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法預(yù)料的分手,我都能給你送上_第146章
書迷正在閱讀:全人類都是我顏粉、重生后她嬌媚撩人、撩了音樂制作人之后、穿成反派女配她姐后我十項全能了、前男友每天都想搞事!、陰司體驗官、流年等相遇、九鼎秘藏、妃婚不可:王爺,娘娘又有喜了!、嫡女歸來:王爺又作妖
“都是偽裝,他們這些當(dāng)兵的慣會顛倒是非黑白……”然而這話還沒說完, 就被宋禹丞打斷了。 “放屁!”宋禹丞一筷子彈到那知州腦門上,直接給他額頭上打起了個青包,“慣會偽裝,敢情兒你的意思是爺我沒長眼?好的壞的瞧不清楚?也是好大的膽子。” “之前哭鼻子那個, 你叫什么?” “小的叫楊青。”被宋禹丞這么一點,楊青頓時紅了臉。 “腰板挺直了回話?!?/br> “是!爺,屬下叫楊青!” “這還湊合,”宋禹丞挑了挑唇角, “這孫子說爺沒長眼,你教教他和爺說話的規(guī)矩?!?/br> “是!”楊青立刻心領(lǐng)神會, 上去掄圓了膀子,一巴掌就抽到了那知州的臉上。 要知道,雖然容城生活艱難,可楊青也到底是個當(dāng)兵的。這一巴掌,和宋禹丞他們比不了,對付容城知州這種,還是綽綽有余。就看那知州的右臉,立刻腫了起來,整個人趴在地上,腦袋都嗡嗡作響。 “你……你好大的膽子!”那知州臉腫的說話都含糊,嘴角也多了血絲,忍不住嚷著讓外面的家丁進來幫忙。 可宋禹丞手下的兵可不是吃素的,就知州養(yǎng)的這些人,在宋禹丞手下眼里,怕不是跟廢物也差不了哪去。略略伸手,就全都被綁起來扔到廳外的院子里。 “怎么的?再跟爺叫板?”宋禹丞不屑的看了那知州一眼,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紈绔的姿態(tài),囂張至極。 知州被他徹底激怒?!澳氵@是動用私刑!我,我是當(dāng)朝皇帝派下來的知州,就算你是郡王,你也沒有資格動我。”可后面的辯白還沒說出來,就被宋禹丞身邊的傳令兵一巴掌給抽回去了。 “放肆,怎么和我們爺說話呢?皇上派你又如何?我們郡王爺可是皇帝的親外甥,你算個屁!” 這下好了,那知州原本只是右臉腫,現(xiàn)在左臉也跟著對稱,合起來正好一個豬頭。不過一會,就痛的鼻涕眼淚留了滿臉。 “呸!窩囊廢!”傳令兵淬了他一口,嫌棄的不行。 宋禹丞卻懶洋洋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指著下面問道:“容城軍法處管事的在哪?” “爺,是我。屬下喬景軒現(xiàn)掌管軍法處。” 喬?莫不是之前楊青他們說的喬大人?宋禹丞抬頭,接著有點意外。因為這喬景軒也太年輕了點,并且看模樣,與其說是當(dāng)兵的,不如說是書生。 不過是什么也都無所謂,只要能用得上,外表并不重要。宋禹丞這么想著,對那喬景軒命令道:“你先綁了這狗官,然后在帶著你們軍法處的將士去調(diào)查他的罪名,給你半個時辰,我要知道他這十年的全部罪名?!?/br> “是!”宋禹丞如此雷厲風(fēng)行,著實出乎喬景軒的意料。但一想到那知州會被處置,他的心里也跟著松快不少。 而那知州卻還嚷著要上奏折,見皇上。宋禹丞聽著膩煩,忍不住摸上了桌子上剩余的那根筷子。可誰料,還沒等他出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海東青就直接沖過去,干脆一翅膀把他抽暈了。 哼,叫喚得這么難聽,還敢吵到年年,就該直接打死。海東青趾高氣昂的飛回到宋禹丞的肩膀上,使勁兒用頭蹭了蹭宋禹丞的腦袋,覺得自己厲害壞了。 然而此刻正賴在宋禹丞懷里的黑毛奶貓,卻懶洋洋的瞥了它一眼,感覺這傻鳥簡直蠢爆。 且不論這一貓一鳥不著痕跡的互相爭寵,旁邊看著的楊青卻有點擔(dān)心,忍不住問了一句身邊的傳令官,“咱們爺直接辦了那知州不要緊嗎?