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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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眼淚又滾出許多來。 紫薰看著她這副痛不欲生的模樣一時間感到束手無策,忙安慰她,只道那藥興許不靈。 …… 蕭湛趕回去后,直奔浴房。 薛玉嬌根本來不及問他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覺得行為反常,不由轉(zhuǎn)頭問孟霖帆怎么回事。 孟霖帆連忙搖頭表示不清楚,隨即將自己看到的事情經(jīng)過支支吾吾說了出來,最后也持懷疑態(tài)度道:“屬下并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但確實(shí)看到薛大姑娘脫得一絲 | 不掛。您是沒看到,當(dāng)時王爺出來時那張臉整個都黑了,想必是十分氣憤?!?/br> 謹(jǐn)娘聽后,忍不住頗為惱火道:“這大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心怎么就突然就黑了呢。一個黃花大閨女竟然做出這種傷風(fēng)敗俗自甘下賤的事,真是有辱薛家門楣!傳出去,可怎么是好!” 薛玉嬌秀眉緊蹙,沉默了一會兒,倏然抬起頭來,擔(dān)憂的看向浴房。浴房中傳來一陣接一陣的嘩啦水聲,可以聽出來是傾盆而倒,從頭澆灌到腳。 轉(zhuǎn)眼,蕭湛全身濕漉漉的自浴房里面走出來,走到幾人面前,臉色潮紅一片,眼底充血,看著極不正常,說是生病了也不夸張。 他沖了幾遍涼水,然而那藥性極強(qiáng),涼水根本沒起什么作用。 薛玉嬌目光擔(dān)憂的看著他,遲疑了一下,正要尋問情況,恰時聽他聲音暗啞的開口道:“你們兩個出去?!?/br> 他似乎在極力克制著什么,呼吸紊亂,表情看著十分緊結(jié)痛苦的樣子。 與此同時,幾人基本已經(jīng)都猜到了原因。謹(jǐn)娘和孟霖帆不敢多做耽擱,連忙退出去關(guān)好門。 現(xiàn)下,屋內(nèi)只有薛玉嬌和蕭湛兩個人。 蕭湛目光落到她的身上,目色濃郁的駐留了片刻,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隔著一步的距離,薛玉嬌似乎都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炙熱。意識到對方已經(jīng)快要忍到極限,遲疑了一下,正猶豫是幫他找太醫(yī),還是要主動伸手過去幫他解決時,下一刻已被他一把攔腰抱住。 貼上她的這一瞬間,只覺得她的身子無比的柔軟,只恨不能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面,與自己融為一體,至死方休。 蕭湛呼吸粗重,下巴抵著她的頭,全身上下無一處不guntang。他緊緊抱著她,聲音沙啞的喃喃說道:“為夫好難受,你幫幫我?!?/br> 聲音暗啞而頹然,儼然快要撐不住了的樣子。 而備受折磨的身體在擁有她的這一刻終于得到了一絲緩解,但顯然這些還不夠,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自他喉里發(fā)出,不等她回應(yīng),他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唇。 他身高馬大,薛玉嬌身高只及他肩膀,此時只得仰著頭,被迫承受著他的重量,儼然快要站不穩(wěn)。 蕭湛只覺自己處在一片火熱水深之中,想要的越來越多,旋即將她抵到書案前,展開掠奪…… 薛玉嬌猜到他誤食了媚 | 藥,但卻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媚 | 藥,竟如此兇厲無比!害得她全身骨頭都散架了一樣,渾身酸痛無力。 而蕭湛也好不到哪里去,那藥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了后面,幾乎形成了一種鈍感麻木的狀態(tài)。 ...... 蕭湛徹底得到疏解后,摟著她很快睡了過去。 薛玉嬌云鬢凌亂,此時被他環(huán)抱著,已經(jīng)累的提不起一絲力氣,軟綿綿的癱在床上,昏昏欲睡。 床上,地上,桌上,到處都是兩人歡愛過后的痕跡,屋內(nèi)一片狼藉,連空氣都彌漫著一股特殊的床幃之氣。 薛玉嬌渾身酸疼的厲害,心里抱怨那破藥的同時,暗自慶幸已經(jīng)習(xí)慣了蕭湛的這具身體,否則照這種節(jié)奏突然這么折騰一次的話,自己非得去掉半條命不可。 