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不解風情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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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說著就要走,對方又攔住他:“你這又是去哪兒?還有你師兄呢?之前看他臉色不太好,也沒細問,怎么樣了?” 畢竟是人家救了自己的夫君,許雪蘭饒是之前偏見再深,也萬不能如此忘恩負義的。 “師兄頑疾復(fù)發(fā),我先過去了!不能再拖了!” 容隱繞開她快步走到了醫(yī)館后門,手中緊緊的握著兩根銀針和一盞酒精燈。 回到了房內(nèi)后陳子清依然還是他走之前那個姿勢,不曾動過,卻看得他很是心焦,生怕對方會有個三長兩短。 點燃了酒精燈,把一指長的銀針放在上面烤了烤,隨后便咬在口中去將床上的人扶起。 對方的臉色比之前更白了些,毫無生氣。 容隱將銀針扎入他的頭頂兩側(cè),開始打坐替其壓住那體內(nèi)暴發(fā)的寒意。 那比平日里還要冰上三分的觸感讓他害怕,也讓他再次回憶起當年下山后回到長清山,師兄突然臥病在床數(shù)月不起的記憶。 那時解決完那山村的事情,他們也就回了長清山。 一路上都很正常沒有任何預(yù)兆,可在回到山上的第二天就得知,他的師兄生病了。 開始不知有多嚴重,也被擋著不讓過問,他年紀尚小又沒什么地位,自然是只能憋著。 后來久而久之都見不到人,這才察覺到這病不是普通的傷風感冒。 多年不回來一次的師父都回來了,想來定是為了師兄的病。 他這才知道,原來師兄在那深山之中動用了追靈術(shù)尋他后,傷勢根本沒有恢復(fù),不過是強撐著而已。 而且加上那深山太過潮濕,那蛇妖少年化出的疾風雖不傷人卻陰寒至極,躺了一日身體四肢百骸皆被侵蝕了個遍,使得他體溫如同冰石。 雖后來經(jīng)過長達半年之久的調(diào)理,日日浸在至陽的藥浴中泡著,卻仍然沒能恢復(fù)從前,他的體溫不論春夏秋冬總是比常人冰很多。 也是因此,他才尋來了那不同一般沉木的木頭,加以處理多天,最后才精心制成木珠串在了一起給其隨身佩戴,于他體內(nèi)的寒氣有調(diào)理的好處。 …… “叩叩叩?!?/br> 醫(yī)館的伙計將洗澡的木桶抬到了門外,因被囑咐這間屋子暫時借用了便敲了敲門沒有打擾,告知之后就離去了。 容隱輕吁一口氣收回了手,然后這才趕緊下去開門將木桶移了進來。 雖不及師父,可對于這驅(qū)除陰寒的法子他也是頗有了解的。 當年因為師兄臥床數(shù)月,內(nèi)心愧疚至極,便一門心思扎進了醫(yī)書中去尋一切有關(guān)治療這頑疾的方法。 木桶放在屋子里的空處,他又轉(zhuǎn)回身將床上的人打橫抱起,可剛想將人放進浴桶之中時卻又想起此時不是在容家。 若是這衣袍濕了便沒得遮身了,轉(zhuǎn)身又回去打算先將這衣服脫了。 陳子清的臉色雖然還是十分難看,卻沒有加重的趨勢了,嘴角邊干涸的血跡觸目驚心。 身上的白衣雖然沾了血跡卻也僅此一套,待會兒泡完澡還得穿上,以免受涼。 輕手輕腳的將他的腰帶解開,微微一抽便取了下來,衣衫連著寬敞的外衫一道脫了下來。 然后便是里衣里褲,當上衣褪去露出那一身雪白勁瘦的腰身之后,容隱的動作頓了頓,之前平靜的眸子多了幾分暗沉。 但是很快便調(diào)整了過來,快速的又將下身脫了個干凈之后,就抱起人放進了那水溫偏熱的藥浴之中。 腦后的頭發(fā)沒有沾到水,而是搭在了浴桶邊緣外面。 可是就這樣泡了沒一會兒,里面的人竟然有滑落入水中的趨勢,身體虛弱的根本坐不住,容隱連連扶正幾次之后便折騰出了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打開門看了一眼外面,見沒人這才安心回來將門反鎖上。 剛轉(zhuǎn)過身就見浴桶里的人已經(jīng)滑落了一半,趕忙又將人扶起來,順便把頭發(fā)全部盤起。 緊接著就快速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三兩下的就脫丨光了,抬起長腿邁入水中,綁好自己的頭發(fā)之后坐入了這水中,在里面調(diào)了個個扶著前面的人靠著浴桶。 這桶一個人坐進去尚還寬敞,可兩個人之后未免有些太擠了,容隱的個頭又高的很,一雙長腿盤在里面很是難受。 就這么坐了一小會兒,就是感覺雙腿快斷了。 最終沒辦法也只能伸到前方彎起,不再盤在兩人中間保持距離了,讓陳子清的背徹底貼在自己的胸膛,把人圈在懷里這才舒服了些,剛好也可以借著自己的體溫給對方暖一些。 因顧慮到怕有人打擾,他便施了法將這兒暫時給封了起來,外人是靠近不了的。 此時也顧不得被發(fā)現(xiàn)之后會引起什么了,先將師兄的情況緩解了再說。 為了讓藥浴更好的起到作用,容隱用內(nèi)力一直保持著木桶內(nèi)的水溫不變。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藥材全是屬性為陽的緣故,就這么靜靜的泡著他竟是漸漸的有了反丨應(yīng),脊背更是出了層汗,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青筋凸起,有些駭人。 第37章 容隱閉著眼睛試圖靜下心, 可是自他發(fā)現(xiàn)下方有了反丨應(yīng)之后就根本無法再平靜下來。 越是在意越是漲的厲害,就連呼出的氣息也是沉重、guntang的。 許是兩人貼的太近了, 那個地方的溫度太過緊密的接觸皮膚,讓已經(jīng)逐漸好轉(zhuǎn), 恢復(fù)了意識的陳子清不舒適的哼了哼。 而容隱聽聞后更是渾身一緊, 有些擔心前面的人會發(fā)現(xiàn)。 可這種事情怎么可能說滅就滅, 木桶中的空間又這般小, 再去將人推開也是挪不出多大空的了,故沒一會兒就又貼在了一起。 而陳子清也終于在體內(nèi)的寒氣驅(qū)除一些后,緩緩的睜開了眼眸,當他輕咳著有了知覺后, 后腰位置的異樣就立馬感知到了。