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變成豪門寡夫_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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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認(rèn)識我的?!苯w認(rèn)真回答。 “不不不。”柳予遠(yuǎn)被他弄得有些亂,“前面,前面那一句,你再說一遍?!?/br> “保安叔叔都認(rèn)識我的?!苯w一直笑,“你帶我回家嗎?” “后面那一句?!绷柽h(yuǎn)就差姜羨的一個肯定,他徹底被自己的猜測說服,盡管在這之前,他從未想到過諸如靈魂這類的非自然事件,但好像也只有這個說法才能真正解釋賈源的異樣。 姜羨想了片刻,他呀了一聲,之后顯得尤為害怕,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保護(hù)起來,連連搖頭,倉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亂說的。” “姜羨。”柳予遠(yuǎn)喊他的真名,而不再喊賈源,強(qiáng)迫他抬起頭,語氣又悶又實,帶了點不容置喙的味道,“看著我,我是柳予遠(yuǎn),我不會害你,你相信我嗎?” 姜羨一嘴酒氣噴在他的臉上,他打了一酒嗝,看了柳予遠(yuǎn)半晌,愣愣點頭:“我相信你。” “你是誰?!绷柽h(yuǎn)忍不住縮緊他雙掌的力道,見姜羨鎖眉吃痛,又顧自懊惱,但語氣并不松懈,連連追問,“告訴我,你是誰,你是姜羨嗎?” 姜羨像是被他的眼神蠱惑,招了:“我是姜羨來著,生姜片的姜,羨慕的羨,我家住在……” 他還沒說完,忽而就被柳予遠(yuǎn)抱進(jìn)懷里,力道似要將他碾碎了再揉進(jìn)身體,這具身體骨架本身便小,姜羨被他擠得吃痛,忙去推他。 “別動別動?!绷柽h(yuǎn)語無倫次,“別動,讓我抱抱,我抱著你,我抱你回宿舍好不好,或者我?guī)闳コ岳钡?,晚飯沒吃飽吧。” 姜羨征征看了他一會,說好。 ☆、第章 柳予遠(yuǎn)把姜羨帶去燒烤攤,這會兒人還不算多,他們排了一會便等到自己那份,燒烤串用油紙包裹著木簽,微微滋油,還冒著騰騰的熱氣,柳予遠(yuǎn)挑了一串讓姜羨咬著。 他邊走邊盤問姜羨,乘著他有吃食心情好時加緊問,先從年紀(jì)問起,按照任康樂的說法,那會兒他還和姜羨一起踢過足球,雙方年紀(jì)自然差異不大,他心中有大概:quot;二十二?quot; 姜羨咽了一嘴后搖頭:quot;十七歲來著。quot; 看來以小欺大了。 這雪足足下了三天三夜,大雪封城,前方道路并不好走,柳予遠(yuǎn)又乍一聽到十七這兩個字眼,嚇得腳下步子一踉蹌,連人帶燒烤都摔在了雪地上。 quot;我草了。quot;柳予遠(yuǎn)拍掉頭發(fā)上殘留的雪點,拎起地上已經(jīng)沾雪的燒烤,朝姜羨聳肩,quot;沒了。quot; 姜羨手中吃到一半的燒烤驚嚇地掉在了地上,嘴微微張開。 quot;最后一份也沒了。quot;柳予遠(yuǎn)看著想笑,微微向上扯了下嘴角,quot;不過你才十七,十七啊,你還沒成年?quot; quot;高考那天十八,十八歲,送自己禮物。quot;姜羨雖然醉了,但基本邏輯還在,這會兒柳予遠(yuǎn)即便問他銀行卡密碼他都能給你倒背如流如實招來,quot;我成年后要做很多事情,你想聽的話。quot; 姜羨停頓,有些不好意思,大著舌頭道:quot;就再吃份燒烤好不好。quot; 他這般漲紅了臉小心翼翼求著人的模樣,別說是一份了,就算是一百份柳予遠(yuǎn)都能給他從校園東門送到南門連氣都不帶喘。 姜羨吃到燒烤后心情明顯大好,一時也配合起來,柳予遠(yuǎn)問什么答什么,問他是什么時候過來的,他想了會兒道:quot;在床上的時候。quot; 柳予遠(yuǎn):quot;?quot; quot;誰的床上?quot; quot;你的。quot;姜羨回想了那會兒的場景,連吃燒烤都帶勁起來,quot;嘿嘿嘿嘿,你沒穿衣服我當(dāng)時有點害羞的。