均勻的呼吸聲漸漸響起,兩人相擁而眠,已然分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 不知道睡到幾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說話聲。 蕭湛聽聞動靜當(dāng)先睜開眼醒來,入目即是一張粉雕玉琢沉魚落雁的臉。 想起幾個時辰之前被自己折騰的死去活來,他往前輕輕靠近些,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旋即輕手輕腳的拉開她環(huán)在自己腰際的藕臂,坐起身,揉了揉略酸的眼角,下地穿上鞋和衣服,開門走了出去。 孟霖帆正和一個都尉說話,見他出來了,于是上前稟報(bào)道:“啟稟王爺,方才在這里抓住了一個意圖縱火的嫌疑犯。據(jù)審問的人說,此人自稱是受薛大姑娘指使的,并且一直來化成給庖廚里面送菜的,已經(jīng)在我們身邊潛伏了很長一段時間了?!?/br> “又是這個女人,” 蕭湛煩躁的捏了捏眉心,好不容易放松一些的神經(jīng)立時又緊繃了起來,略顯疲憊道,“人犯在哪兒?還有,這么長時間了,身邊放著這么一個人,你們怎么會一點(diǎn)都沒有察覺?” 孟霖帆幾乎寸步不離蕭湛身邊,聞言也不敢為自己辯駁,只歪頭瞧著旁邊的都尉。意思是,你來說。 都尉擦了擦額上冷汗,恭恭敬敬的回稟道:“回王爺?shù)脑?,現(xiàn)在人已被擒住看押在后院,等您發(fā)落。您看現(xiàn)在是否需要帶過來?” 蕭湛道:“帶他過來?!?/br> 見沒繼續(xù)追究責(zé)任,都尉微微松了口氣,領(lǐng)命而去。 不一會兒,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已經(jīng)發(fā)不出原來面貌的黑瘦男人被兩個侍衛(wèi)押了過來,提到蕭湛面前,按著他跪了下去。 他剛剛已經(jīng)把一切都招了,此刻見到蕭湛,只是拼命的磕頭求饒:“全是薛大姑娘指使小人做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求王爺饒命??!” 蕭湛雙目凌厲的盯著他,聽到這些話,猛然想到什么,沉聲問道:“除了縱火,你還幫她做過什么?” 這時,早已被動靜吵醒的薛玉嬌開門走了出來,正好見到此幕。 那人嚇得不敢抬頭看他,埋著頭,遲疑了一下,哆哆嗦嗦回道:“再,再沒別的了。” 蕭湛沉著一張臉,微微抬腿,一腳踩在他的手背上,目視前方,聲若寒冰的質(zhì)問道:“沒了嗎,” 那人被碾得嗷嗷慘叫,連聲討?zhàn)堈J(rèn)錯:“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 蕭湛稍微松開了一些,吃盡苦頭的他知道瞞不過去了,于是一口氣把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部招了出來。 原來,除了這次縱火,以及平日里與外面的暗哨接應(yīng),跟蹤蕭湛的行蹤以外,那次馬車失控也是她指使人動的手腳。 好一個蛇蝎心腸!為達(dá)目的,竟連自己的meimei都不放過。 聽完他的話,薛玉嬌怔怔的站在門口,還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26 11:16:37~20200327 17:58: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蕭菇?jīng)觥?nbsp;9個;白日夢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5章 憐憫 蕭湛目色深深:“是可忍, 孰不可忍。既然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本王的底線, 那么本王也沒什么好留情面的?!毙磳γ狭胤? “霖帆,等下你隨我去一趟忠武侯府。這個人就交由沈老夫人親自處理吧?!?/br> ...... 人被押送到忠武侯府壽安堂,沈老夫人聽蕭湛之言, 事情和薛家人有關(guān), 以防萬一, 讓人掩起門來說話。 需知, 薛玉娥在整個京城里面是出名的大家閨秀典范, 知書達(dá)禮,端莊賢淑。但凡出現(xiàn)在貴族人群中,一言一行, 無不牽動人心, 受人矚目。 若說薛家這幾個孩子里面最讓沈老夫人省心,且最喜歡的一個,也必然當(dāng)屬薛家庶長女, 薛玉娥。 可是,當(dāng)她自那人嘴里得知薛玉娥犯下這么多錯誤以后,整個人驚恐萬分。其震驚程度, 比起當(dāng)年荊氏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蕭湛自始至終也沒提過薛玉娥勾引自己以及對自己下藥的事,全當(dāng)給她留作最后的一絲尊嚴(yán)。 不過,她曾傷害過薛玉嬌的事情,他絕不能姑息,必然要與沈老夫人交代清楚不可。至于如何處置, 那也是忠武侯府的事,他不會過多干涉。 