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我的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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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卑惨嗉纯糖逍?,雙腳踩地,反手去扒他的手。 哪料,竟然沒反應(yīng)? 身后的人狹促的悶笑,熱乎乎的氣息噴在脖頸的動脈處,帶起一堆雞皮疙瘩。 下頜一陣軟乎的濕意,安亦四肢百骸俱麻。 簡司滿意的收回舌頭,咂摸出聲,“好甜?!?/br> 她哪怕是個傻子,是個呆子,也能明白自己這是被調(diào)戲了。安亦手里攥拳,掙扎幾下沒動靜。一狠心,腳跟抬起使勁去碾他的腳尖。 “嘖。”縱使吃痛,他反而摟的更緊。 安亦整個人被他往前一抵,雙手趴在墻上。腰身是他遒勁有力的手臂,他的另一只手牢牢的握著他垂涎已久的酥軟。 “簡司!”安亦扭動幾次,一根硬物快速卡在她的臀瓣中間。 “還動嗎?”硬物往里頂了頂。安亦立馬嚇得臀部縮緊,簡司簡直想不顧一切的在這干了她。 她的身高只及他的肩膀,要咬她,得躬下身子。本就白皙粉嫩的耳尖,和笑臉,這時暈滿緋光。他俯身舔舐她的下頜,香滑軟嫩。roubang登時跳了跳,他遵從本能,輕輕頂撞著她的rou臀。 “呀,”安亦小聲驚呼,“簡司,你要點臉!”這死逼動自己室友的女人? 胯下猛地加大力氣,“不裝了?”語氣有些急促,“不是很會演嗎?” 從她沒挪走在若有若無間輕觸的大腿開始,簡司就知道,這是個同類。不過,是個膽小的同類。 “你,”雙腿被撞的酥軟,花心濕成一片,“你,放開我,別?!?/br> 裙子讓人掀起,胸處的手不知何時向下,直接揉捏她內(nèi)褲包裹的貝rou。 “許岸很沒用吧?”他邊說,手上便施加力氣,指腹推頂著xue口,直至里頭潮流涌動。 安亦哪受過這樣的玩弄,軟的腿腳全然無力。 門外,突然傳來一群人說話的聲音,越是靠近,那手指越是推著向里。安亦死死咬出唇瓣,滿目流光。 腳步聲越發(fā)清晰,簡司收回手,放下她的裙子。在她臉側(cè)含了一口,“濕成這樣了還忍得???” “我?!辈?,沒機(jī)會出口。辦公室有人進(jìn)來了。 “會長?”來人詫異的盯著簡司,轉(zhuǎn)而發(fā)現(xiàn)安亦,他手指在二人之間來回,“你們,吵架了?” 畢竟安亦滿目紅暈,眼神似要吃人。小兔子這是急紅了眼??!一早知道會長斃了宣傳部的海報,沒想到會長還親自上門打擊。完全不給人活路啊! 安亦奮力抑制住情欲和躁動,心下翻轉(zhuǎn),“對啊,會長不太滿意,決定自己親自畫呢,”她對著簡司,挑釁的抬起下巴,“那就不打擾會長了,您自己,好,好,畫!” 說完,她用肩膀頂開簡司,迅速離開辦公室。 “會長,”男生迎著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其實,小兔子,哦,安亦,畫得挺不錯的,您也別要求太高。小女孩嘛,脾氣是重了點?!?/br> 簡司撤回視線,上下掃了眼男生。 啊,他心下恍然,這是她平時哄好,專等這些時候替她說情的人選呢? “講完了?”他矜漠的走到門邊,“那你替她畫好了?!?/br> 安亦回到宿舍,翻了睡衣和內(nèi)褲出來,就跑進(jìn)浴室。脫下內(nèi)褲,襠部濕得可以滴水。 發(fā)情的公狗!她咒罵一句,直接洗了澡。 她和許岸并不是全然沒觸動過安全地帶,許岸還帶著探究的手指會生疏的研磨,揉捏,抽插。