聽說那狗官朝里有人?!?/br> “有人也沒用?!敝袄M來的傳令兵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還示意他去看宋禹丞手里正寫著的奏折。楊青開始不敢,后面看宋禹丞不介意,就也湊過去看。 可就這么一看,差點沒樂出來。宋禹丞這寫的竟然也叫奏折?就他這種大老粗,也能看懂寫的是什么內(nèi)容。 就看那奏折上歪歪扭扭的寫著,“舅舅親啟,有個消息得和您說一聲。您之前給祈年派的知州是個狗官,干了不少王八蛋的事兒,所以祈年一生氣,就給砍了。后面您看著找個靠譜的送來。最好是個會功夫的武將,書生瘦了吧唧吃不了幾口飯,我怕他沒到容城就餓死了!” “噗。”這話也太直接了,不過倒也都是真的。那容城知州,可不就是個狗官? 楊青唇角的笑意說什么都忍不住,但是對宋禹丞的好感卻蹭蹭上了許多。 楊青看得出來,宋禹丞雖然紈绔囂張,可他的身份,卻完全當(dāng)?shù)闷?。而更讓人為之欣賞的,是他有心為民,是個好郡王。 他們?nèi)莩?,這次是徹底有救了。 ———————————— 然而楊青這頭心放在了肚子里,此時知州府外面,那些老百姓們可是快要被嚇死了。 這容城知州掌事十年,就是這容城的土皇帝,他們一直求救無門,想要告御狀都拿不到路引。然而現(xiàn)在,宋禹丞不過剛來小半天,就把這知州打得跟豬頭一樣。 一時間,眾人都忍不住聚過來看熱鬧,可又有點害怕以后知州脫險蓄意報復(fù)。 那跟著執(zhí)法處出來的傳令兵自然看得懂他們臉上的顧慮,揚聲到:“各位鄉(xiāng)親,我們郡王爺說了,榮成知州,貪贓枉法,喪盡天良。依照軍法,原本應(yīng)該立刻砍了這狗官。但卻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 “所以現(xiàn)在,你們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說出來,我們軍法處的兄弟都能給記錄在案,回頭報給皇上知道?!?/br> “真的嗎?能報給皇上?” “怎么可能,這容城知州是尨城守城的霍將軍的小舅子?,F(xiàn)在看著被抓了,沒準回頭就要給送出來?!?/br> “那又怎么樣?我不管了!這么活下去,早晚也是死。這容郡王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忍不住了?!辈簧偃似咦彀松嗟男÷曌h論,其中一個和知州仇怨已久的青年卻先站了出來。 “軍爺!小的有冤。” “你說!” “我妹子長得漂亮,被這狗官看上,給強行搶走了。我妹子不愿意,想要反抗,這狗官就……就直接打死了她!還給脫光了衣服,把尸體扔到大街上?!?/br> “我可憐的妹子啊!死了都不能安生啊!”提到往事,這青年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盯著知州的眼神,恨得幾乎滴血。 而他這么一起頭,后面也有人憋不住了。 “軍爺,老婆子也想討個公道?!闭f話的女人六十出頭,似乎是被氣得狠了,手腳都跟著發(fā)顫。 “婆婆,您慢著點說?!眰髁罟仝s緊扶了一把。可聽完那女人的經(jīng)歷之后,就氣得又狠狠地踹了知州一腳。 “畜生!” 誰能想到,這知州就為了一口牛rou,強行把這老婆婆家里唯一的牛給搶過來殺了。后來,就因為少了這一頭牛,老婆婆家的地沒趕上春耕,到了秋天,幾乎顆粒無收。老婆婆的丈夫,就是在那個冬天餓死的。 這哪里吃的是牛,分明吃的是人命!喝的是人血。 那老婆婆哭,傳令兵的心里也跟著越發(fā)五味陳雜。而后面越來越多的鄉(xiāng)親說出來的罪名,就讓他怒火燃得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