新加固,還做了幾個陷阱,防止外人來偷襲。 在冷風中完成這些工作后,葉欽摸黑進了帳篷,朝床所在的方向走去。 “今晚上怎么睡?” 帳篷不大,葉欽三兩步就摸到了床邊,然后下一秒,手心感覺到了溫熱的、爽滑的觸感。 黑暗中,除了視力之外的感覺被無限放大,葉欽甚至能夠感覺到身旁人散發(fā)的熱意。 “欽欽,你摸到人家胸了?!?/br> 怔愣間,葉欽聽到眼前人委屈地說。她一個激靈回過神,連忙背后身去:“你干嘛忽然脫衣服?” “因為要睡覺??!”鐘晁理直氣壯地說。 “可是……” 葉欽想問,她一個女孩子在,這人半點都不考慮的嗎? 話還沒問出口,就聽見對方委屈地問:“欽欽,人家只脫\了上半身,就被你摸光了,你是不是得對我負責?” 葉欽緩緩打出一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