quot; 柳予遠(yuǎn):quot;......當(dāng)我沒問,這題過了。quot; 他之后又問了些姜羨的基本情況,問到爸爸mama時,原先有些鼓噪的氣氛又復(fù)而低落下來,姜羨有些不大愿意說,走了幾步約莫著還是想找傾訴的人,又折回去拉著柳予遠(yuǎn)的衣角講。 到宿舍時,柳予遠(yuǎn)基本弄清了姜羨的大致情況,他倒挺慶幸這場飯局,不然以他姜羨的性格,大約是想把這個秘密永遠(yuǎn)爛在心里。 說不上來什么感覺,但他知道自己松了一口氣,姜羨是姜羨,賈源是賈源,他們是獨立的個體,雖然這件事聽起來有些扯,但他的姜羨確實只有十七歲,還未成年,還未來得及參加高考,感情生活上一片空白,他是完完全全一個新的人,不是他爸的男朋友。 柳予遠(yuǎn)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低沉好些天的心情如枯木逢了春水,約莫著是打了什么激素,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最終靠著墻壁看暗處姜羨那床隆起的身形,才覺得心安頓下來,困意一下席卷了他的身體。 第二天,柳予遠(yuǎn)先于姜羨起床,出去買了兩份早飯后,自己便坐在椅上翻看姜羨的學(xué)習(xí)筆記,他懊惱當(dāng)時應(yīng)該早些看到,賈源的字偏向,柳予遠(yuǎn)當(dāng)時第一眼看到便驚嘆這人字寫得好,而姜羨的......真可愛,像螃蟹爬過似的。 此時就是情人眼中出西施,柳予遠(yuǎn)越看越覺得歡喜,恨不得再去把這份筆記復(fù)印一份,像寶貝般供奉起來,最好能當(dāng)一份傳家寶,萬不可斷在他的手上。 正看得起勁時,床上姜羨翻了個身,撐著床鋪慢慢起來,昨兒柳予遠(yuǎn)給他脫了衣,坐懷不亂地又給他換上一套新睡衣,角角落落給他掖得仔仔細(xì)細(xì),可姜羨睡姿不大好,一晚翻來覆去后領(lǐng)口寬大的睡衣滑至兩肩,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細(xì)嫩如白瓷的肌膚,稍一動作,細(xì)腰也暴露無遺,看得柳予遠(yuǎn)的眼神登時便直了。 姜羨揉眼:quot;柳予遠(yuǎn),幾點了???quot; 一夜未開的嗓音聽著沙啞,像是其中摻了點什么蠱惑人心的東西,柳予遠(yuǎn)心中一震,不自然地偏頭,去看桌上的手機(jī),桌面正顯示時間:quot;十點半。quot; quot;那我下來了。quot;姜羨踩上爬梯,眼盯著自己桌上尚在冒熱氣的食物,問柳予遠(yuǎn),quot;給我買的嗎?quot; quot;吃嗎?quot;柳予遠(yuǎn)看著他那副饞貓樣不禁想笑,quot;給你買的,小姜。quot; 姜羨爬床的動作一頓,身子霎時懸在半空,看著搖搖欲墜,他那心思原先都在食物上,一下全懵了,失足摔了下來。 柳予遠(yuǎn)給他拖住,手無意識間放在他的屁股上邊,姜羨一下臉頰爆紅,退后了幾步。 “我叫賈源哎?!彼b傻,“你在說什么呢?!?/br> “你喝酒記事嗎?”柳予遠(yuǎn)輕描淡寫地問他,一步步朝他方向走,把姜羨逼至墻壁角落,“記得昨天自己說了什么嗎?” 姜羨心中緊繃的弦一下斷裂,他甚至不敢去看柳予遠(yuǎn),始終盯著地面上一個黑點看,心下一動,支支吾吾道:“那個啊,其實我可以解釋的,你不要靠的這么近?!?/br> 柳予遠(yuǎn)整個人很熱,這種年紀(jì)的男孩像是渾身都是旺盛的火焰,燒得他一下頭昏腦脹都有些說不出話來,姜羨撐著柳予遠(yuǎn)的肩膀把他推開,努力正色道:“其實我有人格分裂癥,真的,你別不信,姜羨是我玩游戲的好朋友,他去世后我一直很想念他。” “然后把自己憋出病來了?”柳予遠(yuǎn)沉吟道,“你喜歡他?你的愛真?zhèn)ゴ蟆!?/br> 姜羨搖頭:“不是的,我把他當(dāng)朋友看?!?/br> “日思夜想啊?!绷柽h(yuǎn)嘆了聲氣,“你這聲朋友大概能把姜羨從地底下叫起來,痛哭流涕給你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