有時兩人把各自攪的魂飛魄散,幾近真槍上陣。但他都緊要關(guān)頭,總是會即使關(guān)上閘門,寧愿去廁所自己解決。 簡司太不同了,強(qiáng)勢逼人,侵占的她毫無還手之力。若不是留有一絲理智,這具身體的反應(yīng)只會更為yin靡真實。 草。 那個多余的字終于罵了出來。她搓洗著他舔舐過的地方,聞了聞手臂,仿佛他攜帶的某種清香仍然如跗骨之蛆的黏著她。 她和簡司在學(xué)校見面的機(jī)會,在她的印象中,正面接觸基本沒多少。宣傳部七個人,她是老師欽點的比賽人員,大小賽事占滿日常。平時的宣傳畫,不需要她,多的是人完成。 姑且日后離他遠(yuǎn)點,這種事,揭開了別人只會認(rèn)為是女方主動勾搭。 他簡司多優(yōu)秀啊,犯得著來當(dāng)你們的小叁? 安亦泄憤似的踹了一腳墻壁。 ...... 周五,宣傳部的海報如期放出。安亦特意去看了看,有功底,不過同樣沒什么新意。焦陽說,這是人家設(shè)計學(xué)院的妹紙過來幫忙畫的。 因為會長撂挑子給了XX,XX沒辦法,做起了賠錢的中間商,出錢請了外援。 敢情最后宣傳部就干了個寂寞唄!安亦白眼翻出天際。 晚飯和許岸一起吃了干鍋魚,她愛吃鯽魚,不會挑刺。許岸對她的小習(xí)慣寵溺慣了,讓她本打算走溫柔貼心小白兔人設(shè)的,硬是被慣成了小作精。 “明天有球賽,記得去?!彼那蛸?,只要是安排在上午場的,十有八九她都會遲到。 安亦老實表示,自己一定會準(zhǔn)備好毛巾和水,斗志昂然的為他鼓勁。 “酸梅湯真好喝,”安亦守著他,食指比出個1,“我能再來一罐么?” “你明天經(jīng)期,”許岸嚴(yán)肅的搖頭,“不行?!?/br> 第二天,她拖著來勢洶洶的大姨媽,起了個早床。 女孩子看球賽,重點從來都是在球員的顏值上。她也如此,觀看許岸打了這么多年的球,她就了解些基本的籃球常識,別的一概不知。 這次球賽是和金融學(xué)院的友誼賽,在室內(nèi)籃球場。她去的時候,比賽剛剛開局。沒機(jī)會和許岸來點愛的鼓勵,只好找了個顯眼的地方坐下。 誰想,定睛一看,卻直接搜索到了正在運球的簡司。 稀客! 他的身上,還真就有鉤子一般,異常抓人眼球。 “嘁?!卑惨嘞訍旱钠查_眼,對著簡司的方向大聲喊了幾聲加油。 全場兩隊比分咬得很緊,中場休息時,球員們水都顧不得喝上幾口,教練便招呼過來調(diào)整戰(zhàn)術(shù)。 簡司掃過觀眾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興致沖沖對著他們高聲鼓勁的女孩。他側(cè)過頭,果然見著許岸以同樣熱切的笑回應(yīng)著。 扎眼! 球賽到了下半場,本院隊友簡司成為本場最大黑馬,連進(jìn)幾個叁分,比分不再膠著。許岸是遇強(qiáng)則強(qiáng),和簡司的配合,簡直如魚得水。 一場比賽下來,硬是碾壓了金融學(xué)院那堆家伙。 球賽結(jié)束,安亦拿著備好的毛巾和水走過去,同隊的男生紛紛打趣,“許岸,小白兔來咯!” 許岸捶了捶那個家伙,接過她手里的水,沒喝幾口,教練那頭叫著集合。 安亦留在原地,放眼望去,突然,眼前一花,一團(tuán)黑影擦著耳邊飛過。身后隨后“砰”的一響?;@球反彈在地上,所有人頓時全看過來。 簡司攤開手,“不好意思,手滑?!?/br> 你大爺!安亦炸毛。 刀呢,我那四十米的大長刀呢?看我不把這狗逼片了包饅頭喂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