沈老夫人始終不能相信這是真的,畢竟,平日里看起來那么文靜柔弱的一個孩子,怎么說變壞就變壞了呢? 她不能相信,她要當(dāng)面問個清楚。 緊接著,她讓人去請薛大姑娘過來一趟。 蕭湛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先一步帶人離去。臨走前托沈老夫人帶句話給她:倘若再敢傷害他的女人,必定讓她有來無回!付出代價! 薛玉娥由人引到壽安堂,當(dāng)在壽安堂見到自己安插在寧王府的那名眼線時,登時嚇得魂都沒了。腿腳一軟,急急穩(wěn)住心神。 這個人是她放在寧王府用來監(jiān)視蕭湛和薛玉嬌的,原本想用他的手想辦法除掉薛玉嬌,可惜蕭湛軍人出身,多年來的治兵習(xí)慣讓他向來防范嚴(yán)密,在伙食安全上面也是相當(dāng)謹(jǐn)慎。她的人根本無從下手,只能窺探到兩人的出行,再細(xì)一點(diǎn),日常恩愛也是經(jīng)??梢钥吹降摹?/br> 而每次聽到匯報(bào)回來的都是二人相處融洽,十分和睦,感情甚篤的類似的話時,讓她愈發(fā)心煩意亂。 她討厭聽到這種話。于是眼線便將注意力集中到觀察蕭湛的行蹤上面。 這次故意縱火原本不在她的計(jì)劃之內(nèi),是薛玉娥勾引失敗后,感覺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忍無可忍后才臨時起意想要她們兩個的命。 她恨奪她心頭摯愛的薛玉嬌,也恨對她無情無義的蕭湛。 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耐心了! 她受夠了! 一心只想要致他們于死地! 沈老夫人一雙瑞目,在她剛剛進(jìn)屋目光落到被壓制在地上的嫌疑犯那一剎那間,便黯淡了下去,轉(zhuǎn)眼又蒙上了一層痛心疾首的戾氣。 從她那一閃而過的驚恐的目光中,幾乎已經(jīng)可以肯定,蕭湛和嫌疑犯所說的并非假話。一時間,握著龍頭杖的手氣的有些發(fā)抖。 “今日祖母讓你過來,你應(yīng)該知道要問你何事吧。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要說?” 沈老夫人也不拐彎抹角,直入正題道。她面色十分難看,凝重的有些可怕。 薛玉娥心頭一緊,趕緊跪下去,裝作一副渾然聽不懂的樣子,試圖掩蓋事實(shí)道:“孫女兒不知道祖母這話是什么意思?還請祖母明示?!?/br> “你說?!?/br> 沈老夫人抬起手杖指著地上那個眼線道。 那眼線先前因受不了嚴(yán)刑早已吐的一干二凈,此時知道狡辯也是回天乏力,只得老老實(shí)實(shí)又當(dāng)著屋內(nèi)幾人的面交代了一遍。 這屋里幾乎都是沈老夫人的親信,除去薛玉娥和眼線,寥寥五六個人。但放一起已經(jīng)覺得很擠,氣氛也是十分凝重。 薛玉娥暗暗咬了咬牙,極力否認(rèn)道:“你是誰,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你為什么要污蔑我!” 眼線聽她睜眼說瞎話,還在努力洗清自己,勸她道:“大姑娘,您就如實(shí)招了吧。該說的小的都說完了,您再怎么解釋也是沒用的。” 面對這么一個蠢貨,薛玉娥恨得牙癢癢,已然顧不得淑女的形象,痛斥道:“我為什么要招,我什么也沒有做!你們?yōu)槭裁炊疾环胚^我!” 說到后面險些激動的要站起來。 沈老夫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副模樣,但同一時間,更加確定了那些供詞無疑。頓時間,心里說不出的憤怒,或者比起憤怒來說,更多的則是痛心和失望! “你喜歡寧王,然后就去戕害你的meimei?你怎么如此糊涂?!你們都是薛家之后,你又是祖母最重視的一個,可是你呢?歹毒至此,殘害手足的事情都能干得出來!如今,事實(shí)都擺在眼前,你置祖母于何地?!難道真要逼祖母將你繩之以法嗎?” 沈老夫人說到這里,長嘆一聲,凄然淚下道,“薛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會落得如此境地!兒媳沒有兒媳的樣!孫兒沒有孫兒的樣!我就不明白了,怎么一個個就都這么不爭氣呢!” “天要亡我們薛家啊!” 最后,沈老夫人也不再繼續(xù)對她做審問,因?yàn)榻Y(jié)果無論是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沈老夫人命人將她嚴(yán)加看管起來,一直禁足到出嫁那天。之后,為她做主尋一婆家,擇日成婚,由不得她拒絕。 ...... 轉(zhuǎn)眼一個月過去,這次薛玉嬌和蕭湛再回忠武侯府,看著空曠的府邸,只覺越來越感到凄涼。身邊原本就不多的親人,如今只剩下沈老夫人和薛嘯云兩個人,昔日侍候在身邊的熟悉臉孔也被換了陌生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